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霸氣簡少

宋父收斂起眸中的凶光,恢複之前的慈祥模樣,眼神疼愛地看著宋時然:“時然,我和你媽想在你們這裏暫住幾天,好看看你們的感情狀況。”

說罷,又抬頭看向簡易之,沒好氣地故意陰陽怪氣道:“見家別墅這麽大,不會連我們兩個都容不下吧?”

他和宋母幾天前聽寧深說時然跟簡易之鬧別扭了。

他可不準別人欺負他的女兒!

一想到宋時然被簡易之欺負了,宋父就想狠狠的打簡易之一頓。

宋時然雖不明白父母為什麽要住進來,但還是欣然同意了。

“怎麽會呢,你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隻不過,看著宋父臉上掛著的笑,以及和宋母帶來的那幾箱行李,她總覺得有些奇怪。

來住幾天,真的需要這麽多的行李嗎?

果然,這才沒過幾天,奇怪的感覺就靈驗了。

這幾天,每次隻要到了飯點,餐桌上不是少了碗就是少了筷子。

分明每次傭人都有拿碗筷,可碗筷就是會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

還有,每天早晚的衛生間內,牙膏看起來還有很多,卻始終擠不出來,水總是動不動就堵住,洗澡的時候,熱水還會偶爾變成冷水。

甚至,就連晚上在書房處理工作時,燈都會莫名其妙的黑下來,隨之而來的,是各種恐怖的道具和音效。

最離譜的就是,以上這些事,全都發生在簡易之一個人的身上,宋時然倒是平平安安的,什麽事都沒有。

爸媽才住進來幾天啊,簡易之就倒黴成這樣,難不成……

爸媽和他八字不合?

宋時然一直是這麽以為的,直到某天,她意外發現宋父在屋內整理著行李箱。

行李箱裏,是簡家的碗筷、小音箱以及各類恐怖電影中才會出現的小道具……

這幾天埋在她心裏的疑惑終於解開了。

好家夥,原來爸媽是來簡家幫她收拾簡易之來了。

本以為這事兒被她撞破後,兩人會有所收斂。

可宋父偏偏是個為老不尊的,反而還繼續變著法子折騰簡易之。

宋時然在私底下和他說了好幾次,每次他都是嘴上應著,背後繼續變本加厲。

她沒有辦法,隻好和簡易之一同見招拆招。

缺碗筷,她就親自喂簡易之;牙膏擠不出來,她就和簡易之共用;至於晚上書房鬧鬼嘛……

那她就陪著簡易之。

宋父自然不忍心嚇自家寶貝女兒,起初,宋時然來勸他收手時,他還以為是簡易之逼她的。

可這幾天相處下來,宋時然和簡易之恩愛的模樣,哪裏像是在鬧別扭?

簡家這臭小子寵著自家兒,沒讓她受委屈。

而且宋時然也不像寧深嘴裏說的那樣,討厭簡易之。

兩人一副兩情相悅的模樣,他倒像是個棒打鴛鴦的……

他該不會被寧深給誆了吧?

在反應過來後,宋父一張老臉也掛不住了。

隔天,宋父叮囑了宋時然幾句話,隨後便帶著宋母回家住去了。

次日,寧家門口。

宋時然站在門前,不想踏進寧家一步,冷聲吩咐著開門的傭人:“叫寧深出來。”

她就說嘛,爸媽怎麽會無緣無故的過來簡家住。

直到昨天兩人離開,她才從宋父的口中得知,是寧深在他和宋母麵前說她跟簡易之鬧別扭的事情,讓他們去管管。

宋時然眼底凶光流轉。

敢在她爸媽麵前汙蔑簡易之,像她這麽不要臉的人,宋時然還是頭一次見。

宋時然雙眸微眯,既然寧深這個女人這麽的不安分、欠收拾,那她也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半晌過後,圍觀群眾都走了好幾個,此時寧深才臉色陰沉的從屋內走出來,似是不滿宋時然打擾到她的午休。

當看到周圍還有別人在時,她臉上的陰沉瞬間消散,將自身偽裝成一副無害的模樣。

見在場圍觀的人紛紛開始惡意揣測起宋時然時,眼底劃過一抹得逞的光線。

她仍舊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輕聲細語道:“時,時然,你怎麽來了?”

宋時然對這樣的寧深早就見怪不怪了,眸光睥睨,冷聲反問道:“我為什麽會來,你心裏沒點數?”

“敢在我爸媽麵前汙蔑簡易之,蓄意破壞我和他的感情。寧深,你想當小三想瘋了?”

圍觀群眾聞言,看向寧深的眼神都變了味。

沒想到寧深看起來楚楚可憐,背地裏卻是這幅模樣……

寧深注意到圍觀群眾的眼神,一股無法控製的憤恨情緒在胸口不斷地翻湧。

她緊咬著下唇,眼眶裏的淚珠止不住地往下滴落,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是看你不喜歡簡少,兩人經常吵架,才將此事告訴伯父伯母的。我身為你的好姐妹,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和不喜歡的人待在一起吧。”

寧深話音剛落,別墅內的寧母就發現了門外的異常,連忙衝了出來,嗓音尖銳刺耳:“宋時然!你怎麽總是這麽想我家阿深呢?她這也是為了你好啊!”

緊接著,寧母又開始一一說起了宋時然欺負寧深的罪行,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被她無限地放大。

圍觀群眾見寧深委屈的開始哭泣,又結合寧母剛才所說的話,心底也對這件事情的“真相”猜得有七七八八了,紛紛指指點點起了宋時然。

一時間,宋時然成了眾矢之的。

宋時然雙眸絲毫看不出懼意,反倒是輕挑著眉頭,眼中玩味的意味愈發的濃重。

寧母本來還在滔滔不絕的數落著宋時然,卻見她絲毫沒有要認錯的意思,反而還笑了起來。

她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三步並做兩步走到宋時然麵前,揚起手就要落下。

“我看你還敢不敢繼續笑……”

手尚在空中,就突然被緊緊地鉗住,動彈不得。

寧母循著手望去,隻見簡易之不知何時出現在宋時然的身邊,眸光森冷。

簡易之一把甩開寧母的手,他雙眸中滿是刺骨的寒意,周身的氣壓仿佛都要降到冰點。

“你應該清楚,打我的人會有什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