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被人舔的滋味真難受
劉念凡走到審訊室門口。
看著裏麵的人販子老大滿口鮮血。
旁邊坐著的兩個人販子手都腫了一圈。
張錦年怕劉念凡誤會。
“劉局!”
“這都是人販子自己抽的。”
“小李可是一下都沒動手!”
劉念凡聽到此話蠻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張錦年。
李平生拿著整理好的資料走出審訊室。
“張所長。”
“犯人已經招供。”
“這是他們的供詞!”
“他們說還有一大筆錢在海外。”
“這是銀行賬戶和密碼......”
“在隔壁市的老虎賓館有與他們接頭的人。”
......
張錦年恰逢時機說道。
“小李,快來認識一下你們之前見過的。”
“劉局。”
“燕市公安局局長。”
李平生聽到此話一驚。
“市公安局局長!副廳長級!”
“絕對的大佬。”
“並且看他這年紀,未來肯定還能繼續往上走。”
劉念凡局長對這個新人頗為滿意。
李平生立正敬禮。
“劉局好!”
劉念凡拍了拍李平生的肩膀。
“年少有為!”
“年少有為啊!”
“你們也都一晚上沒休息了。”
“差不多就休息一會兒。”
“別為了審犯人把身子弄壞了。”
李平生受寵若驚。
“是!”
“遵命!”
......
一周後。
李平生坐在辦公室的搖椅上無所事事。
袖子的輔警二字也換成了警察。
自己成功進入編製。
他是山城自建立以來唯一一個從輔警晉級到正式警察的一員。
對於這個提議山城所有警察都沒有一點異議。
畢竟他可是報道第一天就成功破獲三個案件。
路上抓獲五十萬的大盜。
逼著A級通緝犯跪在他的麵前唱征服。
外環路上飆車200以上截停人販子。
槍斃四名人販子。
逼著人販子老大求饒。
這裏麵任何一件事單獨拿出來都不得了。
但他就是一天之內做到的。
並且他的審訊手法特別厲害。
明明犯人身上沒有傷,但就是一直喊疼。
醫院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小李。”
“張所長找你。”
李平生聽到此話立馬翻身而起。
“終於來活了!”
“這段時間在所裏呆得都要長草了。”
李平生三步並兩步跑到張錦年的辦公室。
張錦年辦公室門大敞。
隔著老遠都能聽到電話另一頭的誇獎。
就這張錦年還不滿意。
恨不得給手機裝上個喇叭。
讓整個山城縣的人都聽聽。
“領導您說得對。”
“我其實沒做什麽。”
“就是負責指揮。”
......
“您放心!”
“我不是那種驕傲的人!”
“您怎麽能拿狗比作我?”
“什麽叫雖然沒見到我,但能想象到我尾巴朝天的樣子?”
“老領導,我是那種人嗎?”
“嘿嘿,您看人真準!”
......
“什麽您過段時間要來一趟?”
“唉!”
“前些日子出任務弄壞一輛警車。”
“所裏本就隻有兩輛警車,這下可沒辦法去接您了。”
“什麽?”
“您要送我二十輛?”
“我聽錯了?兩輛嗎?”
“老領導,您教導過我們做人要乘十。”
“我這可是嚴格遵循您的教誨!”
電話另一頭的老領導似乎生氣了,猛地掛斷電話。
李平生對張錦年這副高興的樣子早就見怪不怪了。
這周每天都會有人打電話進來誇獎一番。
這種事第一次是新奇。
多經曆幾次就習以為常了。
指導員徐猛可就忙壞了。
今天被市裏叫過去開一個新聞發布會。
講述之前審訊A級通緝犯的過程和在長途車站抓捕男人的情況。
按理說這種事情應該是讓張錦年這位所長去的。
但聽說之前有一次某位記者問了張錦年為什麽毆打犯人。
結果張錦年當場來了一句。
這種人渣就是欠打!
自此河東派出所的新聞發布會都是指導員徐猛參加。
電視上此刻正好放到新聞發布會的情況。
“山城縣警方通告一則案情。”
“奸殺幼女案兩名主謀全部落網。”
“屍體也已經尋到。”
“從發現案件到破獲案件。”
“山城縣河東派出所僅憑借十名警員在七十二小時之內完美破獲案件。”
“下麵,是本台對河東派出所指導員徐猛的一段采訪......”
畫麵一轉。
徐猛穿著整齊的製服,表情嚴肅,一臉的剛正不阿。
對犯人的邪惡描述得淋漓盡致。
對抓捕工作的困難說得有模有樣。
最終在上千名人民群眾的幫助下成功在長途車站門口堵住了要逃走的犯人。
李平生看到這一幕噗嗤樂了出來。
在徐猛參加新聞發布會時就找到李平生。
問關於他的功勞該怎麽說。
結果李平生隻是擺擺手。
“都是大家的。”
對此徐猛倒是頗為驚奇。
二十歲正是最喜歡出名的年齡。
但對於兩世為人的李平生來說。
能夠護住自己小小的家就是最幸福的。
出名之後家人會遇到更多的危險。
這就得不償失了。
電視上畫麵再次轉回來。
“下麵燕市警方發布一則通告。”
“山城縣發現特大人口拐賣團夥。”
“燕市刑偵大隊和山城縣河東派出所鼎力協助之下。”
“二十四小時之內抓捕罪犯三人,當場擊斃四人。”
“營救人質兩人。”
“下麵,是本台對於燕市刑偵大隊隊長牛衛國的一段采訪......”
......
牛衛國那張常年被太陽暴曬的紅臉出現在鏡頭中。
他也學著剛剛徐猛的話語描述其抓捕過程。
“罪犯五人都帶著槍。”
“我們刑偵大隊負責吸引敵方火力。”
“河東派出所負責偷襲。”
“最終成功擊斃敵方四人。”
“但敵方老大就算如此依舊不肯伏法,奮力反擊。”
“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還是成功被生擒。”
李平生看著牛衛國的描述就差點意思。
和指導員徐猛的描述一對比。
差距就更大了。
對於牛衛國這人。
李平生很是無語。
他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自己的電話。
活脫脫的一個老年舔狗。
早中晚按時打電話對自己噓寒問暖。
時不時暗示自己刑偵大隊永遠歡迎自己。
李平生明確拒絕了多次。
但牛衛國依舊不肯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