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陸風強迫寧依棠
五公主身死,卻留下皇孫,陸風的地位不僅沒有被撼動,反而少了掣肘。
寧依棠凝視著陸風,陸風的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可寧依棠透過他的皮囊看到了他在張狂地大笑!
寧依棠的心底湧出深深的懼意。
哪怕是陸風使勁手段逼寧依棠給他當外室時,寧依棠都沒有感到害怕,可現在卻覺得眼前的人麵容扭曲,猶如魔鬼。
怪不得,陸風可以肆無忌憚地把她擄過來。
如果寧依棠沒猜錯的話,她現在就在駙馬府。
“棠棠,從今往後我會隻愛你一個人,等五公主孝期過了,我就是娶你也可以,我們重新開始,回到過去,好嗎?”陸風一邊說,一邊走過來擁寧依棠入懷。
寧依棠條件反射地揮開陸風的臂膀,驚恐地躲遠。
陸風臉色一下子變得不好,怒氣浮現,突然,他大跨步走上前來,一把抓住寧依棠的胳膊,拉著寧依棠來到床邊,狠狠地將寧依棠甩在**,然後壓上來。
“我已經祈求你的原諒,已經這麽卑微,你還想怎麽樣?是不是因為卓煜睡過你,你才對他這麽念念不忘!”陸風眼裏透出瘋狂,“我也可以!棠棠,沒人比我更愛你!”
“放開我!”
寧依棠慌了,無所顧忌的陸風瘋狂得讓人害怕。
寧依棠的掙紮不僅沒有製止陸風,反而讓他愈發大力地控製住寧依棠的四肢,血色染了他的眼眶,“棠棠,你跟過卓煜,我也依然可以要你,但你猜一猜,你跟了我,卓煜還要不要你!”
陸風笑意扭曲,他要把寧依棠據為己有,要讓她徹徹底底屬於自己。
“陸風!”
寧依棠看著陸風放大的臉,惡心湧上心頭,偏過頭嚇得大叫。
陸風的吻落在寧依棠的脖子,發了狠地啃咬。
寧依棠使出渾身力氣也掙不脫陸風的控製,絕望湧上心頭。
“陸風,別讓我再恨你!”
陸風頓了一下,隨即無所謂的一笑,“恨總比什麽都沒有強。”
此時此刻,寧依棠好想卓煜,比起陸風,卓煜真的好上一千倍一萬倍。
可是這次,卓煜不會來救她了。
寧依棠心裏清楚,她被擄走隻是一瞬間的事,卓煜不可能太快查到。陸風又很久沒有出現,卓煜也不可能一下子想到是陸風所為。
難道這次,在劫難逃了嗎?
突然,寧依棠眼神閃了閃。
“陸風!”她大喝一聲。
陸風驚詫地抬起頭,隻見寧依棠目光涼薄,咬牙切齒道:“我再也不會原諒你!”
陸風心裏咯噔一下。
緊接著,寧依棠眼神逐漸渙散,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陸風嚇了一跳,忙鬆開寧依棠,搖了搖她的肩膀,“棠棠,你怎麽了?”
寧依棠一動不動。
陸風連忙跳下床去,“來人,快叫大夫來。”
下人應聲去請大夫,陸風則忙忙亂亂地將寧依棠身子擺正,蓋好被子。
不一會兒,大夫趕來診脈。
看著大夫擰起的眉心,陸風更緊張了,“怎麽了?”
“這位姑娘體質極寒,氣血十分虛弱,已經留下病根,麻煩了。”大夫歎息道。
“那她怎麽會昏過去?”
“看樣子是情緒太激動導致的,她這個情況要好生調理,保持心情舒暢才行。”大夫道。
陸風內疚地點了點頭,“那你快去熬藥吧,一定要將她治好。”
大夫點點頭,下去了。
陸風坐在床邊,又露出憐惜之色來,“身子這麽差,卓煜就是這麽照顧你的嗎?你究竟為何對他念念不忘!”
寧依棠呆呆地睡著,無法回應。
陸風坐了會兒也無聊,便安排了兩個奴婢照顧寧依棠,自己先走了。
寧依棠在陸風走後,悄悄舒了口氣,偷偷睜開一隻眼瞧了瞧四周。
婢女還在房裏照看寧依棠,寧依棠隻好繼續裝暈,心裏盤算著逃走的辦法,就算不能逃走,給卓煜通個信也是好的。
過了半日,寧依棠實在睡不住了,裝作很虛弱地起床。
“姑娘醒了,我去叫大人過來。”奴婢道。
寧依棠忙伸手攔住,“別,我餓了,想吃飯。”
奴婢也聽話,當即去拿飯,可是飯拿回來的時候,陸風還是跟來了。
寧依棠半臥在床榻上,眉眼耷拉著,顯得無精打采。
陸風忙走過來,擔憂地問:“好點了嗎?哪裏難受?”
“暈,惡心,想吐。”
寧依棠有氣無力地開口,心裏卻冷哼著,她這個樣子陸風總不至於胡來了。
果然,陸風眼裏半點旖旎都沒有了,心疼地說:“別害怕,你就是太虛弱了,好好調理調理就好了。”
寧依棠也不跟陸風爭了,低眉順眼地點了點頭。
陸風心裏舒服了一些,這樣乖順的寧依棠才是他認識的那個寧依棠。
“棠棠。”陸風牽起寧依棠的手,抱歉道:“早上是我不好,嚇著你了,你放心,我會對你好,讓你重新接受我的。”
寧依棠忍著刺撓,沒把手抽走,身子無力地往下滑,不想跟陸風多說話。
“別睡。”陸風扶住寧依棠,輕輕一笑,“我喂你吃飯,吃了再睡。”
說著,陸風端過一碗肉粥,舀了一勺,喂到寧依棠嘴邊。
“我自己來吧。”寧依棠伸手。
陸風躲開寧依棠的手,“我喂你。”
話音裏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脅迫感。
寧依棠真想罵人,但生生忍住了,她不能激怒陸風,否則吃虧的隻能是她自己。
味同嚼蠟似的喝了半碗粥,寧依棠實在吃不下了,耷拉著眉眼說:“我暈得坐不住,再睡會兒。”
“好。”
陸風扶寧依棠躺下,給她蓋好被子,笑著看她入睡。
可寧依棠想到五公主的死,如芒在背。
雖然陸風沒有承認,但寧依棠就是覺得跟陸風脫不了幹係,他的那種暗含得意的笑,越發癲狂的行事,令寧依棠不得不懷疑陸風有所謀劃。
一個人壞在表麵不可怕,壞在陰暗的內心才是最可怕的。
陸風盯著寧依棠看了好久,天黑了才離開。
寧依棠佯裝睡醒,奴婢立刻上前,“姑娘,藥一直溫著,這會兒喝了吧。”
寧依棠點了點頭,起身活動筋骨,不經意地聊道:“這房子真精美,駙馬府的房子都這麽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