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打殘
第二天一早，程靈駕著馬車趕往錢莊，到了門口，程靈進入車廂，從係統裏取出300兩銀子放在箱子裏，找裏麵管事幫忙搬了進去，換了三張一百兩銀票。
帶著銀票去往牙行，“劉老大來了嗎？”程靈沒找著人，拉了旁邊一個人問。
“劉老大來不了了。”提到劉老大，那人看著有些害怕。
“什麽意思？什麽叫他來不了了？”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您去問管事的吧。”說完就跑了。
程靈心裏咯噔一下，找到管事的說明來意。
管事的熱情招呼程靈坐下，“劉老大的兒子早上過來傳過話了，說姑娘今天會來辦手續。”提起劉老大，掌櫃的歎了口氣，“早上出門的時候，被一群人打了，聽他兒子說，腿斷了。”
程靈心沉了下去，“腿……斷了？知道是誰做的嗎？”
“他兒子沒說。”管事的搖頭。
程靈心裏隱隱有些猜測，想去找劉老大證實。於是提醒管事先把手續辦了，管事麻利拿出兩份合同，給程靈解釋注意事項。程靈看著沒問題，簽字、交錢、拿鑰匙和房契，駕車離開。
程靈直奔劉老大家，他們一家三口租了一個院子的一間房間，廚房和院子裏的其他人家共用，程靈到時，房東正趕他們離開。
“我也是沒辦法，你們得罪了趙爺，他要我把房子收回，我不得不聽啊。”
“我們今年的房租都交了，你說不租就不租，你讓我們去哪裏？”一位婦人哭著跟房東理論。
“房租我退給你們，錢我都帶來了。”掏出錢袋，遞給婦人。
“請問劉老大住哪一間？”程靈出聲詢問。
“你是誰？”婦人防備的看著程靈。
“我姓程，昨天和劉老大約好今天辦買房手續的，他沒去牙行，我就過來看看。”
“你就是程姑娘？快屋裏坐。”拉著程靈進屋。
一進屋，程靈就看到牆邊窗下擺了張床，劉老大麵色慘白的昏睡在**。
“劉老大情況怎麽樣？請大夫了嗎？”
“請了，大夫說骨頭都碎了，接不上了，這輩子隻能躺在**了。”劉嫂子哽咽。
程靈懵了一瞬，“碎了？知道是誰做的嗎？”
“是趙東，就是昨天和姑娘搶房子的人。”
果然是他，程靈握緊拳頭！
劉老大積極向上的樂觀心態，認真負責的工作態度，給程靈留下非常好的印象。
看著躺在**奄奄一息的劉老大，腦海裏不停閃現他昨天滿臉期待的和程靈談未來、談妻兒的場景，程靈心裏堵得難受，氣的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
“趙東是什麽人，我看你們房東也很怕他的樣子。”程靈努力壓抑怒火。
“他是三皇子在府城這一塊的管事，在這裏，他就代表三皇子，誰都不敢得罪他。”劉老大醒了。“我昨天看他麵熟，晚上回來才記起他是誰。”
“既然房東讓你們走，不如你們住我那兒去吧。”程靈不想他們對生活絕望。曾經自己全職考公三年屢屢失敗，情緒崩潰，走進死胡同，那時候的自己，很希望有人能拉她一把。
“這可使不得，萬一趙東對姑娘不利。”一旁的劉嫂子直搖頭。
劉老大想起了一件事，“他們對我說，‘她，我們暫時動不了，你，我們還動不了嗎？就是這雙腿帶人看房子是吧，如果它斷了，我看你以後還怎麽介紹房子。’似乎他們認識姑娘，有所顧忌，所以暫時沒去找姑娘。”
程靈心思一轉，她從進城開始就一直和李文宇在一起，他們顧忌的隻可能是他。
“既然這樣，你們更得去我那兒了，至少暫時是安全的。你知道的，那房子房間多，我一個人住也無聊，嫂子過去還能陪我說說話。”
劉老大答應下來，讓劉嫂子收拾東西，程靈找了院子裏其他人，幫忙把劉老大搬上馬車。幾人駕車趕往石橋巷程靈新家。
程靈安排他們住進東廂房，“我東西在我朋友那裏，明天搬回來住，鑰匙你們先拿著。”簡單交代完，駕著車回李文宇那裏。
“你怎麽了？”李文宇見程靈麵色不好，忍不住關心道，“沒找到合適的房子嗎？沒關係的，你可以一直住在這裏，想住多久都可以。”
程靈覺得這兩天的李文宇怪怪的，但麵對他的關心，程靈還是很感激的，“謝謝你，我的房子找到了，明天就搬過去。”想到劉老大說的話，程靈問李文宇，“你認識一個叫趙東的人嗎？”
李文宇和阿城均是一愣，起先李文宇聽到程靈說明天就搬走，突然心慌了一下，他也終於看清，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人家從一開始都隻幫他當病人看待。後聽到趙東這個名字，理智全都回來了。“你怎麽認識他？”
“他昨天想搶我預定的房子，後來不知怎麽突然放棄了，今天把我的牙人腿打斷了。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如果他是你們的朋友，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程靈嚴肅告知。
“姑娘怎麽會認為他是我的朋友呢？”李文宇試圖理清。
“我的牙人告訴我，那人的手下說了一句，‘她，我們動不了，你，我們還動不了嗎’，我一直和你們待在一起，能讓他們顧忌不敢動我的，隻有你了。”程靈據實以告。
阿城聽了看了李文宇一眼。
李文宇笑了一下，“放心，他不是我的朋友，相反，是我的對手。姑娘要怎麽報仇，需要幫忙嗎？”
程靈想到她會使用係統，不能讓其他人看到，可是她確實需要一個幫手，“我今晚會潛入他家，你們可以在外麵接應我嗎？”
李文宇頗感意外，他知道這丫頭不會武功，竟然隻是讓人在外接應。“同行更安全些。”
“不方便。”程靈直接拒絕。
“好。”知道她心意已決，李文宇也不再多少什麽。
程靈吃了晚飯回房間準備，她在商城挑選晚上可能會用到的東西。
另一邊。
“公子，三公子一直在盯著我們。”阿城提醒道。
李文宇不在意道，“不盯著才奇怪，我突然來他的地盤，他能放心？待會你帶著程靈把他們甩掉，將她送到趙東那裏，在外麵接應她，有任何動靜，第一時間行動，務必保證她的安全。”
“公子去嗎？”
“當然去啊，我倒要看看小丫頭哪裏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