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沒有資格繼承財產!
“不先去洗一下嗎?”
席季年努努嘴,示意了一下浴室。
虞冉擰眉,“不需要這麽麻煩,就一晚上而已。”
今天早上為了以最聖潔的模樣出嫁,原主已經洗過一次澡了。
她的身上應該沒什麽異味。
況且,她也沒帶換洗衣物。
等明天回家再洗也不遲。
席季年的眼眸加深了幾分。
就這麽迫不及待?
對方要是敢碰他,他保證直接將其掄圓了丟出去!
可...最後的結局卻完全出乎他意料。
對方竟將他丟在一邊,自己躺在另一側...直接閉上眼睛睡了!
對,就是字麵意思,睡。
純睡那種!
兩人甚至連手都沒挨著,就這樣一左一右,像是好鄰居一樣,安靜地睡了一整晚!
不對,他沒睡。
為了防備女人會在他睡著後出手,他硬生生挺了一晚上。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縫灑在潔白的**時,席季年盯著虞冉那張幹淨漂亮的小臉,緊緊地蹙了蹙眉。
這女人到底是誰?
她接近自己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
他怎麽有些看不懂了。
如果真是想爬上他床的女人,為何全程理也不理他,自己睡自己的?
還是說,對方這是想降低他的警戒心,以退為進,放長線釣大魚?
他比較傾向於後者。
見對方卷翹的睫毛微微輕顫了一下,席季年趕緊起身,裝作是剛睡醒的模樣。
“卡號多少,我把錢轉你。”
虞冉坐起來,直接摸出了手機。
席季年皺了皺眉,隨意報了一個卡號。
虞冉循著記憶,緩慢操作著轉賬。
原主爸媽生前經營著一家公司,所以她手裏的錢並不少。
不然,也不會遭人惦記。
幾分鍾後,虞冉將轉賬記錄拿給席季年看。
席季年隻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嗬,做戲還挺足!
“你手機號碼多少,我記一下,需要了再叫你,”
隻是和對方呆了一晚,她的修為就恢複到了一成巔峰狀態。
雖然很貴,但需要用到的時候還是挺香的。
席季年的眸光微微動了動,狐狸的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下一次,對方一定會有所動作的。
而他則會將對方的狐狸尾巴直接掐斷!
他將自己的工作號報給了對方。
“好了,我記下了。”
虞冉正要轉身,忽然想起什麽,又轉了回去。
“提醒你一下,今天最好不要出遠門。”
雖然她看不透男人的命格,但對方烏雲罩頂,印堂發黑,是大凶之兆,最忌出遠門。
一旦出遠門,必定有血光之災。
留下這句話後,她就轉身離開了,沒有一絲猶豫。
直到關門聲響起,席季年才緩緩收回視線。
對方這是什麽意思?
林久剛出電梯,就看到從房裏出來的虞冉了。
他猛地停下,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老大房裏居然有女人!
對方昨晚是在這裏過夜的?
和老大一起?
天!
老大有女人了!
萬年鐵樹終於開花了!
這要是讓京都的那些名媛小姐們知道,還不得羨慕嫉妒死?
老大可是妥妥的黃金單身漢啊,還是沒有一點肥肉帥的掉渣的那種!
“有事?”
見自己一路走來,這人都在盯著自己看,虞冉皺眉停在了對方麵前。
林久一怔,頓時一股尷尬之氣從腳底直竄天靈蓋。
他慌忙擺手,“沒有沒有。”
說完後,就急匆匆跑了,像是有鬼在追似的。
虞冉:......
她長得很凶?
滋~滋~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鈴聲響了。
看到來電,她那好看的秀眉微微一挑,按下了接聽鍵。
“虞冉,給你半個小時,趕緊給我回來!”
聽筒裏,傳來了虞漫漫極其囂張的聲音。
這是撕破臉後,就裝不下去了?
不過,這麽著急讓她回去做什麽,難不成是嫌死得太慢,想讓她回去送一程?
倒也不是不可以。
沒工夫聽對方逼逼賴賴,虞冉直接掐斷了電話。
打了輛車,回了虞家別墅。
剛進去,就看到裏麵像是被賊洗劫過一樣,到處都被翻得亂糟糟的。
見她回來,虞漫漫一家就氣焰囂張地躥到了她麵前。
將一個文件翻到了最後一頁。
“虞冉,你給我好好看看,這親子鑒定最後一欄寫的是什麽?!”
虞漫漫眉峰上揚,別提多張揚了。
昨日被虞冉當眾掃地出門,她們怎會甘心。
一回來,就忙著到處翻找有錢的物件,準備偷偷帶走。
可猜猜,她們找到了什麽大寶貝?
竟然找到了一個文件袋,裏麵裝著一份親子鑒定書和一封信。
鑒定人就是她的大伯母。
雖然信裏說即使虞冉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也不會減少對她的愛,但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虞冉根本不是虞家人!
那封信,她也永遠不會看到。
不是虞家人,又怎麽可以繼承虞家的財產呢?
被掃地出門的,該是虞冉才對啊!
迫不及待地,她當即就給虞冉打電話了。
一想到以後虞家的所有財產全部都是她們一家的,她就止不住開心。
她要買最好看的衣服,最貴的包包!
虞洪國也開心得緊,有什麽比取之不盡的賭資更令人開心的呢?
虞洪國老婆李玉梅臉上也笑開了花,本來以為好日子到頭了,沒想到來了個大反轉。
老天爺真是眷顧他們一家啊!
看著得意揚揚喜不自勝的三人,虞冉沒做理會。
而是將目光放在了鑒定書的最下方。
當看清上麵的內容後,她的眼底也閃過了一抹訝異。
因為在她的記憶裏,原主的爸媽是很疼愛原主的。
正是因為無盡的疼愛,才讓原主養成了溫潤的性子,不爭不搶沒有心機。
也才讓壞人鑽了空子,最後落得那樣淒慘的境地。
“看清楚了吧?”虞漫漫趾高氣揚地冷笑。
“看清楚了,就給我滾出虞家!你一個爹媽不詳的人,沒資格繼承我大伯的遺產!”
她恨不得現在就將虞冉掃地出門。
“誰說她沒有資格的!”
就在虞漫漫洋洋得意之時,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自門口響起。
幾人聞聲望去,就見一名穿著淺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