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鄭錦繡被賊人冒犯了?

“哎呀,左右你也沒給別人,給了我。我要擔心,我回去和我娘說說,讓我們提前成親,如何?”

“提前成親?”聽到這話,鄭錦繡逐漸清醒過來,死死的盯著盧慎。

她本來是要退親的,她才看不上盧慎。

長得一般般,學問一般般,還油嘴滑舌,還好色。

一邊要娶自己,承諾一輩子隻對她一個人好,結果轉臉又想娶王拂珍。

還說什麽這麽做是想為她出氣,好教訓王拂珍。

當她是傻子?

娘已經說了,他們盧家胃口太大,找的借口而已。

她本來就打算退了親,嫁到謝家去。

想著謝家大公子成熟穩重的模樣她就心動不已。

珠玉在前,怎麽看盧慎都惡心。

可偏偏遇上這種事,她失身於盧慎,除了他,她還能嫁誰?

天下又哪來這麽巧的事?

鄭錦繡氣憤不已,又看向受了傷正站在門口的周波。

“跑到我屋裏的賊人是怎麽回事?”

周波忍著疼痛,一臉自責的道:“都怪我,偏在那會兒去蹲茅房。我要不是去蹲茅房,而是一直守在這宅子外,定不會讓那賊人進來。大小姐,你出了這樣的事,我對不住你,也對不起老爺和夫人,更是沒法向我娘交代,你打我罵我吧。”

他的腿上還在流血,卻還是堅持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那疼痛感,讓他臉色發白,全身疼得顫抖。

盧慎看著他,心想這是個狠人,也會辦事,倒是可塑之材。

盧家的管家別想,好好培養,將來自己能重用他,還是可以的。

又或者好好等著吧,他如果對自己足夠忠心,立的功也足夠,等將來熬死了盧家的老管家,再讓他坐坐也無妨。

要將此人收為己用,就得給些甜棗。

盧慎開口為他求情,“錦繡妹妹,你可別怪他了。我瞧著這位兄弟像個書生,卻敢於與歹徒搏鬥。受了這麽重的傷,沒有急著給自己醫治,反而跑來關心你,倒是個忠心的。”

鄭錦繡這才注意到他流了許多血。

在她的眼中,周波母子能過了什麽樣的日子,全看自己。

她覺得他們母子二人對她是絕對的忠心,倒沒多想,就趕緊讓下人帶他去治傷了。

隨即她又看向盧慎質問道:“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盧慎一怔,隨即解釋道:“我原本是要去鄭家找你的,正好看到你坐馬車出來了,於是我便跟了你一路。錦繡妹妹,這些日子你可冷落了我,我有好些日子沒見你了,我沒什麽壞心思,就是想看看你而已。

今日我見你在客房午睡,你的丫鬟又出去了,便想私底下來見見你,問問最近你到底是怎麽了,為何一直不願意見我呀,咱們之間若是有誤會,也好把話說開了是吧?畢竟我們都要成親了。

可萬萬沒想到,我進來的時候看到個鬼鬼祟祟的人,他拿了個東西捅破窗戶紙,往裏屋裏吹迷煙,隨後又從窗戶爬進了你房間裏。

我心想壞事了,急忙跑進來和那賊人搏鬥,不想他吹進這屋裏的迷煙裏有毒,我吸入之後就……就那樣了,之後的事你也知道了,我就不說了吧。”

盧慎一大段有條不紊的解釋,顯得那麽刻意。

直覺告訴鄭錦繡此事太過蹊蹺,定不會那麽湊巧。

可是他說的話,做的事,又滴水不漏,縱然她心裏懷疑,也找不到半點兒錯處來。

可要讓她吃了個啞巴虧,她又不甘心。

嫁不了謝裴煜,又嫁不了謝家長子,她這輩子都進不了謝家了,她怎麽能甘心?

悲從心來,急火攻心,一下子暈了過去。

盧慎心中竊喜,麵上滿是慌張,安排人將鄭錦繡送上馬車,拉回城裏去。

馬車直奔鄭家,將人送回鄭家後,麵對還一臉懵逼的鄭夫人,盧慎咚的一聲跪在地上向鄭夫人講清緣由,並一副認真的樣子認錯。

“都怪我,我要早些進去,錦繡妹妹也不會被那采花賊冒犯。”

鄭夫人心中一緊,“什麽?錦繡被采花賊冒犯?”

盧慎眼見鄭夫人上鉤了,立刻擺明態度,“請鄭夫人放心,我知那並非錦繡妹妹意願,出了這種事,最難過的就是她。所以我是不會在意她被采花賊碰過,她在我心裏永遠冰清玉潔。更何況,她現在……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

鄭夫人頭腦發昏,一個踉蹌。

盧慎還在繼續說:“如果您怕錦繡妹妹名聲有虧,我願意說服我家裏人,讓她提前進門。”

聽到這話,鄭夫人徹底暈了過去。

盧慎嚇一跳,急忙站起來朝著外麵大喊。

不一會兒就有丫鬟進來,扶了鄭夫人上榻上休息,又讓人去把正在錦繡居的大夫請到這邊來。

夫人也暈了。

聽到這些,鄭瑾瑜豈有不去看熱鬧之理?

她收拾一番,就打著看鄭夫人的名頭去了前院。

在鄭夫人的門外,就看到了盧慎。

瞧他春光滿麵,就知道得手了。

愛屋及烏,恨屋及烏。

盧慎因著鄭錦繡討厭鄭瑾瑜的緣故,也不喜歡鄭瑾瑜。

可鄭瑾瑜一聲姐夫喊得,卻是讓他心花怒放。

話說,近日來鄭家人都奇怪得很,一個個的不待見他,想退親。

鄭瑾瑜還是第一個承認他身份的人。

“小妹這是來看鄭夫人吧?大夫已經進去了,相信不會有事的。”

“哦,那姐夫為何在這裏呀?莫不是你氣著我娘了?”

“不不,是你姐姐出了一點點事,你娘急著了。”

“呀?真的嗎?能讓我娘急暈過去,想來我姐姐出的事不小。敢問姐夫,我姐出什麽事了?”

雖說盧慎看她順眼多了,可這種事,他可不敢讓鄭瑾瑜知道。

誰知道她會不會在和錦繡吵架後到處說去?

所以他打個馬虎眼,糊弄過去。

“也沒什麽大事,就是遇上了匪蔲。”

“什麽?又遇上了劫匪?天呐,她是不是得罪了安國寺的佛祖了呀?怎麽又在去安國寺的時候遇上了劫匪呢?”

盧慎撇撇嘴,心道他可算知道錦繡為什麽討厭她了。

怎麽說話呢?沒點兒同情心就罷了,竟然還說人家得罪了佛祖。

咋的?你是不是想說人家被佛祖報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