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你是認真的嗎?
當看到近在咫尺的紀恒之後,方可可眼中浮現一道不可思議的神色。
“紀大哥,是你嗎?沒想到做夢的時候能夠和紀大哥抱在一起,真好。”
說著,方可可將腦袋貼在紀恒身上,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紀恒渾身僵硬。
方可可未免也太直接了吧!
這讓他怎麽接?
答應吧,萬一方可可是因為藥效的原因亂說的呢?
不答應,會不會傷了一個懵懂少女的心?
一時之間,紀恒不知道該怎麽回應了。
暗夜天子,黑帝首徒,令無數人懼怕的紀恒,竟然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不過這份猶豫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方可可開始下一步行動了!
“方可可,你是認真的嗎?”
紀恒問道。
“紀大哥,我當然是認真的了。”方可可喃喃道。
紀恒深吸了一口氣,心中下了決定。
既然大家都是你情我願,那自己就不客氣了!
正當紀恒準備回應方可可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
同時,門外傳來秦雨馨和付雪萱說話的聲音。
紀恒大吃一驚,幾乎是瞬間就將方可可從身上摘下來,並將方可可放在沙發上的舉措。
隨後,紀恒弓著腰坐在沙發上,做出一副苦惱的神色。
大門推開,秦雨馨和付雪萱一起走進來,看到紀恒坐在沙發上,驚訝地道:“紀大哥,你還沒睡嗎?”
兩人隨即看見方可可躺在沙發上,又吃了一驚。
“可可這是怎麽了?”
紀恒趕緊道:“快,你們帶可可去洗個冷水澡,她被壞人下藥了。”
兩女嚇了一跳,來不及細想,連忙攙扶著方可可進了浴室。
片刻後,兩人將方可可攙扶進房間,然後手足無措的出來找紀恒。
“紀大哥,可可看起來好像有些神誌不清,怎麽辦?”
紀恒此時坦然地從沙發上站起來,道:“沒事,我去給可可紮幾針就好了。”
“紮針?”
付雪萱驚訝地看著紀恒:“紀大哥,你還會醫術?”
紀恒笑著點點頭:“會一點……”
付雪萱目光中充滿了崇拜。
她知道紀恒雖然說會一點,但肯定不會是一點。
否則也不敢去給可可紮針。
紀恒回房間取出一包銀針,然後在付雪萱和秦雨馨兩人陪同下走進方可可臥室。
“你們兩個把她扶住,最好控製住她的胳膊,免得她亂動。”紀恒向二女道。
等兩女將方可可扶住之後,紀恒取出一根銀針,隨後直接紮在方可可眉間。
隨後,一粒紫黑色的血珠冒了出來。
紀恒隨後又在方可可人中、耳後紮了幾針,分別擠出幾滴紫黑色血珠之後,收回了銀針。
此時方可可原本帶著異樣紅色的臉頰已經恢複了正常。
紀恒感受了一下方可可額頭的溫度,滿意地點點頭。
“好了,睡上一覺就好了。”紀恒說道。
秦雨馨和付雪萱聞言鬆了口氣。
紀恒回到房間,躺在**之後,腦海中對之前的場景揮之不去。
心煩意亂了將近兩個小時,紀恒才沉沉睡去。
不知道什麽時候,紀恒被一道驚叫聲吵醒。
紀恒猛地睜開眼睛,下意識做出警戒的姿態,目光如狼似虎一般像四周看去。
等意識到自己已經身在龍國,處於安全區之後,紀恒自嘲一笑。
看看時間,此時已經是上午九點。
紀恒搓了搓臉,起身來到客廳。
餐桌上已經放著早點,顯然是秦雨馨和付雪萱離開前買好的。
紀恒想到之前聽到的驚叫聲,朝秦雨馨和方可可的房間問道:“可可,是你醒了嗎?”
“啊!”
房間中又傳來一聲尖叫,把紀恒嚇了一跳。
“怎麽了?”
紀恒問道,同時來到門前。
“是不是有蟑螂,或者是老鼠?”
麵對詢問,裏麵卻沒有回應。
“可可,你怎麽了?我進來了啊。”
紀恒心中一急,便準備衝開房門。
正當紀恒準備衝開房門的時候,裏麵傳來方可可悶悶的聲音。
“不要!”
“紀大哥你別進來。”
紀恒聞言很是意外,道:“可可,你怎麽了?”
方可可卻再次沒了回應。
此時的方可可,腦袋蒙在被子裏,整個人已經扭成一團。
她昨晚被下了藥,但還殘存著部分記憶。
尤其是被冰水激醒之後的那番主動表白,更是記憶猶新。
而且她還被人換了衣服……
一想到這些,方可可臉上就不可抑製的開始發燙。
她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紀恒。
紀恒在確認方可可沒事之後,便意識到方可可驚叫的原因了。
想了想,紀恒道:“可可,昨天我把你從艾爾蘭酒吧接回來之後,你沒怎麽樣吧?”
方可可聞言一愣:“紀大哥,你是說你帶我回來之後,我就一覺睡到現在?”
“對啊,我把你接回來之後,剛好雨馨和雪萱回來,她們幫你洗了澡然後一覺睡到現在。”紀恒道。
“是這樣嗎?”
方可可臉上充滿了疑惑。
那她的那些記憶是怎麽回事?
正想著的時候,就聽門外的紀恒問道:“我聽到你剛剛大叫,是不是做什麽噩夢了?”
方可可的臉色瞬間變得紅潤。
她不是做什麽噩夢,而是……
“是,我做噩夢了。”
方可可趕緊承認,同時鬆了口氣。
門外的紀恒也鬆了口氣,好歹糊弄過去了。
而且昨晚那些事也隻有他知道,就當沒發生吧。
“那你快點起床,雨馨她們準備好的早餐快涼了。而且都九點了,你不要上學的嗎?”
“啊!”
方可可又是一聲尖叫,隨後一陣洗漱之後坐在了餐桌前。
紀恒喝完最後一口粥,擦了擦嘴,然後問道:“對了,昨晚那個譚少是怎麽回事?”
聽紀恒提起譚少,方可可頓時一臉怒氣。
“我沒想到趙藝歆竟然騙我!”
“趙藝歆,那是誰?”紀恒好奇道。
“我的一個學姐。”
方可可咬牙道:“也是帶我去艾爾蘭酒吧的人!”
紀恒回憶了一下,當時艾爾蘭酒吧內除了方可可,他好像沒有看到第二個女子。
“你和她有仇?”紀恒問道。
“沒有。”方可可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