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戀綜凶案(12)
瘦猴痛的蹲在地上，齜牙咧嘴，講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瘦猴的麵目，溢出滲人的鮮紅。
從正常麵容，扭轉醜陋猙獰。
脖頸處，響起似骨頭斷裂的聲音。
瘦猴的痛苦，漸漸消失。
小矮人抬起攜帶的小鏡子，塞給瘦猴。
瘦猴接過著小鏡子，下意識抬起眼睛，看向小鏡子裏的臉，居然像是被狠狠折磨過，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驀地。
瘦猴心跳仿佛即將驟停，被自己這張臉嚇到，眼皮一翻。
啪的一聲，小鏡子跌落地板。
瘦猴整個人趴到地上，暈過去。
小矮人習慣瘦猴容易嚇昏。
越過瘦猴，走到冰箱前。
小矮人搬著高板凳，踩到上麵。
手開著冰箱。
冰箱內部呈現著麻醉劑針管和一些沒有中文名字的藥瓶。
小矮人取出這些，想看清冰箱全部裝著的物品。
冰箱裏迸發著無數殷紅的豬肉，全都飛出來。
小矮人立刻關上冰箱，下板凳。
冰箱裏濺著那些豬血，染髒小矮人的身上。
地麵爬著無數隻奇形怪狀的動物。
刻著奠字的長白燈籠們，飄過來，圍住小矮人。
撕咬吞咽詭森森的聲音，響在屋裏。
血色不堪的手們，破出白燈籠，燃燒著燈籠火光。
手們握住一些針管，衝向著二人。
驀地這時。
回歸四人屋走廊。
走廊上亮亮的光芒，乍現小矮人眼裏。
趴電燈泡上的首，纏著電燈泡的那些毒蛇們全都消失不見。
顧薑高戈胖注意到小矮人和瘦猴回來。
瘦猴的麵容沒有修複。
牆頭出現數隻小蛇，纏住著瘦猴。
瘦猴靠牆，感受到被蛇撕咬。
睜開雙眸。
瘦猴嘶了一聲。
下一刹。
瘦猴的身體，不受控製倒掛著，吸到牆上。
無毒的小蛇們，爬著瘦猴的臉，覆蓋瘦猴的視線和嘴巴。
破牆而出的聲音，倏地一響。
冒出幾隻手，扯住瘦猴，硬生生拉進裂開縫隙的牆裏麵。
瘦猴像是壓縮餅幹，整個人被拉到牆裏。
牆麵重合，變回完整的牆。
不到幾秒鍾。
響起牆麵破裂的聲音。
瘦猴伸出充滿著傷痕的手，爬出牆裏。
倒在地上。
瘦猴轉過頭。
一雙眼睛，仰視自動合著的牆壁。
瘦猴的臉恢複正常，膚色蒼白，像是死者。
顫抖著身子，勉強爬起來。
顧薑出聲。
“都去我的臥室，繼續分享線索，希望能早結束遊戲。”
聞言。
瘦猴站起身。
幾步前往顧薑的臥室。
撲通一聲。
瘦猴雙腿跪地，閉上眼睛。
直繃繃摔下，麵朝地板。
顧薑抬起雙手，扛起瘦猴，回到臥室。
瘦猴被扔到**躺下。
三人坐下圓桌前。
顧薑微皺眉心，看著小矮人。
“跌黑洞後，你看到什麽？是不是發現，可能是線索的東西。”
明纓伸手，擦下佩戴假臉的麵具，扮著小矮人語氣，慢吞吞出聲。
“從黑洞下去之後，下麵卻像是地下室，有冰箱，冰箱裏出現麻醉劑與藥瓶。”
明纓懷疑這些藥瓶，是與本局凶手有關，或許是下毒。
顧薑轉動手上的戒指。
“藥瓶和麻醉劑，可能是線索。
這樣，我先分享自己領到的遊戲人物信息，之後，你們一個個分享。
我是蹭哥哥流量的明星，所有人都說這位同父異母的哥哥顧明宗，是一個溫柔的人，我卻看到哥哥，心底下意識恐懼，頻繁噩夢，夢到哥哥傷害我。”
說完。
顧薑那道視線，看向小矮人。
小矮人手握玻璃杯。
“我是一個十八線特殊身高小明星，某次暫住醫院，有幸在醫院，見過生前的陶姿。”
小矮人垂著狐狸眼。
注視著，突然落在桌角下，被壓著的體檢報告。
彎腰下去，挪下桌子。
拿起體檢報告，坐回原位。
未來得及翻看體檢報告。
“叮咚
恭喜觸發線索，呈現倒放時間模式
歡迎來到醫院
請各位玩家多多關注線索。”
全息係統聲音，響在三人的耳裏。
醫院裏麵。
青年實習醫生看見陶姿，眼神一亮。
陶姿細白的手顫抖，眼尾似被什麽尖銳物品劃傷。
實習醫生徑直走到陶姿的身前。
陶姿抬頭，顯露正常漂亮的麵容。
實習醫生兩隻手，放在白大褂口袋裏麵。
發現陶姿眼尾的傷，眉頭一蹙。
“學姐，好久不見。”
下一刻。
眼前的醫院，瞬息變回著顧薑臥室。
顧薑動下筆，剛要記錄猜測的線索。
體檢報告倏然化成十隻蛇，飛快咬住三人。
顧薑頭暈目眩，趴在桌上。
蛇身上，忽地蔓延著毒液，侵蝕三人的胳膊。
小矮人抬起菜刀，高戈胖立刻與小矮人一樣，快準狠，砍斷那些毒蛇。
顧薑看不清毒蛇，沒有力氣抓住著菜刀。
頃刻。
毒蛇咬人的痛苦和毒效，跑到瘦猴的身體。
瘦猴承受著限時抗痛，被痛醒了。
三人感受不到毒蛇咬過的疼痛，察覺瘦猴明顯是中毒跡象。
顧薑蹙眉。
“全息係統，瘦猴替我們抗傷害，限時疼痛，那我們之後再受傷，依舊感覺不到痛，他繼續再限時承受我們的痛。
瘦猴會今日一直替我們抗傷害，然後，第二日把今日遊戲裏痛苦，歸還給我們，我們繼續體驗痛苦？”
全息係統沒有理會顧薑。
瘦猴痛的叫出聲。
顧薑抬腿，走向床前。
敲暈瘦猴。
“咚咚咚”。
一道敲門聲傳來。
三人集體走向被敲的那扇門。
看著走廊屋裏門。
漸漸。
聽到像是被重物狠狠撞砍門聲。
伴隨著男人憤怒沙啞的嗓音。
“殺人犯，給我滾出來！”
三人聞言，神態警惕。
並未主動和門外男人搭話。
驀地。
門前暈染濃鬱的黑血，纏著爛掉的老鼠肉，散發著令人反胃惡心的臭味。
高戈胖捂住嘴巴和鼻子，後退幾步，朝著走廊垃圾桶，幹嘔著。
門外男人嘶啞怒吼的聲音，猶如被激怒的狼。
“殺人犯，再不開門，我就把門拆了！”
小矮人聽到又一聲‘殺人犯’，眼底饒有深色。
高戈胖手心撐在牆麵，手裏滲著黏黏的汗。
沒察覺到汗水染在牆麵，牆彌漫著一點點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