第四十章 籠中鳥(六)

道垣子被疼暈過去,又被疼醒了來,如此反反複複十來次,他滿身骨頭,除了頭骨外,全都被宋青陽捏了個粉碎。

宋青陽沒忘記自己是來偷香竊玉的,動手前還不忘封了道垣子的穴道,讓他叫都沒法叫出聲來,等骨頭捏完,道垣子早疼得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全身癱瘓著被人送去了衙門裏伏罪。

無聲無息地解決完道垣子,燕璿被宋青陽抱回了自己房裏,燕璿那兒有花容守夜,還是宋青陽這邊更隨意些。

兩人相擁在**,宋青陽還氣著,燕璿已經恢複了,拉著他的手瞧了瞧,小聲笑道:“表哥勁兒這麽大,都能將肉裏骨頭捏碎,可不敢讓表哥揉腳了,隻敢讓表哥揉揉沒有骨頭的地方。”

燕璿說著,拖著他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衣裳裏,放到了那柔軟沒有骨頭的地方上。

原還氣著的宋青陽,被她話語一逗,慢慢翹起了嘴角:“表妹這把軟骨頭柔地跟水似的,最是懂以柔克剛之道,便是我錚錚鐵骨,一到表妹這溫柔鄉裏,也被表妹一腔似水柔情給浸酥了去,該怕的應當是我才對。”

衣襟被他的動作揉開了,燈光昏暗,卻也能見她身上白的白,粉的粉,對比明顯。

宋青陽深吸了一口氣:“與我的糙手一比,妹妹這身冰肌玉骨更顯得嫩了,我都不敢使勁兒了。”

宋青陽說著,果真輕柔了許多。

燕璿身子敏感,被他輕輕一摸,便忍不住低吟了一聲,輕輕地,小小的一聲兒,卻是帶著鉤子,霎時便勾住了宋青陽腦子裏緊繃的那根弦兒,叫他一頭紮進溫柔鄉。

“輕些,輕些,別弄出印來了,叫花容發現我可解釋不過。”想著他昨日留下的印兒,燕璿趕緊提醒。

“就說花腳大蚊子咬的。”宋青陽不忍鬆開她。

燕璿笑他:“隻你這隻色蚊子才會鑽進衣裳裏咬。”

宋青陽到底還是收了幾分力道,即便這樣,燕璿頭一遭,還是疼得哭,宋青陽疼得狂掉汗,低頭親親她的臉問:“後悔了嗎?”

燕璿搖搖頭,讓他動就是了。

她這樣難受,他哪舍得動,又哪動得了。

“你也疼嗎?”燕璿問他。

宋青陽低喘著笑:“妹妹此刻寸寸要我命。”

燕璿被他這話逗笑了,哼哼道:“你才是寸寸要我命呢,刀子似的,可疼死我了。”

“我聽別人說,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會上了癮,著了魔,咱們忍過頭一回就好了。”

兩人說了會兒話,也不知是不是分了心的緣故,燕璿慢慢覺著裏麵沒那麽疼了,反倒是又生起了幾分難耐感。

看著燕璿的表情變化,宋青陽慢慢掌握了技巧,燕璿也漸漸感覺到了快活滋味,配合著他一起攀上巫山頂峰。

燕璿淺淺露了個笑,總算是采到了他的陽,也不知做一回身子能恢複多少?

燕璿暗自想著,但是,第二天她就覺得自己受騙了,身子看不出來有所恢複不說,身上還疼得厲害,走路都走不得,怕花容發現異常,她隻能假裝身子不好,一整天臥在**休息。

好在有從道垣子那兒得來的法器讓她打發時間,不至於那麽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