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薑國泰的心理
薑月手裏的錢已經足夠支付薑國泰的住院費和治療費。
她並沒有直接去醫院,而是到了鎮上的國營大飯店。
進去之後,薑月隻覺得稀奇,她前世可一直沒有機會來國營大飯店吃飯。
重活一次,她得好好見識見識。
飯店的門口用一塊小黑板寫了今天主要供應什麽午餐。
薑月看了一眼,今天的午餐有紅燒肉,米飯,土豆絲。
在這個饑荒年代,還能賣肉和飯,確實有實力。
進了飯店,裏麵空空****,沒有一個人影。
飯店的前台穿著製服,正在打哈欠,見薑月進來,有些詫異,又看了看薑月的打扮,臉上露出了鄙夷和嫌棄。
但是還是開口問了薑月的需求。
“請問要吃什麽菜?”說話的語氣懶散且無力。
她的神色轉換,薑月看在眼裏,也並不惱怒。
她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外套,已經舊得發了白,看著確實不像是能下得起飯店的人。
“來一盤紅燒肉,一碗米飯,有青菜嗎?再炒個清淡的菜。粥有嗎?再來一碗粥。”薑月說出了自己的需求。
前台聽了她的話,抬頭看了一眼。“紅燒肉一塊錢一盤,米飯八毛一碗,粥和米飯一樣價,糧票肉票各二兩。至於青菜嗎?今天沒有。”
薑月聽的價格,心中感歎,真貴呀!一盤紅燒肉才多少?就要一塊錢,要知道他剛才賣豹子肉,才一塊五一斤啊。
雖然貴,薑月還是咬了咬牙,付了錢。
當薑月要付錢的時候,前台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手裏拿的錢。
沒想到這不起眼的小丫頭,居然真的能夠拿出錢來。
前台頓時收起了輕視之心,臉上掛上了笑容。
“顧客,您稍等,我這就讓後廚給您做。”說完前台就去了後廚吩咐。
看到了前台前後完全不一樣的態度,薑月在心裏感歎了一句有錢真好呀!
薑月百無聊賴地坐在了飯店的桌子上,等待著出餐。
扭頭向外看的時候,在外麵的街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急匆匆的,一溜煙便消失了。
薑月對著前台囑咐了一句便匆匆跟了上去。
很快便發現了那身影。
這人就算是化成灰薑月也能認得出來。
她是張老三的妹妹,她前世的小姑子,張蘭。
前世她沒少和張老三的母親一起折磨薑月。
這個時候她來這裏做什麽?
薑月小心翼翼地跟在她的身後,走到了一個廢舊的房屋裏。
到了屋子跟前,張蘭回頭觀察了一下身後,見沒有人麵推開門走了進去。
薑月明顯看到門內有一個男人的身影,在張蘭進去的瞬間一把摟住了她。
嗬!這是有情況呀!
沒想到居然讓她發現了這個勁爆的事情。
張蘭比他大一歲,今年17歲。
小小年紀,既然已經學會了**。正愁不知道要怎麽報複張家,沒想到機會不就來了。
薑月走到房屋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裏麵的動靜。
這才短短幾分鍾,裏麵已經搞上了。
男人的呼吸,與女人的嬌嗲交織在一起,曖昧不已。
薑月找了一個矮牆頭,艱難地爬了上去,這是一個廢舊的院子,張蘭和那個男人並沒有往屋裏去,而是在院子裏的草地上。
張蘭的衣服已經全部沒了,男人對她上下其手。
張蘭一臉享受。
薑月大為震撼,這時候要是有相機的話,她真想把這一幕拍下來。
為了看清男人的臉,薑月觀摩了一場春宮戲。
到了最後,男人才給了薑月一個正臉。
看到臉之後,薑月下了牆頭,急忙離開了這個地方。
怎麽會?他們怎麽會搞在一起?
薑月實在太過驚訝,這男人雖然薑月隻見過一次,但是印象很深刻。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張老三那位做副廠長的叔叔,張達。
張達今年30多歲,一直沒有娶妻生子,所以對張老三就像是對自己的兒子一樣,就是希望張老三以後能給他養老送終。
沒想到,他竟然和自己的親侄女搞在了一起。
薑月平靜下來之後,內心就是瘋狂的喜悅。
這個消息要是傳出去,就能讓張家死無葬身之地。
想到前世的苦難,薑月心中有了計策。
讓他們再瀟灑一段時間,等到時機成熟,她要讓他們一家好看。
薑月回了國營大飯店,點的飯已經做好了放在了桌子上。
薑月打包了飯菜,付了錢,便直接往醫院去了。
到了醫院,她來到分診台,又見到了那個護士。
護士見到薑月,沒有什麽反應,繼續工作。
“錢拿來了嗎?”護士漫不經心地問道。
她根本不指望薑月有錢,說實話,這一百多塊錢不是小數目,一般人確實拿不出來。
“拿來了。”薑月接了話。
她的話聲音不大,但卻讓護士抬起了頭。
“拿來了?”護士明顯不信。
薑月也沒說太多,把手上的錢遞給了她。
“交費。”
護士愣愣地接過錢。
“請問薑國泰在哪個病房?”薑月還不知道薑國泰的病房。
護士見狀,趕緊站起身,在前麵引路。
“你跟我來!”
進了病房,走了沒幾步就到了。
病房裏薑國泰已經醒了,他想回家,但是這裏的護士不讓他走,說他醫藥費沒有結。
可是他身無分文,根本拿不出來錢,隻能在病**躺著,毫無辦法。
聽到門口有動靜,薑國泰看了過去,見是薑月,連忙從**坐了起來。
“小月!”
“爸爸,我來看你了,你的傷感覺怎麽樣?”薑月把手裏的飯菜放在了病床旁邊的櫃子上。
手上扒拉著薑國泰的衣服,想看一看他胳膊上的傷。
他的傷口經過靈泉水的滋養,有在醫院接受了治療,現在並沒有什麽大礙了。
臉色也恢複了紅潤,比之之前要好得太多。
見薑國泰沒事,薑月才放心下來。
“小月,別怕,爸爸沒事,隻是這醫院太貴,不該把我送來。”薑國泰的話語裏充滿了責備與愧疚。
他並不是責備薑月,而是自責。
他連上醫院的錢都沒有,真是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