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暴打何織瑤
“我可是瑤美人!”
何織瑤明顯有些慌亂:“你們不能這麽對我!君上知道了,會降罪於你們的!”
辛夷漠然地盯著何織瑤,都這個時候了,還在妄想東赫昭會向著她?
真不知道說何織瑤是癡心妄想還是愚蠢無知。
何織瑤的確生得很好看,可那又如何呢?
永豐來的四個人,除了趙瑉瑉之外,哪個不好看?
如今東赫昭的後宮嬪妃中,相貌最好看的便是隋阿嬌,論美貌,何織瑤真是拍馬都趕不及隋阿嬌。
更不要說,這後宮之中還有其他好看的人。
東陽西門兩位美人,不比何織瑤好看多了?
除了美貌之外,何織瑤更是無一是處。
東赫昭憑什麽會偏寵她?
做夢去吧。
“瑤美人不肯自己去麽?”隋阿嬌歎了口氣,輕聲吩咐辛夷,“她既然不肯自己去,少不得要請宗寶公公進來了。”
辛夷會心一笑,高聲喊著宗寶公公。
宗寶公公在殿外聽得清清楚楚,早就有所準備,當即就領著惠生惠德兩個人,進了殿中,給幾位主子請了安,便架起了何織瑤。
何織瑤怒不可遏,一邊掙紮一邊破口大罵,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宗寶公公對此已經司空見慣,他從袖中掏出一塊布,一把塞進何織瑤的嘴中,吩咐惠德惠生將何織瑤一路拖出了仙樂宮。
“瑤美人,”宗寶公公在何織瑤的耳邊嘿嘿笑,“奴才勸您還是老實點,規規矩矩地聽端淑妃的話,去園子裏跪上兩個時辰,就可以回到宮中,舒舒服服地歇一歇了,可美人若是不聽話,奴才免不得要上點手段,到時候美人可別怪奴才下手狠啊。”
何織瑤不信邪,狠狠地瞪了一眼宗寶,一腳跺在宗寶的靴麵上。
宗寶吃痛,吸了一口冷氣,隨即就一拳惡狠狠地搗在何織瑤的小腹上,痛得何織瑤悶哼一聲,不由自主就彎下了腰。
“奴才早就說過了,美人若是規矩,對大家都好,可美人若是不規矩,那奴才也隻能對美人不規矩了。”
他朝著惠德惠生使了個眼色,惠德惠生立刻將何織瑤拖進禦花園的假山洞中,對著何織瑤拳打腳踢,專門打那些見不得人的地方。
太監們都是沒根兒的東西,下手十分狠毒,他們自小就學過怎麽罰人,罰人的力度,罰人的地方,都拿捏得恰到好處。
眼下對付何織瑤,兩個小太監就用了最陰狠的招數,保證叫何織瑤痛不欲生,又叫人看不出傷痕,亦或是她自己羞於叫人看那些地方的傷。
打夠了,宗寶才命令惠德惠生把何織瑤拖到假山背陰處,硬生生地把何織瑤按在了碎石子上頭。
對此,宗寶也有個說頭,讓何織瑤跪在背陰處,是不想叫何織瑤曬著。
可三月份的金鳴大都,還冷著呢。
何織瑤跪在陰涼地裏,身上疼,膝蓋疼,後背吹著山洞的陰風,又曬不到一點日頭,不大一會兒工夫,便覺得鼻塞頭疼。
宗寶毫不手軟,掐著點,確保何織瑤跪了足足兩個時辰,才叫惠德惠生一路拖著何織瑤回了昭陽宮。
返回明玉宮的路上,惠生忍不住問宗寶:“爺爺,咱們這豈不是跟瑤美人結下梁子了?以後瑤美人有再起來的那一日,找咱們尋仇怎麽辦?”
宗寶笑眯眯地瞄了一眼惠生,這一眼十分陰冷,跟吐著信子的毒蛇一樣,瞪得惠生心裏發冷。
“小崽子,你記住了,你要跟著誰,那就一條道走到黑,切忌一心奉二主,無論是誰,一心奉二主,都沒有好下場。”
惠生連忙稱是。
“先前主子是才從永豐來,我還在觀望,不知道主子是個什麽性情,怕貿然跟主子表白忠心,一來得不到主子的信任,二來,也怕主子冒失,連累了咱們,如今好了,主子盛寵,咱們也跟著水漲船高,倘若這個時候還不使出全力來幫著主子,那以後就別想再從主子這裏得到半分信任,至於跟旁人結仇麽……”
宗寶輕輕地冷笑了一聲,不知道為何,他忽地想起了辛夷之前對他說的話,自然而然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無論咱們的心在何處,在旁人看來,咱們就是明玉宮的人,主子若是不好了,咱們做奴才的,還能好到哪兒去?小崽子,你們記住了,從今往後,心裏一定要時時刻刻裝著咱們主子,隻有主子好了,咱們這些奴才才能好。”
且不說宗寶如何教導惠德惠生,單說仙樂宮眾人散了之後,趙瑉瑉單獨將隋阿嬌留了下來。
她知道辛夷是隋阿嬌的左膀右臂,便不曾避諱辛夷。
“你如今出息了,”趙瑉瑉自嘲地笑了笑,“當著本宮的麵,也敢罰人了,今日敢罰何織瑤,明日是不是就敢罰本宮了?”
隋阿嬌忙道:“妾身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
趙瑉瑉猛地拍了拍茶幾,震得茶幾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隋阿嬌,你可別忘了,是誰將你保到這個位置的!你如今在君上麵前是第一得意的人,自己肚子裏不爭氣也就罷了,竟然還能讓旁人先你一步懷上了身孕!”
隋阿嬌不卑不亢:“懷孕生子這種事情,也不是自己能控製得住的,得看天時地利人和……”
“天時地利人和?隋阿嬌,你現在膽子大到竟然敢糊弄本宮了!”
趙瑉瑉氣急敗壞:“你自己沒用,就不知道讓君上來本宮這裏了?枉費本宮先前對你花的心思了,誰知道竟然養出了一頭白眼狼!”
辛夷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趙瑉瑉可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她不就是想讓隋阿嬌在東赫昭麵前提上一嘴,叫東赫昭時常往仙樂宮來嗎?
自從正月份隋阿嬌開始承寵以來,東赫昭是見天兒地往明玉宮跑,哪怕晚上不住在明玉宮,晚膳也一定是陪著隋阿嬌用的。
二人要麽一起用晚膳,要麽就去太後宮中,陪著太後用晚膳。
有時候來得早了,夜裏又不在明玉宮住,東赫昭便在書房批奏章,隋阿嬌就守著東赫昭繡那幅梅林圖。
兩個人琴瑟和鳴,好得如同一個人似的。
趙瑉瑉得知了怎能不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