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做手術,順便割了點東西
李元弘聞言一怔,將眉低下去。
忽而抬起頭說道:“這都被你看穿。”
溫鳳嵐立刻順著話茬接下去說道:“大敵當前,寧王殿下的雙腿若能恢複如初,肯定更好。
“我幫你治。”
溫鳳嵐說完,李元弘驚訝地回頭看著她,“你不是惱本王隱瞞你母親和弟弟被殺的真相嗎?”
“我自己會查。”
“也是,你如此聰明。”
李元弘已經感覺到溫鳳嵐慢慢在接近真相。
當她知道自己的母親和弟弟是被皇帝所殺之後,會怎麽做?
殺了皇帝嗎?
他又該何去何從?
念及此,他腦袋一陣疼。
馬車駛回寧王府。
溫鳳嵐讓李元弘選了一個僻靜的廂房,安裝人造髕骨的手術就在裏麵進行。
溫鳳嵐一把抱起他,將他放到**,而後伸手去脫他的衣服。
李元弘一把抓住她的手,急道:“你脫本王的褌褲作甚?”
“做手術啊!”
溫鳳嵐道。
“你別欺負本王什麽都不懂。你要安裝那什麽人造髕骨,直接在膝蓋處裝上去便是,你脫到這上麵來……是何居心?”
“我……跟你這些人說話真麻煩。做手術要暴露足夠的手術視野,不把你整條褌褲脫下來,它會礙著我。”
“不礙,礙什麽礙?”
李元弘抓著褲頭上的係帶,說什麽也不肯鬆開。
“我說礙就礙,聽話,給我扯掉。”
溫鳳嵐說著一用力,隻聽“嘶啦”一聲,褌褲裂開了一條口子。
溫鳳嵐當即順著那口子一扯,整條褌褲就這樣被她撕成兩半。
一半在手上,另一半壓在李元弘的屁股下麵。
溫鳳嵐目光往李元弘襠部看過去,“哦謔,長處驚人嘛。”
“你你你你……”
李元弘感覺整個身體的血都往腦袋上湧,急得他滿臉通紅。
“流氓、畜生、惡婦,你怎敢如此侮辱本王?”
“做手術怎叫侮辱你?”
“這手術本王不做了。”
他寧願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也不能毫無尊嚴地**裸地躺在溫鳳嵐麵前。
“我什麽都準備好了,輪得到你現在不做?”
溫鳳嵐一把抓住他的兩隻手,將他整個身體壓下去。
兩個人的臉隻有數寸距離,呼出來的熱氣肆無忌憚地打到對方臉上。
忽然,溫鳳嵐感覺到有東西頂著自己,一下將他甩開。
然後拎出手術鋪巾,直接鋪到李元弘的身上。
那鋪巾剛一鋪開,就被頂起一個小山包。
李元弘將臉撇到一邊去,看著牆頭,恨不得馬上就昏過去。
很快,他就如願。
隨著麻醉藥輸入他的身體。
他的大腦逐漸放空,眼皮變得十分沉重。
他努力轉過頭來,一道明亮的光打入他的眼睛,將他瞬間刺瞎。
世界變得黑暗。
溫鳳嵐將頭頂的無影燈對準李元弘的膝蓋處,她觀察了一眼儀器的生命指數,全都在安全範圍內,便開始人造髕骨的安裝手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在沒有人配合的情況下,溫鳳嵐獨自完成了這台手術。
李元弘的兩個膝蓋都裝上了鈦合金人造髕骨。
有了完整的骨骼,站立的基礎條件就有了。
接下來,就是要將被切斷的神經、肌腱重新接回去。
不知過了多久,溫鳳嵐扭了扭脖子。
“手術完成。”
她輕輕說道。
在即將要喚醒李元弘的時候,她心念一動,腦子裏突然想起剛剛的畫麵。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她嘀咕道:“也就是你運氣好,遇著了我這樣的大夫。”
她將李元弘**的鋪巾拿掉,露出他的長物。
調整了無影燈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拿起手術刀,為這台手術劃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直到兩更天的鑼鼓敲響,溫鳳嵐終於可以脫掉手術衣,將所有儀器收回空間裏,唯獨留著一台心電監護儀,隨時監測李元弘的生命體征。
“沒個幫手,實在是太難了。”
她歎道。
以後有機會,還是要找個打下手的。
不過這樣一來,自己有空間的事情或許會暴露出去。
她倚在床頭,聽著窗外微風吹動樹葉子,沙沙作響的聲音入眠。
翌日。
李元弘先醒,他微微睜開眼睛,一下便感覺到溫鳳嵐睡在自己旁邊。
也不知昨晚她忙到什麽時辰,累壞了吧。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膝蓋處,一種久違的充實的感覺再次出現,再也不是空空的皮囊。
他看向倚在床邊的溫鳳嵐,隻見她側著頭,露出修長的脖頸,一頭黑發垂在兩肩,風一吹來,發梢輕輕飄動。
他忍不住俯身過去,欲一親芳澤。
突然,一股鑽心的疼痛自**傳來。
“怎麽回事?”
他連忙將褲頭提起,隻見自己那物什上麵包裹著一條白色的布條,上麵沾了幹涸的血跡。
“本王的命根……”
腦子裏,某根弦似乎斷了。
李元弘一把摳住溫鳳嵐的脖子,卻沒有用力掐下去。
為什麽?
為什麽這個女人要害他?
溫鳳嵐迷糊中感覺有人掐著自己的脖子,她揉了揉眼睛,睜眼看到李元弘怒目瞪著自己,立馬清醒了過來。
身子立刻後傾,將脖子從李元弘手裏掙脫出來。
“溫!鳳!嵐!
“你不願嫁於本王,也不必斬草除根。本王可有強逼過你?”
溫鳳嵐眨了眨眼睛,半天沒弄明白李元弘說這話什麽意思。
李元弘怒道:“你還裝什麽無辜?定是你趁本王睡去,傷了本王的**。”
聞言,溫鳳嵐哈哈大笑。
“你還笑?”
“對不起,我……我……也不想。實在是忍不住。”
溫鳳嵐捧著肚子,“你的**一點事都沒有,急什麽?”
“沒事?”李元弘想跳起來,**又傳來一陣銳痛,“就這樣還說沒事?那塊白布是什麽?那血漬又是什麽?”
“我問你。”
溫鳳嵐雙手叉腰道:“你起床的時候,勃了嗎?”
“這種問題,你也好意思問。果然是惡婦。”
溫鳳嵐一本正經道:“我隻是給你切了多餘的皮罷了,於你那玩意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以後你就會感激我了。”
“本王還感激你?”
“反正該說的都跟你說了。”
溫鳳嵐轉身要走,她推開房門,一隻腳已經踏了出去,回頭說道:“你的腿斷的時間較長,神經修複會比較慢,給點耐心。我有空會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