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白嫖三千萬

實時畫麵裏能夠看到工作人員正在對場地進行最後一次檢驗。

汪洋讓服務生給幾人送上一個標著數字的圓形號碼牌,道:“如果各位少爺小姐有感興趣的賽車手,可以找我們的服務生加碼。”

一百萬為基礎,一次加碼不可少於十萬。

如果買的選手最後贏了比賽,那麽買手能夠獲得幾倍的利潤返還,反之則加碼的這些錢全都打了水漂。

薑如曼經常跟著她哥還有趙淮意,對他們男人喜歡的東西還算了解,怕時青聽不懂便小聲的解釋給她聽:“比賽開始後我們可以根據自己的觀察買哪個車手贏,如果覺得車手勝率大,我們可以持續加碼,不過我哥他們說這裏麵水比較深,他們平時也隻是小打小鬧的玩玩。”

時青理解了,其實就跟賭博一樣,博得就是個心跳,但不排除有人作假。

半個小時很快過去,時青聽見了一聲槍響,耳邊響起了一陣陣的轟鳴聲。

比賽開始了。

最前排的車率先飛馳出去,後麵的緊跟其上,就像獵豹追逐獵物,一旦咬住絕不鬆口。

這次參加比賽的選手一共100名,分五輪參加,一次共20位選手,在比賽剛開始的幾分鍾內,就有4名選手因翻車被迫退出,剩下的16位選手更是你追我趕。

電視裏實時播放著畫麵,耳邊除了由近及遠的轟鳴,還有觀眾們震耳欲聾的呼喊聲,他們興奮的握緊拳頭,臉色漲的通紅,甚至有人不顧形象地站起來歇斯底裏的怒吼。

時青似乎也被感染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其中一輛黑金色的賽車。

這輛車並不出眾,排名也並不是非常顯眼,但時青卻注意到它不管有多少車追上來,又有多少車因故離場,它始終保持著自己的速度,始終處於中間的位置。

時青有種感覺,這輛車的選手一定會贏!

她叫來服務生,指著畫麵裏那輛黑金色的車說道:“這是幾號?”

服務生看了一下,回答道:“您好,小姐,這是我們的15號車。”

時青:“我不加碼,直接一千萬買它贏。”

服務生呼吸一滯,瞳孔瞬間縮起,險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他錯愕的確認道:“小姐,您剛剛說的是一千萬買15號選手贏嗎?”

其他人的注意力被時青的豪橫拉了回來,宋誌遠驚訝的張大嘴巴,他們這群人零花錢不少,但直接拿出一千萬來買一個不確定,他們怎麽也得考慮考慮。

賭贏了還好,萬一賭錯了,被家裏人知道可不是一頓竹板炒肉這麽簡單。

宋誌遠問道:“時青,你第一次玩買個兩三百萬就行了。”

薑彬也點點頭,表示讚同。

隻有趙淮意和薑如曼,這倆人一個是知道時青不差錢,一個是覺得時青這麽好看,幹什麽都對。

他們倆此刻的腦回路出奇的一致,那就是時青開心就好。

幾人再次將視線投入到比賽當中,隻不過這次他們一直盯著那輛15號,可惜始終不見它衝到前麵去,宋誌遠時不時地歎口氣,每歎一次都要看一眼時青。

時青卻不為所動,突然她的眼睛亮了,畫麵中,15號車的選手突然一改之前的風格,以極快的速度朝前衝去。

這個時候距離終點還有不到五分之一,15號的突然加速是所有參賽選手及觀眾都沒有想到的,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它超過一輛又一輛車,最終與最前麵一輛開始了追逐戰。

兩輛車好像兩道閃電,又像兩道光影,速度快的令人**澎湃。

“衝!衝!”

“超過它!超過它!”

“要贏了!要贏了!”

……

最後關鍵的時刻到了,薑如曼緊緊抓住時青的手,力道之大令時青吃痛。

“啊,青青,抱歉抱歉,我是不是弄疼你了。”薑如曼手忙腳亂地道歉。

“沒事,沒事。”時青連忙安撫她。

突然,宋誌遠一蹦三尺高,將兩人下了一跳,薑如曼生氣道:“宋誌遠!你幹什麽?”

“贏了!贏了!”宋誌遠興奮指著畫麵中的那輛黑金色車子,整個人顯得有些語無倫次,“時青,你太厲害了,你怎麽知道它會贏?你是有什麽特異功能嗎?”

時青想,特異功能她倒是沒有,有的隻是一點好運氣。

15號是今天當之無愧的黑馬,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這讓買了其他賽車手贏的觀眾完全不能接受,噓聲,罵聲接連一片。

薑如曼也是小臉通紅,眼神亮晶晶地看向時青:“青青,青青,你贏了誒,好棒啊!”

時青心裏也怪激動的,怪不得那麽多人沉迷賭博,如果她是普通人,這種一夜暴富的感覺實在太爽了!

汪洋進來是的第一句話就是向時青道喜:“時小姐,恭喜您選中的15號選手奪得第一,按照規定,我們除了返還您的一千萬之外,額外再支付您三千萬,我們會在三天內將錢匯入您的賬戶。”

除了時青,所有人倒吸一口氣,幾雙眼睛同時看向她,這不就相當於一分錢沒花,白嫖三千萬?

時青並沒有很激動,不是不高興,而是自從綁定神豪係統後錢在她這裏僅僅隻是數字而已。

在接下來的四場比賽中,雖然時青能感應到最後誰能贏,但她並沒有選,畢竟一次成功是運氣,但次次成功就很離譜。

趙淮意等人通過五場比賽也或多或少的贏了一些錢,算是意外之喜。

臨分開前,薑如曼可憐兮兮地問:“青青,過兩天是我的生日宴會,你會來嗎?”

經過一天的相處,時青覺得薑如曼的性格十分對她的胃口,而克製了一天的想法終於在這一刻爆發,她朝薑如曼肉嘟嘟的臉頰捏去,果然跟自己想象中的手感一模一樣。

“放心,我會去的。”

薑如曼孩子氣地伸出小指:“拉鉤。”

時青十分配合:“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回去的路上,夕陽已經漸漸下沉,落日的餘暉將天邊染成橘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