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從來沒說過要玩
張經理雙手合十,高興得無以言表,這可是個大單:“這是我們海信的榮幸啊,那我陪你去看一下房間。”
慕景琛抬手拒絕:“那道不用,我和薑店長很熟,她帶我去就行了。”
說著,他的手很自然地搭在了薑婉的腰上,表達了一種私有物的態度,讓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怎麽回事。
這種強勢,讓薑婉有些不自在,剛才他們兩人還好,可張海是個多年精明的人,薑婉看到他的反應,就知道有些事已經瞞不住了。
張海很識趣地讓開了路,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她:“薑店長,既然你跟慕先生是熟人,那就好好招待,現在也到午休了,你請慕先生嚐嚐酒店的餐食,消費由酒店買單,好好照顧。”
最後四個字意味深長。
薑婉看到張海那種眼神,整個身子都緊繃了起來,可她不能拒絕,這是他的工作:“知道了,經理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兩人在張海的目送下進了電梯,門才關上薑婉就往慕景琛的方向看去,誰知對方已經在看著他了:“怎麽?你看上去不高興?我是怕你辛苦,特意換到了你工作的酒店,你倒是不滿意了。”
她瞪著對方:“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我說了,我們分不開,你還在他麵前做那樣的事,你表明了我們的關係,你要讓我上司怎麽看我。”
躲避了很久,那個輕浮的人,不一定會因為知道這件事後對她做什麽,要是不能忍受,她隻能辭職,如果想要繼續工作,她隻能依附慕景琛,她知道隻有眼前的人才能保證她的安全。
慕景琛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他怎麽這麽喜歡這小人在他麵前伸出爪子呢。
“你是我的人,誰敢動你,薑婉別不識好歹了,你需要工作需要錢,如果這個工作你不想做,我可以養你,我可沒把你當玩物,給你錢,是想讓你提高下生活水平,我不想我的女人跟我在一起,還要穿廉價的衣服。”
薑婉別開頭:“我不需要,我也說過了,你不喜歡,可以隨時分開,幹嗎.嗯。”
她還沒說完,濕潤的唇就被封住了,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眼前的人跟她做過太多事,太多親密的舉動,是她放肆地開始,也是無止境的黑洞,讓她沉淪。
慕景琛箍住她的腰:“你一切都是我的,別想逃跑,我不知道你開始什麽目的,是你開始的,所以隻有我能說結束,知道嗎!”
他的語氣不容人拒絕。
薑婉態度軟了下來,她雙手搭在對方胸前,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對方:“慕景琛,不要公開,我不行,換個酒店,我會去和經理說。”
她服軟,對方才能安心,她不想被工作的人看到自己不堪的樣子。
慕景琛不知道她在怕什麽,索性不再隱藏:“和瑞食品的千金,雖然不在名媛圈裏混,不過很多人可是都知道你的,一年前你家破產,半年前你深夜買醉,讓我遇見了你,讓我成癮的是你,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想藏著掖著,在躲什麽人,但你要清楚,現在隻有我說的才算,也隻有我能結束,你知道我是誰,也了解我的脾氣。”
薑婉抬頭,看著對方那深邃的眼神,和不容拒絕的語氣,她應該想到的,自己的身份藏不起來。
“你都知道,卻一直沒說,你在玩我。”
慕景琛摸了摸她的頭:“是你想讓我玩你,我可從來沒說我在玩,相反,你可以隨便利用我,我不介意。”
“我沒想過。”
她很真實,不彎彎繞繞,也沒那麽多心思,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單純,就不會被閨蜜騙,被青梅拋棄。
男人看著她:“行了,帶我去換房間,這張卡給你,你去辦理入住,之後卡裏的錢隨便用,不要委屈自己。”
一張無限額的信用卡遞給她,男人不容拒絕的眼神。
見她不接,那磁性的聲音帶著冷意:“你知道我不高興會怎樣,以前你不要,我沒說什麽,現在你知道拒絕的後果。”
薑婉收下,抬頭有些不甘心:“還說沒玩我,一張卡不代表什麽?正常關係,誰會給女人卡。”
慕景琛看著她生氣的樣子想笑,順勢捏了捏她的臉:“以前依著你,誰讓你早上惹我不高興了,我有實力,而且你和我第一次.我疼你一些,不應該嗎?”
薑婉的耳朵不一由得紅了起來,兩人心照不宣:“反正我不會花,我有手有腳,能自食其力。”
“隨你,不過以後我參加活動需要女伴,你也知道那樣場所要穿著得體,我的女伴精致了,這樣也不會有人自薦枕席。”
薑婉歪頭看他,這男人跟雜誌上那個不苟言笑,一看就是商場精英的慕景琛不同,現實的慕景琛更加不羈一些。
“人家不都說總裁的身邊是不缺女人的嗎,慕先生,你身邊那麽多人,我都上船了,何時能讓我下來。”
慕景琛其實很喜歡薑婉的耳朵,尤其是那軟糯的耳垂,他現下伸手揉捏著,像是在把玩,若有興致地說道:“別老想著逃,你說什麽都沒用,與其擔驚受怕,不然我把這家店買下來給你好不好,我知道你不喜歡看人臉色,以後看我臉色就好,其他的,我都會替你擺平。”
戀人之間才有得承擔,薑婉一直向往,卻也害怕,她眼睛不由自主地朝男人的下巴看去:“如果是慕先生的戀人,應該會很幸福吧,以後你的妻子會很幸福吧。”
慕景琛不喜歡她這個語氣,玩味地說:“正當壯年,我隻喜歡眼前的享樂,至於婚姻,你應該也不喜歡當小三吧?所以,不要給其他人機會。”
薑婉其實有潔癖,她知道慕景琛去各種娛樂場所幾乎都是應酬,即便是與人親近,也隻是做做表麵功夫而已。
最後薑婉還是照做,把頂層的總統套房定了下來,時間是一個月,至於以後,她要慢慢想辦法。
張海再見她的時候,已經完全換了個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