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找到冰糕廠

潘大龍騎著摩托車走的時候問道:“要不要通知虎哥,讓他的人也找阮心?”

“不用,他的人還繼續全城撒網吧,不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阮心身上,畢竟這隻是我們的猜測。”

女軍官去聯係警方了。

阮棠閉上眼睛,把自己想象成阮心,如果她是阮心,按照她的性格,會把人帶到哪裏去,讓她找不到。

她從小和阮心一塊長大,雖說之前的阮棠不了解她,但是現在的阮棠可以根據心底的記憶,再依據阮心的性格,說不定能找到讓她覺得最安全的地方。

“阮棠,我已經問清楚了,那阮心的丈夫石磊被拋屍在河裏,警方懷疑是阮心,最近一直在調查她,據跟著她的同誌說,她今天早上出現在了毛巾廠一帶,後來就跟丟了,沒找到她。”

“毛巾廠?毛巾廠?”阮棠皺著眉頭低聲念道。

那地方似乎與她的關聯不太大啊。

也沒有廢棄的廠房供她躲藏啊。

阮棠猛地睜開眼睛。

“冰糕廠,去冰糕廠。”

毛巾廠附近就是冰糕廠,兩個廠子隔了一條街,有一裏地。

這冰糕廠當初被蘇成的大哥蘇業盤了去,最後在她冰糕廠的壓製下,在虎哥的幫助下,他的冰糕廠沒開下去。

後來她忙不過來,第二年就沒在生產冰糕。

聽說蘇業又重新開了冰糕廠。

阮心是被蘇家人趕出婆家的,蘇成也對不起她。

她會不會對蘇家也抱有怨恨。

這次綁架了元寶,在把她引到那裏,會不會想一石二鳥,同時報複他們。

“快,上車。”

女軍官和她配合默契,已經攔下車,打開車門,讓她坐進去。

兩人都上了車。

隻盼望車能一秒鍾就能飛到冰糕廠。

“你既然能想到冰糕廠,想必你對冰糕廠有所了解,那麽如果真是這個地方,你覺得阮心會把你兒子藏在哪裏?”

“冷庫,倉庫,除了這兩個地方,冰糕廠沒有別的地方可以藏了吧?”

“那咱們到了之後,就分頭行動,我去倉庫,你去冷庫,我覺得冷庫的可能性會更大一點,我不認識阮心,所以你去。”

阮棠點點頭,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

她很冷靜,也很睿智,多虧了她,和她並肩在一起,配合默契。

“我們從正門進去。”

車在冰糕廠門口停下,女軍官抓住往裏衝的阮棠的手腕。

“如果蘇業在的話,他不會同意的。”

“那等我交涉完了,你在出來,你要相信,要是硬闖的話,被發現更耽誤時間,如果他們同意了,有倉庫和冷庫的鑰匙,還有他們幫我們,便是最節約時間了。”

“好,我在這裏等你。”

阮棠雖然著急,但是也知道她說的十分有道理。

她暫時隱身在門口,等她拿出證件去讓工人通知這裏的主管。

“我是廣省軍區的,正在追查一個重要的人證,警局的人通知我那人逃入了這一帶,我要查你們廠子,倉庫和冷庫是重點探查地方,要你們主管趕緊帶我去。”

工人見女子穿著一身軍服,的確與警服不同,肩上的杠杠也顯示著她與眾不同的身份,十分莊嚴肅穆。

趕緊扯著嗓子喊:“快去找廠長,有人找。”

說著有兩人就奔向廠長辦公室。

蘇業這個時間點果然在,急匆匆出來,他已經從工人嘴裏知道對方的目的。

見到軍官,雖然長得十分漂亮,年紀也不大,但是身上有一股子威嚴和氣勢,她手裏還拿著證件,用銳利的目光緊盯著他,蘇業哪裏還有勇氣去查看她的證件,能去軍區的姑娘,不用想也很厲害。

好不容易開起來的冰糕廠,租賃的廠房已經賠了不少錢了,可不能在出差錯。

他十分恭敬:“領導我們這裏沒有犯人的。”

“查了就知道了,多找幾個人跟我去倉庫和冷庫,我要找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那人挾持了孩子。”她說著朝外麵一招手:“阮棠你過來,幫我去認一下人。”

阮棠趕緊跟上來。

蘇業見是她,臉色都變了,警惕道:“怎麽是你?你又想幹什麽?”

阮棠根本不理他,就當不認識他一樣,靜靜的站在女軍官後邊。

蘇業有點傻眼,這是阮棠嗎?要說是的話,她們是長得一樣。

要說不是也對,明明長得一樣,卻氣質神態大不一樣。

那時候的阮棠意氣風發,胸有成竹,絲毫不把他這個對手放在眼裏,隱約要掌控一切。

這時候的她十分狼狽,渾身充滿戾氣,像一頭狼一樣充滿了狠勁,好似時刻都準備要殺人。

女軍官道:“她是證人,看到過凶手。”

蘇業連忙道:“好的,好的,你請。”

就算她不解釋,憑著阮棠這殺氣騰騰的樣子,他也不敢怠慢了,這女人現在就是瘋子吧,說不定能殺人呢。

也不知道她身上發生什麽事了,讓她變成這個樣子。

不過他心裏挺高興,這個女人,讓她囂張,不可一世,逼的他當時不得已關了冰糕廠,賠了那麽多錢。

不過他不敢表現出來,隻能心裏偷著樂。

“我們分開,你帶幾個人去冷庫,我帶人去倉庫。”

阮棠點頭。

蘇業想跟著阮棠,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怎麽了,那女軍官早看出兩人之間不對付了,一把拉住他:“帶路。”

阮棠在一個女工的帶領下,到了倉庫。

倉庫的大門還開著。

“咦,怎麽回事?這個時候,冰糕早已經出庫了,怎麽還開門了?”

阮棠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波動,幾步走上前去:“你們去查看一下,裏麵有沒有藏人?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小孩。”

在冰庫門口拿著大鎖準備鎖門的胖女工道:“你們要找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剛剛出去了?”

阮棠眸光一凜,抓住女工的胳膊:“人呢?你認識嗎?”

“我也不知道啊,你幹什麽抓疼我了。”那女工很是不滿,瞪著阮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她可是老板的小姨,誰敢對她如此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