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原來打劫的還是老相識啊

“爹,你怎麽樣?”

那些混混被趕走了,阮棠上前扶起來元廣智。

頭上倒是沒什麽傷,他抱著頭護著前胸,但是那些人那麽狠,就害怕有內傷。

“爹,我們去醫院做檢查。”

“我沒事,沒事。”元廣智呻吟著道。

“怎麽會沒事?”

阮棠看向大龍:“大龍,能不能請你幫個忙,幫我把這些雪糕送到巷子外麵那個毛巾廠的冰櫃室,我要開著車送我爹去醫院。”

大龍手一揮:“聽見了嗎?幹活。”

他手下三四個小弟每人搬了一箱給送去了。

潘大龍跳上三輪車:“走,我送你們去醫院。”

“你留下來把他們交給警察,我去醫院。”阮棠把他從車上扯下來,自己坐上去,油門一踩,三輪車就倒了出去。

潘大龍看著她熟練操作的樣子,仿佛新認識了一個人。

元廣智被送去拍片子了。

肋骨有點輕微骨折,需要住院。

阮棠辦好手續,潘大龍也從警局裏做完筆錄過來了。

“那邊會有人過來找你們做筆錄。”

阮棠臉色很冷:“我知道。”今天這事沒完。

“謝謝你幫忙。”

潘大龍吊兒郎當的毫不在意:“嗨,沒事,正好碰到了。要不是當初你和你老公手下留情,沒有告我搶劫罪,隻是判了半年,還表現好提前放了出來,我也不能正好碰見,救了你們呀。所以說一切有因皆有果,要感謝還是感謝你們自己吧。”

阮棠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似乎坐了幾個月的牢,戾氣少了許多,比之前沉穩多了,雖然胡子拉碴的盡顯滄桑感,但是居然能說出有因就有果這樣深奧的話來,也算進步不小了。

“你知道對方是什麽人嗎?”

“虎哥的人,你還不知道得罪了誰呀?”

“我就搶了縣城冰糕廠的利利益,應該是他們找的人吧,縣裏冰糕廠的老板是誰?和你說的這個虎哥有關係嗎?”

這個時代就是這麽亂,治安有點差,又沒有監控,很多混混占地盤,很是猖獗。

她怎麽把這點給忘了,光顧著做生意了,沒考慮那麽多,差點吃了大虧。

她以為國營廠子,沒人在乎掙不掙錢呢。

大龍雙手插兜:“冰糕廠剛被人承包了。”

“這麽巧?所以說他們也要掙錢?我把他們的利益占了,他們就要毀我的生意。”

“你知道這承包冰糕廠的是誰嗎?”

“誰啊?”

潘大龍嘴裏叼了跟煙,眯著眼睛道:“說起來和你還有點關係呢,蘇成的大哥蘇業承包的。”

阮棠反應了好一會,才想起來這個蘇業是誰。

當初蘇成和阮心訂婚,蘇家有錢在酒店包下了一層樓,有一個大的宴會廳,用來招待客人,左右各有兩個房間,供客人休息。

阮心那天的裙子有點髒了,她就跟著阮心去房間裏換衣服,聽見房間裏有人說話,阮心變了臉色,這個房間本來是她和蘇成的,她是想著晚上就直接和他生米煮成熟飯的。

哪裏會想到有人會進來。

裏麵她灑滿了玫瑰花,還弄了有味道的香薰呢。

蘇成的妹妹手裏拿著香薰盒子,扣不開,正準備在地上砸開。

“別動,你拿它幹什麽?”阮心上前要過來,要是裏麵的香味散發出來,她千方百計弄來的東西就浪費了,關鍵是這香味也不能散發出來,被人發現了對她的名聲不好。

蘇妹妹見自己好奇的東西被奪走了,很是生氣:“小家子氣,一個東西搶這麽快,誰稀罕啊,我家有的是,可不會像你這樣,沒見過好東西吧,當寶貝似的。”

阮心也不反駁,就默默地流眼淚,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阮棠見不得阮心受委屈,氣不過上前就推了她一把:“你家有錢了不起啊,我姐以後就是你二嫂,你嘴巴放幹淨點。”

蘇妹妹哪裏會示弱啊,擼起袖子,就要和阮棠打一架的。

旁邊那個是蘇成的大嫂,蘇業的老婆,笑著拉著蘇妹妹的手:“算了,我們去另外一個房間吧,今天是你二哥訂婚的日子,別鬧的太難看了,你要是喜歡這香薰,我回頭找人給你買。”

蘇妹妹非常惡毒的看著阮心阮棠道:“我二哥喜歡的是妹妹吧?隻可惜怎麽就娶了姐姐呢?我覺得這妹妹比姐姐順眼多了呀,起碼敢正麵剛,不像另一個假惺惺的。”

阮棠可不會感謝她的誇獎,氣的臉都紫了,揮舞著拳頭要打人,幸好蘇業老婆拉著人跑得快。

阮心哭了好一會,阮棠一個勁的解釋,自己和蘇成沒關係,阮心說沒事,她相信蘇成。

當時阮棠還心裏慪氣,她相信蘇成的意思是不相信她這個妹妹嗎?

她想問清楚,可阮心不想聽,說要去找蘇成。

阮棠一生氣,就沒跟著,後來蘇成醉醺醺的進來。

阮棠第一時間想要走,以免引起誤會。

可是門不知道被誰從外麵鎖上了,根本就打不開。

蘇成見門反正也打不開,酒醉慫人膽,這下放開了。

反正過了今天這個日子,以後難有機會了,直接就撲上來,對她一陣表白,說喜歡的還是她,不喜歡阮心,動不動就哭。

他看著心煩。

阮棠躲避到後來也沒躲避開,被蘇成壓倒在**了。

就在阮棠準備拿床頭的煙灰缸砸他的頭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

蘇家的人,阮家的人都進來了。

看到這個情景,阮母真是瘋了,上前就給了阮棠一巴掌。

“你個賤坯子,勾引誰不好,勾引你姐夫,你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啊?”阮母真是什麽話最惡毒,她就說什麽。

絲毫沒想過這是她女兒,罵阮棠也等於罵自己。

她解釋說是蘇成欺負她,蘇母上前道:“我家兒子什麽樣我知道,絕不是那種人,到底怎麽回事,你心裏清楚,可不要倒打一耙,要不然你怎麽解釋你會在我兒子和阮心的房間?”

阮棠想要解釋,可是有一個男人大聲嗬斥道:“行了,這種丟人的事情不要鬧得人盡皆知了吧,我們家丟不起這樣的人,阮伯母,你還是回家好好教訓一下吧。”

這個人就是蘇業,一句話定了她的罪行。

回到家,阮母把她關在房間裏不給吃不給喝,足足關了三天。

覺得她快要餓死了,才放出來的。

蘇家的人啊,都不是什麽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