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白月光的替身6

隔天,裴淵就把葉白薇打包送到了安家。

安家的人個個都無比憎惡的看著她。

葉白薇害怕極了,她努力往裴淵身後躲,驚慌的如同一隻小白兔,看起來怯懦軟弱,可以任人欺負。

在裴淵走的時候,葉白薇攔在他麵前,苦苦哀求他帶上自己。

隻是,她還未靠近裴淵半步,就被傅六攔在了一邊,眼睜睜看著裴淵走遠直至消失。

安家人會怎麽對待葉白薇,裴淵心裏都很清楚明白。

隻是......他心裏總是會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那種感受很不好,讓他險些不受控製。

作為領導人,他必須要斬斷這股異常的感覺。

一晃一個星期過去了。

這些天,裴淵天天都泡在公司,試圖用工作來困住自己,讓自己忙碌不讓自己有片刻胡思亂想的機會,生怕自己忍不住會跑到安家要人。

“裴總,安先生今晚八點約了您在金帝斯見麵,說是有事。”傅六站在門外,手上拿著文件,恭敬道。

“知道了。”

B市繁榮區最富裕的娛樂場所——金帝斯

這天晚上,葉白薇見到了許久未見的裴淵。

他比以前憔悴了,青色的胡渣在他臉上增生,通紅的眼梢使他看起來疲憊不堪。

葉白薇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就飛快的低下頭,縮畏縮在一邊,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存在。

“裴總,這些天多虧你細心照顧,我妹妹的病才能這麽快就好的差不多了。”安奕飛舉起酒杯坐到裴淵身邊,笑的有些深意,“今日是特地來答謝你的。”

說完,他放下酒杯,朝著門外的經理拍了拍手。

一排妖嬈無比的女人穿著**的站成一列。

“可有裴總喜歡的?”

裴淵捏著酒杯,包間的燈光有些昏暗,照應在他臉上,看不透他的情緒。

“安經理自便就好。”裴淵淡淡道。

安奕飛輕笑,“就知道裴總不喜歡這些胭脂水粉。”他朝身旁使了一個眼神。

一個身著薄紗的曼妙女子被人推搡著過來,站在了中央。

“裴總,這個,可還喜歡?”

裴淵輕輕抬眼掃了一眼,波瀾不驚的瞳孔倏地緊縮了一下,黑漆漆的黑眸愈發陰冷。

安奕飛觀察了一番,走過去笑著說道:“白薇,裴總坐在那裏,你還不趕緊過去坐著。”

他的手放在了葉白薇的腰間,輕輕撫動,曉得曖昧。

裴淵深深凝視著安奕飛的那雙手,黑眸蘊藏著暴風雨前來的平靜。

葉白薇渾身一抖,她驚懼不安的站在原地,唇咬的發白,躊躇了半刻才緩緩移動腳步,朝裴淵身邊緩緩靠近。在距離他三步遠又停了下來。

早在葉白薇朝著他走過來的時候,裴淵的眼睛就一直黏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何時,包間吵鬧的勁爆舞曲音樂停了下來,女人嬌小且玲瓏有致的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緊身吊帶裙,外罩一層薄紗,若隱若現,十分誘人心魄。

烏黑的直發被卷成蛋卷垂在胸前,遮掩住了半邊雪白的酥胸。

“裴總可還喜歡?”

葉白薇臉色愈發蒼白,那些難堪的話一字一句的砸在了她的心上。

裴淵捏著酒杯的手無意識收緊,他故作冷淡的問道:“安經理這是什麽意思?”

“這個女人裴總送到我們家,可我總覺得這丫頭不是有多聰慧,就找人**了幾番。”

安奕飛一邊暗地觀察裴淵的態度一邊試探說道:“當初也是因為我妹妹受傷,我父母大驚小怪,所以才把怨氣都出在白薇身上。既然她是你的人,現在我也算是完璧歸趙。”

安逸飛是什麽貨色,裴淵怎麽會不知道,他滿不在乎的說道:“傷害阿婼的人,我又怎麽能夠原諒,隻是見她可憐,所以才收在家裏麵當個女傭,還能反了嗎?”

“哈哈哈,我妹妹真是好福氣!”安奕飛笑了笑,舉起手中的酒杯,“來,裴總,不醉不歸。”

——

裴淵帶著葉白薇回家了。

剛下車,裴淵就拽著葉白薇大步走向屋內,葉白薇跟不上他的步伐,皺眉輕聲說道:“慢點,慢點好不好?”

一直到臥房,裴淵才鬆開拽著葉白薇的手腕。

纖細白嫩的手腕被掐出一道淤青,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觸目驚心。

裴淵渾身帶著酒氣,他的嗓音確低沉而冷靜,“看起來,你在安奕飛手上過得不錯。”

他的黑眸上下打量著,葉白薇還是穿著那一層紗。

此時她站在窗邊,月色從背後照應在她身上,猶如暗之精靈一般神秘,吸引著裴淵的目光。

裴淵大步上前,逼近葉白薇,葉白薇蹌踉往後退去,直到撞上身後冰冷的落地窗。

她漂亮的杏眸帶著晶瑩的淚珠,細細抽噎著,瘦弱的肩膀不停地顫抖。

裴淵眉頭皺起,他一把撈起癱軟在地上的葉白薇,禁錮在胸前,冷聲說道:“**?他是怎麽**你的?”

“他碰你那裏了?是這?亦或者是這?”他帶著繭子的粗糲大手覆蓋在葉白薇半露的雪白上。

葉白薇瞪大雙眸,不可置信的看著裴淵。

她這一眼神似乎是刺痛了裴淵緊繃的神經,他更加粗魯的撕開葉白薇身上脆弱的薄紗,試圖將她剝幹淨!

“不,不要。”葉白薇搖頭抗拒,臉上的血色褪淨。

“不要?”

裴淵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俊美的麵孔在昏暗的燈光下蒙上一層陰霾,目光泛著森冷寒意,沒有一絲溫度,殘忍的將葉白薇那可憐的尊嚴撕開。

“不要的意思是,更喜歡安奕飛的觸碰是嗎?我想,你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吧。”

他一把撕裂葉白薇身上那件修身的吊帶裙,冷眼看著她,“你,是我的人。”

“不!”葉白薇趁著裴淵一個不留神,一把推開了他,跑到了床的另一邊,“我不是你們的玩物,你不能這樣對我!”

她奮力的抵抗,不僅沒有讓裴淵清醒,還惹得他更加暴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