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怒抽便宜渣弟
胡鵬開為了不被人打擾遣散了附近的下人,結果反倒方便了雲卿。
一路無人,雲卿將馬氏拖到偏房,胡鵬開早已被她用迷藥迷暈正躺在**呼呼大睡。
她將馬氏往**一丟,馬氏和胡鵬開便順勢便抱在了一起,兩人睡得憨熟,馬氏不知夢到了什麽還頗有滋味的砸吧起嘴來。
雲卿嫌棄的撇撇嘴,她本想留下來看熱鬧,可兩人這般模樣實在辣目瞬間讓她失了興致。
她貼心的合上房門,找了個無人之處翻牆而出。
“哎呦!”
一聲驚呼從雲卿身下傳來。
雲卿從牆上躍下時才注意到牆角有人,可那時已經來不及了,她雖盡力扭轉方向但還是將牆角的人撞倒了。
“誰啊!撞死小爺我了!”小少年呻吟著從地上爬起來,瞧身形應隻有十歲左右。
雲卿自知理虧,她正要道歉,可待看清少年的臉時她將欲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早知道是這小子她便不躲那一下了,非得砸得再狠點兒不可。
沒錯,這個少年正是她那個同父同母的便宜弟弟陸寧宴!
前世她回府後侯府眾人都嫌她目不識丁,甚至就連與她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也對她百般嫌棄。
他嫌她不會打扮不會琴棋書畫,看她時永遠皺著眉滿臉的鄙夷不屑,而對陸夕瑤則是姐姐長姐姐短親近得很。
她雖然傷心難過但從未怪過他,隻想著他們自小不在一處有些生疏也是正常,陸寧宴畢竟是她的親弟弟,早晚會接受她的。
她想盡辦法討他歡心,她會攢下月銀給他買喜歡的東西,熬上幾個日夜隻為給他繡一個精巧的香囊。
她本以為他們的關係終有一日會像他和陸夕瑤那般,直到她親眼看見他將她辛辛苦苦繡好的香囊賞給了下人,語氣嫌惡的道:“鄉下人做出的東西也配給我用?趕緊拿下去,一會兒我還要和四姐姐出去吃茶呢,四姐姐看見該不開心了!”
自己的真心被人無情踐踏,她黯然傷神許久。
後來侯府落難她被送到沈淵的**,陸寧宴被她救下後非但不知感激反而指著她的鼻子罵她****下賤,甚至還說她不該回來不該搶走陸夕瑤的名分,他的親姐姐隻有陸夕瑤一人。
往事曆曆在目,前世她的真心喂了狗,這輩子就再也沒有弟弟了!
原是陸寧宴得知侯府抱錯女兒後不免好奇自己的親姐姐到底什麽模樣,便央著武定侯許他跟著管家一同來了周平鎮。
可才待了幾日他便覺得無趣,於是就出來給自己找點樂子,可沒想到居然被人給砸了。
他等著對方給自己道歉,可對方半天也沒說話,他不悅的抬起頭意外的對上了一雙冰冷淩厲的眸子。
那眸光太冷,陸寧宴被嚇得縮了縮脖子。
可一想到自己占理便又揚著下巴露出雲卿最熟悉的傲慢神情,“你沒長眼睛嗎?然敢砸小爺!”
雲卿冷眼睨他,也挑著下巴回道:“你沒長眼睛嗎,看見有人跳牆不知道躲嗎?”
陸寧宴:“……”
這是陸寧宴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講道理的人,氣得小胸脯起起伏伏半天沒說出話來,“你知不知道小爺我是誰!”
雲卿聳肩,“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雲卿垂頭看向蜷縮在角落裏的一隻小黑狗,它隻有巴掌大小骨瘦如柴,腳邊扔著很多石塊,而陸寧宴手裏正拿著一根樹枝。
小黑狗被嚇得瑟瑟發抖,完全可以想象到它方才遭遇了什麽。
雲卿眸光一冷,“你又在虐在動物了?”
武定侯夫人徐氏生前給雲卿買過一隻小白兔,雲卿將它視若珍寶,徐氏過世後這也成了雲卿懷念母親的唯一念想,結果卻被陸寧宴故意扔進湖裏生生淹死了。
陸寧宴愣了下,什麽叫“又”,說的好像他們認識一般。
“一隻土狗而已,小爺我想如何便如何,便是剝了它的皮也是它的榮幸……”
雲卿眸光愈冷,不待陸寧宴說完一把揪過他,二話不說扒了他的褲子,拿著樹枝就朝著陸寧宴雪白的屁股抽了起來。
“你個有爹生沒爹教的狗東西,你爹不教你我來教你!
日後再敢仗勢欺人虐待動物,我見你一次抽你一次!”
陸寧宴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疼得哇哇大哭,“你敢打我,我告訴我爹……”
誰知雲卿聽完抽得更狠了,陸寧宴兩團雪白的屁股上瞬間紅痕交錯。
“你爹算什麽東西,今日他若在這我連他一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