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一群二世祖圍追堵截

孫弘文想接過匡馨月手裏的拉杆箱,被匡馨月拒絕了。

這時,一幫流裏流氣的年輕人衝上來。

“月月。”

“寶貝。”

“親愛的。”

……

這些年輕人不管是男還是女,都上來和匡馨月擁抱。

孫弘文見他們已經打完招呼後,就過去說道:“你們該幹嘛幹嘛,匡小姐要回家了。”

有一個女孩子問道:“你是幹什麽的?”

“我是受匡總的委托專門來接匡小姐回家的。”

一個流裏流氣的男孩子指著孫弘文罵道:“哪來的老土鱉,別來掃我們的興,否則有你好看的。”

聽到男子威脅他,孫弘文火氣就上來了,他把手放到男子的肩上,輕輕一捏,男子頓時鬼哭狼嚎一般,慘叫不止。

孫弘文淡淡地說道:“我想看看你是怎麽讓我好看的。”

匡馨月拿起包就砸孫弘文的手臂,並不停地罵道:“你這個混蛋,敢打我的朋友,你找死。”

匡馨月的朋友也紛紛指責孫弘文。

“都給我滾。”

孫弘文一聲怒吼,嚇得這些紈絝子弟一個個都愣住了。他奪過匡馨月手裏的拉杆箱,順勢就把匡馨月扛到肩上,拉著箱子就向停車場走去。

幾個二貨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都愣在那兒了。

匡馨月則是不斷捶打孫弘文的後背,一邊罵罵咧咧的。

孫弘文不理她。

等匡馨月的我朋友反應過來以後就追了過來,但他們不敢靠近孫弘文。

孫弘文把拉杆箱放到後備廂裏以後,打開副駕駛車門,把匡馨月塞進去,

匡馨月又是打又是罵,掙紮著要從車裏出來。

孫弘文在匡馨月的胸口上一點,匡馨月被定住了,一動不動,也說不出話來了。

就在匡馨月的朋友驚詫的時候,孫弘文已經關上車門,走到駕駛位,給匡馨月係上安全帶以後駕駛車輛疾馳而去。

寶馬車行駛到機場高速公路上,孫弘文幫匡馨月解開穴道。

匡馨月又開始口吐芬芳,什麽難聽罵什麽。

孫弘文大罵道:“你再口無遮攔,信不信我把你打暈了,讓你一覺睡到明天?”

“你敢,我回去就讓我爸開除你。”

“我還就告訴你了,你爸說隻要我把你帶回去,不管用什麽辦法,它隻要結果。過程那是我的事。”

“你胡說,我爸不是那樣的人。”

“等到家你親口問你爸就什麽都知道了。”

孫弘文現在才知道匡雲洲為什麽要他來接匡馨月了,的確不是個省油的燈,不使用點非常手段,根本就帶不走她。

孫弘文看到匡馨月得意洋洋的樣子,很奇怪,難道她還有什麽後手。

就在這時,六輛跑車從後麵包抄上來。

這是高速公路,這些二貨真是不知死活。

孫弘文很擔心,他對匡馨月說道:“匡小姐請你告訴你的朋友不要玩火,很危險的。”

“你要是怕的話罵你就把我放下,我保證他們會馬上撤離。”

匡馨月不會退讓的,這些紈絝子弟從來就不知道怕字怎麽寫。就這樣進城的話,可能會出大事的。

孫弘文對這裏的情況了如指掌,前麵不遠處就是匝道,從這裏下去就能進入人煙稀少的北郊。

寶馬車突然加速,後麵的車輛迅速跟上。

孫弘文從後視鏡裏看到後麵的跑車離寶馬車越來越近,他猛打方向,右拐進入匝道。

衝在前麵的兩輛跑車錯過匝道,另外的四輛跑車跟著進入匝道。

下了匝道,孫弘文從後視鏡裏看到走過頭的那兩輛跑車也下了匝道。

這可把孫弘文嚇壞了,他們肯定是在高速公路上掉頭逆行進入匝道的。

“匡小姐你看到沒有你的朋友在高速公路上掉頭逆行?”

匡馨月竟然滿不在乎地說道:“他們的技術甩你幾十條街。像你這種土鱉根本就和他們不在一個層次上。”

“技術好就可以在高速公路上掉頭逆行了?不用遵守交通法規了?”

“你懂什麽,當今社會就是用金磚敲門的時代,有錢能使鬼推磨,無錢隻有磨推鬼。”

孫弘文語重心長地說道:“匡小姐,我和你爸都是當兵出身,是好朋友。我奉勸你一句,玩火者最終都會自焚,你好自為之。”

“切。”

匡馨月對孫弘文是一臉的鄙視和嫌棄。

六輛跑車又開始對寶馬車圍追堵截。

這些跑車的排量太大,提速太快。寶馬車根本就和他們不在一個級別。

匡馨月不屑地說道:“就你這破車還想跟他們玩,做夢吧。”

“這破車是你家的。”

“你還跟我爸是朋友,我爸就拿這破車忽悠你。”

在匡馨月眼裏一百多萬的寶馬740就一破車,匡雲洲真是把她慣壞了。

“匡小姐,一百多萬的寶馬740在你眼裏算是破車,那我想問你你到現在賺過多少錢了。”

“關你什麽事,我爸賺錢我花錢,天經地義。”

孫弘文很無語,他不想再和匡馨月講道理了,這就是個油鹽不進,不可一世的富二代。

孫弘文突然感覺哪裏有問題,明明是六輛跑車,這麽突然多出來四輛轎車。

“匡小姐你看看右邊的轎車是不是你的朋友?”

“我朋友的朋友還不行嗎?”

孫弘文總感覺事情不是那麽簡單,這幫二貨開的都是跑車,怎麽會突然出現轎車。

“匡小姐把座位放平了,千萬不要抬頭。”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你想活命的話就必須聽我的。”

“哈哈哈……”

匡馨月哈哈大笑,她覺得孫弘文的話很滑稽可笑。

“你打電話向你的朋友核實一下,那四輛轎車是不是你們的朋友?”

“你就是再問一百遍,我告訴你的答案隻有一個,就是是。”

匡馨月是指望不上了。

孫弘文突然猛打方向,逼近一輛轎車,對方雖然關著車窗玻璃,但孫弘文已經模模糊糊地看到對方是幾個四十多歲的外國男子。

幾個人大有來頭。如果不盡快擺脫這幾個二貨的糾纏,可能真的要出大事了。

孫弘文看到前麵有一條小河,小河上麵有一座人行水泥橋,橋對麵是一條公路。

橋麵寬大概是一米,護欄很低。

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孫弘文別了兩把方向,馬車身搖晃了幾下後,車身側了起來,隻有右邊的輪子著地,左邊的輪子完全懸空。

寶馬車單輪從水泥橋上駛了過去。

匡馨月被嚇得大聲慘叫。

“哢嚓。”後麵緊跟上的轎車來不及製動,被卡在水泥橋上。

孫弘文徹底甩掉後麵的尾巴,他看看導航,離城區已經很遠了。他開始往城裏繼續前行。

孫弘文看看正在玩手機的匡馨月說道:“你那幾個朋友的駕駛技術不是甩我幾十條街嗎?哪兒去了?”

“你別高興的太早。”

匡馨月是什麽意思?她到現在還這麽淡定,這倒是讓孫弘文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