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番外:照片風波
許知禮火了,徹底火了。
本來與石田川的那一場比賽,就足以讓她聲名大噪,而傅程拿著雅典娜之心向她求婚,則直接將她送上了各大娛樂八卦版的頭條。
很快就有人扒出她和傅程的過往,連他們倆確定複合當天在酒店被偷拍的照片都流出來了,雖然她的臉被傅程遮住了,但吃瓜群眾愣是從她的身材、腿型等細節把她的身份給確認了,一個個堪比福爾摩斯。
當然,這張照片也被許家二老看到了。
“你看看,你看看,還沒結婚就跟人出入酒店,像什麽話?”許爸爸指著網絡上的照片,氣得胸膛起伏,“還搞得人盡皆知!”
“爸,別說那天我跟他沒發生什麽,就算發生點什麽,您也不用這麽激動吧?”此刻的許知禮懶洋洋地癱在沙發上,一臉無所謂。
“你還不當回事是吧?!”許爸爸氣得臉色發紅,“你別以為他這麽高調跟你求婚,你就高枕無憂了!要是你們分了,你知不知道你以後找對象就更困難了!”
“分是不可能分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許知禮毫不猶豫地開口。
許爸爸被她一堵,覺得一口血梗在喉嚨裏,他氣得在客廳不停地來回晃,似乎在想還有什麽能說的,在晃得許知禮快頭暈的時候,他終於找到了新的詞,“你說你談戀愛這麽大的事,你竟然連一絲口風都沒跟我們透露,人傅程跟你求婚了,我們才知道這事,人家親戚問起來都不知道怎麽說,有你這麽當女兒的嗎?”
“……許知書談戀愛的事,你們還是從大姨那裏知道的呢!我好歹沒讓別人比你們提前知道,您不覺得這麽一比,您不僅不應該生氣,還應該高興嗎?”
“……行行行,我說不過你!”許爸爸一噎,氣呼呼道:“我就是生了兩個孽障!”
躲在自己房間門後、開著條門縫興致勃勃地圍觀這場父女風波的許知書,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被拉出去擋槍。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她默默地關上了門,唔,她什麽也沒聽見。
過了段時日,許家二老的氣終於消了,開始接受自家又迎來一個優秀的準女婿的既定事實,並感受到了姍姍來遲的喜悅。
然而許知禮還沒享受幾天太平日子,一組照片,又把這太平日子給打破了。
那是一個不知名的微博賬號發出來的照片,總共三張圖,一張是許知禮低頭吃手裏的冰淇淋,一張是傅程低頭吃許知禮手裏的冰淇淋,還有一張,是傅程在親許知禮的側臉。
每一張圖,兩人都手牽著手,唇角都帶著甜蜜的笑。
說實話,許知禮看到那三張圖,心裏除了驚訝,是有驚喜在的,畢竟他們年少時的照片,她一張都沒有,驟然看到,仿佛回到了那年少的時光裏,連當初的甜蜜,此刻想起來那喜悅都是翻倍的。
但許爸爸的思路與許知禮顯然是不一樣的,畢竟那會兒的許知禮還是個學生。
於是,許知禮再一次受到了來自許主任的狂風暴雨的洗禮。
而同一時間的傅程,在聽完Eric的匯報時,第一次懷疑自己聽力出了問題,他忍不住問道:“你說誰?”
“您的母親。”
“……”傅程讓Eric去查的是那個不知名微博賬號,但他萬萬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是自家母親……
這天晚上,傅程回到家中,就見傅媽媽正拿著手機欣賞他和許知禮的照片,見到他回來,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虧我還擔心你找不到女朋友,沒想到早就有了,而且還是知禮……嘖嘖……”
“……”傅程選擇了沉默,原來他身邊的戲精不止許知禮一個,隻是這位母親大人隱藏得更深罷了。
不過,他要謝謝她就是了,畢竟那樣珍貴的照片,是他如今即便穿越時空也不可得的。
謝謝她,讓年少時的許知禮和傅程,永遠地定格在了相愛的瞬間。
第六十二章 番外:想吻你
“嚶嚶嚶……許大王,我舍不得你。”許知禮和肖齊租住的公寓裏,肖齊拉著許知禮的衣袖,雙眼淚汪汪的,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
許知禮捂了捂眼,實在沒法直視肖齊這副樣子,太辣眼睛了!
然而她跟肖齊一起住了這麽多年,如今要搬走了,心裏自然也是不舍的,所以她拍了拍肖齊的手,安慰道:“放心,傅程那房子離這裏也沒多遠,我們隨時可以出來聚。”
“好吧……”肖齊一副被拋棄的可憐模樣,然而一想到傅程就等在樓下,他也不好意思耽誤他們的時間,他依依不舍地鬆開許知禮的袖子,從房間拖出兩個特大的紙箱子,道:“這是你以前試穿過的衣服,我挑了一些特別好看的,你一定要記得穿!”
許知禮沒有拒絕肖齊的心意,她從公寓帶走的東西其實不多,肖齊送她的衣服占據了三分之一,等她搬到了傅程的公寓,她第一時間開始收拾那些衣服,準備將它們掛進衣帽間。
當她從其中一個紙箱子裏拿出那條美麗又性感的公主裙時,傅程走了進來,他眯了眯眼,開口道:“這條裙子我見過。”
“那次拍賣會我穿的就是這條。”許知禮不以為意地說道。
“我知道。”他朝她走近,“你知道那天我看到你,我在想什麽?”
“什麽?”
“我在想,我要把你藏起來,讓你再也不能帶著別的男人到我麵前耀武揚威。”他伸手摟住她的腰,低頭看著她。
“誰耀武揚威了?”許知禮有些心虛地否認。
“你說呢?”他的鼻尖幾乎要湊到她的鼻尖上,兩人的呼吸纏繞在一起,許知禮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你還叫我許小姐呢!”許知禮笑了一聲,戳了戳傅程的胸膛,“你也很會裝模作樣啊!”
傅程也笑了,他的目光落在她美麗的眼睛上,故意又喚了一聲:“許小姐。”
“傅先生,有何指教?”她挑眉。
他笑了笑,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了撫她近在咫尺的眉眼,嗓音有些低啞,“沒什麽指教的,就是……想吻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