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白秋生死了
雖然江鼎山已是位居高位,但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當初他能夠坐上這個位置,其中很多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個代表。
龍國代表不參與任何事務,但是一有重大決定,代表都會進行幹涉。
一個代表的產生,是由代表身後的家族所決定的,此等家族不是一般的一流二流家族。
而是隱世家族!
聽江鼎山的言語之間,仿佛很是忌憚:“王,隱世家族乃有千年根本,他們神秘又強大,最好不要招惹。”
千小媚一臉不屑,把手機搶了過來:“江鼎山,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什麽破隱世家族再怎麽牛,不也是凡人?”
“別忘了咱們王可是魔界之尊,這個福利院絕對不能拆,福利院是靈氣源,這裏有很強的靈氣。”
“王還要靠著這裏靈氣修煉,如果他能回魔界,咱們就是第一功臣。”
到時候他們都是有功之臣。
雞犬升天。
也會隨同一齊去魔界。
要說做凡人有什麽不好,那就是壽命太短了,回到魔界重新修煉就可延年益壽,隨著境界越來越高甚至可以長生不老。
誰會嫌活得長呢?
盡管江鼎山很是為難,可他也覺得千小媚說的很有道理。
這個神秘的隱世家族再怎麽厲害,確實也就隻是凡人而已。
還能厲害的過魔王?
既然如此,江鼎山深吸了一口氣:“那屬下定然力挺王,同那代表商談一番。”
代表從不幹涉任何事情。
可是將福利院拆遷這個項目,還是代表提出來的,說明特別重要。
江鼎山也有些擔心會不會談不攏,但是有葉凜作靠山,他也沒什麽好畏懼的。
掛罷電話以後,葉凜同千小媚進入了福利院之中,正準備要尋找靈氣源。
他仔細打量福利院一番,福利院分為了三部分,寢室,學院,宿舍。
邁進了大門以後,他能夠感受到的是這裏靈氣越發濃鬱,但是不太具體能夠清楚靈氣源到底在哪裏。
就在葉凜要進一步探查時,福利院門口齊刷刷停下了一排排車。
車下下來了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正是剛剛被葉凜打跑的白子義。
他捂著半張發疼的臉,一邊直抽冷氣,一邊將車裏的白秋生也扶了下來。
“爸!那小子…還……還沒跑……他還在這!”
堂堂白家大少爺接一連二被同一個人毆打。
關鍵是這人不過就是一個螻蟻。
之前白秋生是多有顧忌,所以一直將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想到葉凜越發過分!
還不整治他,還真以為整個江城的天變了。
“葉凜,咱們也是老熟人了,你也知道我們來找你幹什麽吧。”
“我向來不說暗話,隻要你跪在我麵前,讓我手底下人把你打斷一條腿。”
“以後看見我們白家人下跪,這事就算過去了。”
聽到最後一句話時,葉凜眉頭幾不可見地微微一挑。
好。
很好。
之前他為了防備仙界追查到他,所以一直沒對白家下手。
畢竟白家上下總共也有千口人全部消失,增加閻王府投胎名額,確實會被仙界察覺不對勁。
可如今他不一樣了。
有了虎族隱匿蹤跡的法寶,他大可以在凡界胡作非為。
是的。
白家幾千口人,葉凜從未想過要留一個人性命。
既然要動,那就全部鏟除,省的春風吹又生。
葉凜目光幽幽,他一步步朝著白秋生邁去,直走到了白秋生的麵前。
“我本還有正事要做,如今你們父子倆送上門來,那我也隻能陪你們敘敘舊了。”
“你們為奪我葉家那塊地,對我葉家縱火,這罪你們可還記得?”
對上葉凜的目光,就連白秋生都忍不住一陣心悸,他在這家夥眼中看到了殺機。
這殺機。
足夠讓他頭皮發麻。
再怎麽說,白秋生縱橫四海這麽多年,什麽樣的大場麵沒有見過,什麽樣的人沒有遇上過?
頭一次竟然遇上了葉凜這樣能讓他心悸的人。
他爹葉家家主也不能!
不過,白秋生權當是他的錯覺,一個什麽都沒有的小子,隻能通過女人來上位的家夥,他有什麽好怕的?
“嗬……”
“是又如何?”
“你恐怕不知道你媽在**多騷吧?放火之前,我還當著你爸的麵,把你媽給做了。”
“她叫的可好聽……”
真是禽獸。
葉凜能感受到另一抹元神在嗡嗡直鳴,不甘憤怒的情緒一直在心底蔓延。
放心。
今天就把這老家夥送下去給葉家人謝罪。
抬手將手落在了白秋生的頭頂,葉凜如同在摸一條狗。
對於這樣的舉動,也是出乎於白秋生的意料,他比葉凜矮上一些,以至於被葉凜鑽了空子。
“該死!”
“都愣著幹什麽!趕緊給我上!”
從車上齊刷刷下來了一行人,個個個頂個的威武,上前就將葉凜包圍。
而葉凜身後的千小媚並不打算動手,她方才已經讓她的人退下四周了。
別說這些人,就算再來上幾倍,對於葉凜來說,也不是問題。
“臭小子,你對我爸……做什麽……呢,還不快把你……的髒手從我…爸的…頭上拿開……”
說罷,白子義便衝上來,就要掃開葉凜的手,葉凜抬起一腳就踹在了白子義的腹部。
白子義如同一個被紮針的氣球,直飛了出去。
“兒子!”
葉凜冷笑:“還是別擔心他,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話音剛落,便見葉凜的手已經蓋在了白秋生的頭上,隻見白秋生整個人在抽搐,如同被電擊了一般。
眾人看著這一幕,傻傻地癡愣在原地,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麵。
這……這到底是在幹嘛……
這小子也沒對白先生做什麽啊,白先生怎麽臉色這麽差。
直至葉凜掌下的白秋生七竅流血,猛然一頭倒在了地上,眾人這才回過神。
你推我我推你,推出一人上前去探了探白秋生的鼻息,那人嚇得癱軟在地:“死了,死了,真的死了!”
“殺人了!”
不遠處的白子義艱難地爬了起來,還以為聽錯了:“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