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害羞純情小男人(加更)
“你讓我想想,席家和虞家都不是好惹的。”
前不久,他得到一個消息。
南方的商業巨頭鄭氏,在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內,就損失了近五十億。
鄭家內部的權利中心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鄭家那位小三上位的夫人,還有次子,全部被趕出了鄭家。
原先不受重視的長子倒是搖身一變,成了鄭氏集團的接班人。
從他獲得的內部消息得知,這一切都是因為那次子肖想虞冉,惹得虞家和席家同時發怒導致的結果。
連一個那麽大的商業王國都落得那樣的下場,他一個小小的韓家,哪是能承受的了那樣的怒火。
這也是他之前一直忍氣吞聲的原因。
聽到韓海江還在猶豫,韓遠宗心中很氣。
“父親,我知道你的顧慮。
但他們兩人已經視我們為眼中釘了。
就算我們再如何示好,他們也不會和我們化幹戈為玉帛。
難道,以後我們韓家人都要低著頭當縮頭烏龜,被整個玄門的人嘲笑嗎?
之前我們還不能對他們怎麽樣,但現在有一個千載難逢的時機。”
韓遠宗的眼底閃過一抹狠厲。
“他們現在在川西這一代,這裏地廣人稀,如果我們能在這個地方殺了他們,那就神不知鬼不覺,根本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們韓家做的。
到時候就算是虞家和席家想要追究責任,也懷疑不到我們頭上來。
現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就擺在我們麵前,要是錯過了,我們可真就一輩子要受他們兩人的欺壓了。
父親,這個機會我們不能錯過啊。
你想想弟弟,還有我,我們都被他們害成什麽樣了!”
韓遠宗的情緒很是激動。
電話那邊的韓海江臉色也很不好看。
沉思了好一會兒,直到這邊傳來救護車的聲音,他才下了結論。
“你先好好養傷,我會讓人去接你回來,接受最好的醫治。
另外,那兩人,我會親自帶人去解決掉。”
看著掛斷的電話,韓遠宗的眼睛眯了起來。
很好,隻要父親親自出手,他就不信殺不死那兩人。
他雖然打不過他們,但父親和家中的長輩可以!
***
虞冉和席季年是搭乘周磊經紀人開的保姆車走的。
當著所有人的麵直接原地消失,還是有些太嚇人了。
他們可不想成為大家的研究對象。
隻是車上的氣氛並不太...活絡。
廢話,有一隻鬼,還是一個剛才差點殺人的鬼坐在這上麵,氣氛能好才怪!
女鬼雖然自己無法離開屍體所在地,但有了虞冉的幫助,離開倒也不是什麽難事。
保姆車是六座的。
經濟人開車,虞冉和席季年坐在最後麵。
當周磊剛要上車,就發現女鬼坐在中間那排,他一愣,就看到女鬼側過頭定定地看著他,周磊的臉立即白了,他僵硬地扯出了一抹笑。
“我...我坐前麵。”
他’嘭‘一聲將車門拉上,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可坐在那裏也依然沒有減輕他的害怕。
隻要一想到他的身後就是厲鬼,那鬼爪一伸就能抓住他的脖子,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明明那麽大一個塊頭,非得把自己縮成一團。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個害羞純情小男人呢。
經紀人的狀態也差不多。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都還在抖。
車子也因此而微微晃動,像是在坐搖擺車似的。
虞冉:......
席季年:......
女鬼:.......
一行人,在警方的帶領下,來到了一片住宅區。
這裏的房子看起來是整個小鎮最好的房子了,都是獨門獨棟的。
一名警察走上前,敲響了紅漆大門。
敲了好一會兒,裏麵才有腳步聲傳來。
為了保護犯人和家人的隱私,警察讓導演他們將攝像機都關了。
導演爭取了好一會兒,警察那邊還是沒允許。
他也隻好作罷。
但還是使眼色讓手底下的人悄悄用手機錄像。
過了一會兒,紅漆大門從裏麵被打開。
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看到外麵站著那麽多人,其中還有警察,他整個人都懵了。
“警察同誌,你們這是...”
“這裏是王正義的家嗎?”老警察絲毫不廢話,直接問。
中年男人愣愣地點頭,“王正義是我爸,你們找他做什麽?”
“叫他出來,他現在涉及一宗殺人案,需要接受調查。”
“殺...殺人?!”
中年男人麵色驚變,“不會吧,我爸是一名人民教師,怎麽可能會殺人呢,警察同誌,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啊?”
“怎麽可能搞錯,被他殺了的女學生都變成鬼要出來索命了!”
“對啊對啊,這我們都是親眼看到的,你啊,還是去把你那個禽獸爸喊出來吧。”
“別耽誤時間了,你把他喊出來當麵對質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劇組的工作人員都有些激動。
“老公,這是怎麽了?”
中年男人的老婆也睡眼朦朧地走出來,看到這麽多人,同樣也愣住了。
中年男人沒有回答妻子的話,他沉著臉轉身去了屋內。
“外麵怎麽回事,怎麽鬧哄哄的?”
王正義躺在搖椅上,戴著老花鏡,在看電視。
見兒子進來,他隨口問了一句。
“外麵來了警察,說你犯了殺人案,他們是來找你調查的。”
中年男人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父親,觀察著他的麵色。
當看到對方眼中明顯的慌亂後,他不敢置信地拔高了音量。
“你真殺人了?”
王正義狡辯,“胡說什麽,我怎麽可能殺人!”
雖然他已經七十九歲,但依然中氣十足。
他從搖椅上站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滿是皺紋的臉上,閃過一絲自信。
事情都過了這麽多年,屍體都已經腐爛了,警察就算懷疑他,也找不出什麽證據。
他就是出去接受調查,對方也絕對查不出什麽東西。
他有什麽好怕的!
中年男人跟在後麵,眉頭皺起。
真的沒有殺人嗎?
可外麵那些人是那樣的篤定。
警察也不可能無緣無故找上門來,還是在大晚上。
他一直崇敬的父親,到底是什麽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