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段王爺來查房

不知過了多久,在瘋狂過後,刀白鳳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見此情形,慕容複不得不感歎葵花寶典在這方麵的強大,畢竟刀白鳳不像康敏那般,同樣修煉了這部雙修之法,刀白鳳在他的一番撻伐下,早已是潰不成軍,仿佛全身都似要散架了一般酸軟無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慕容複將錦被蓋過王妃的身子後,自己則是坐在一旁運功療傷。

雖說無法達到和康敏合練時那般神妙非凡,但勝在刀白鳳這些年養精蓄銳,體內陰氣亦是極盛,因此對他的傷勢大有裨益。

隨著時間不斷推移,慕容複胸口處的疼痛已經愈漸消弱,就連功力也已恢複了大半。

眼看屋外月影清輝,已不知何時,而刀白鳳也尚未醒來,他便鑽進了被窩,摟著對方的嬌軀,跟著睡去。

次日清晨,等慕容複醒來時,刀白鳳已不見了身影,倒是桌上的菜香讓他為之一笑。

過了午時,刀白鳳又送來了噴香的飯菜,隻是她卻不敢去看慕容複,放下後就離開了。

慕容複也不在意,吃過飯後,繼續運功療傷。

等到了晚上,不等刀白鳳來找他,他便已經去找了對方。

有了第一次後,這次的慕容複也並未廢多少唇舌,就順利上了這位王妃的床。

一番雲雨後,刀白鳳不再像昨日那般疲憊的直接睡去,而是和慕容複說了許多話,都是她兒時的事,這讓慕容複意外之餘,心裏對這位王妃也多了一絲別樣的知情。

隨後的幾天,二人相處得越來越融洽,刀白鳳像是徹底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一般,對慕容複照顧得無微不至,甚至連寬衣、洗腳這種事,也是無怨代勞,就像是在服侍自己的丈夫般。

這一晚,二人洗漱過後,就回到房間準備睡下。

正當慕容複例行雙修之事時,忽然聽到屋外傳來一聲異響,當即摟住了刀白鳳,給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後者會意,微微點了點頭,隻是那撲麵而來的男子氣息,卻是讓她有些心醉,若雪般的肌膚上泛起一層誘人的紅暈。

隨著體溫蒸騰,一股幽然的體香鑽入慕容複的鼻息,看了眼懷中之人,他不禁笑了笑。

刀白鳳轉過臉去,羞於去看他。

這時,屋外的聲響由遠及近,已經來到了門外。

“鳳凰兒,你已歇下了嗎?”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屋外響起,刀白鳳臉上的紅潮瞬間消退,嬌軀不由得一顫,麵露惶恐之色。

慕容複見她這副神情,又聽屋外之人這般親密的叫喚,立時便知道來人是誰。

段正淳!

見刀白鳳緊張害怕得說不出話來,慕容複反倒是鎮定自若,傳音入密道:“問他來做什麽。”

刀白鳳想要推開慕容複,唯恐對方突然闖進屋內,但對方卻是絲毫沒有要掩藏的意思,甚至還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衣領中。

“你……你來做什麽?”

刀白鳳強壓下心中的不安和悸動,顫聲問道。

段正淳隻當夫妻分居數年,刀白鳳對自己仍有恨意,因此沒有在意她語氣中有何不同之處。

“前些日天龍寺有刺客暗襲,我便想來看看你……”

段正淳言不由衷地說道。

刀白鳳此刻早已因對方的到來,而被嚇得魂不附體,下意識的便看向身後還在使壞的男人。

慕容複稍一沉吟,傳音道:“這位王爺可真是有心啊!那件事都快過去十日才想起來看你,也不知是不在皇城,還是剛從某人處回來。”

刀白鳳聞言,臉上的神色稍緩,語氣冷漠道:“王爺真是貴人事忙,時至今日才來,真是難為你了!”

段正淳聽出了她語氣中的疏離之意,當即解釋道:“我前些日不在皇城中,一聽聞天龍寺出事,便立即快馬加鞭地趕來看你,鳳凰兒,難道你連見我一麵都不肯嗎?”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語氣中已是帶著幾分苦語哀求。

若是換了以前,刀白鳳必然已經心軟,但此刻有慕容複在耳邊吹風,她反倒是越加遷怒。

“堂堂鎮南王,居然不坐鎮皇城,不知這次又是去見了哪位外室?”

刀白鳳語氣中滿是譏諷道。

慕容複見她怒懟段正淳,不知為何,心裏卻莫名有些得意,緩緩伸手解開了她的束腰,向她身後靠去。

刀白鳳嚇了一跳,微微伸手撐拒,但拗不過對方,最終還是著了道,一股心悸感頓時蔓延全身,讓她忍不住發生一聲輕哼。

“鳳凰兒,你怎麽了?可是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段正淳本來因自己的心思被對方拆穿,而思慮辯解,忽聽房中傳來異動,便立即關懷道。

慕容複摟著這位王妃的纖纖細腰,貼在她耳畔,傳音道:“鳳凰兒,你可是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刀白鳳此刻一臉的嬌羞媚態,眼中的盈盈秋波仿佛要滲出水來一般,聽到慕容複的話後,更是覺得魂兒都酥了,有些惱羞成怒地在他腰間用力掐了一下。

段正淳的功力還是有些根基,因此慕容複也不敢隨意發出聲音,隻能用傳音入密之法與刀白鳳交流。

“問他是不是去了小鏡湖。”

慕容複知道,如今還和段正淳藕斷絲連的,也唯有住在小鏡湖的阮星竹了。

聽到小鏡湖三個字,刀白鳳立時想到了什麽,臉上剛浮現出怒意,就很快被身後之人給衝散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情在心底悄然滋生,她忍不住握緊了慕容複的手,仿佛唯有這樣,才能讓她心裏得到些許安慰。

“我好得很,用不著你來關心,小鏡湖中,自然有你段王爺的一生所愛,何必再來我的玉虛觀?”

刀白鳳想要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變得冷淡,但話音出口,其中夾雜的一絲嬌細嫵媚,卻是令她不易察覺。

段正淳聽著她的聲音,眉頭微皺,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陣絞痛,也不知是對方的冷漠無情使他心痛,還是一種隱隱缺失,逐漸離自己遠去的珍視之物,讓他不禁有些煩躁難耐。

他忍不住想將門推開,去見見自己的妻子,但手剛貼到門板上,又無力地垂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