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眼盲大佬來貼貼19

沒過多久,瀟簌簌軟乎乎癱在紀清和懷裏,眼瞳上覆蓋著一層水霧,眼睫輕顫間還沾染上了一點水色。

她抿著紅腫的唇,軟手軟腳的被紀清和扯掉了皺巴巴的衣服。

她身體輕輕一顫,抓緊了紀清和的手指:“我、我自己來,你別……”

明知道他什麽都看不見,卻還是羞得臉上通紅一片。

紀清和掩住眼底的情欲,鬆了手。

他的眼睛還沒有徹底恢複,的確不打算對她怎麽樣,但按照這種進度,等他能做點什麽的時候,她會不會被他逼得哭出來?

但想到她一臉溫軟,澄澈的雙目淚眼朦朧……

他閉了閉眼睛,將更深的欲望壓了壓,手臂一伸,將瀟簌簌圈進懷裏。

“讓你別……”瀟簌簌細弱的掙紮了一下。

“我知道,不動你。”

泡完澡,瀟簌簌直接把紀清和扔在浴室,自己掀開被子躺進去了,整個人還在冒熱氣。

紀清和也不在意,回到房間後,隔著被子把人抱在懷裏。

即將陷入睡眠之前,瀟簌簌腦子裏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以前紀清和有這麽喜歡觸碰她,並且一直抱著不撒手的習慣嗎?

這天,紀清和突然接到了紀老爺子打過來的電話,有個從國外回來的專家,有不少因為各種原因而失明的病人在他手上恢複視力的,老爺子的意思是讓他過去看看。

紀清和現在正在恢複過程中,同樣也是最危險的時候,所以他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任何人,避免有人在這個階段搞破壞,那他就可能永遠都看不到了。

所以他也沒有告訴老爺子,此時更加無法拒絕,他便隻能答應下來。

由於隻是去走個過場,紀清和並沒有讓瀟簌簌跟著。

而紀清和走後的第二天,紀曾濤找了人過來告訴瀟簌簌,一天後他會在家裏舉辦一個宴會。

按照他的意思,上次家宴,她見到的紀家人不多,而且外界隻知道她的存在,都還不知道她是誰,她總是要走出來給大家見見的,剛好可以趁著這個時候給大家介紹一下。

瀟簌簌全程都在看電腦,對方安靜下來後,她擺擺手讓對方離開。

一直站在一旁的管家走出來:“夫人,先生剛走,他們就邀請你過去,我懷疑他們用心不純,還是拒絕比較好。”

瀟簌簌神色淡淡,手指點著鼠標:“他們特地過來邀請我,如果我不去恐怕會有話柄落在他們手上了,紀清和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暫時沒法給我撐腰。”

管家皺了皺眉,低聲說:“即便先生不在,也會好好保護你,這件事我還是跟先生提一下,到時候做點安排。”

“不用,又不是什麽大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想要盡快恢複,如果那個醫生能給他好好治療,就不要打擾他了。”

管家還想說話,陡然望進瀟簌簌眼中的沉靜,下意識住嘴。

片刻後他才反應過來,瀟簌簌從來不是個好欺負的。

當天晚上,瀟簌簌穿著水藍色的長裙出現在宴會場外,行動間,水色的裙擺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麵,讓人眼前一亮。

從下車一直到會場大門口,這短短的距離裏,瀟簌簌隱約聽到了低低的議論聲。

“這女人是誰呀,之前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有氣質,長得又很漂亮,難不成是哪個還沒火的小明星?”

“這場宴會不會請明星過來吧?”

“那個沈南不是會來嗎?”

【宿主,是狗仔。】

她看出來了,而且這大概率是被人請來的狗仔。

瀟簌簌眉心微動,隱約猜到了點什麽。

她紅唇一勾,提著裙擺往裏走,被守在門口的人攔住了。

“不好意思,請問您有請帖嗎?”

“我是瀟簌簌,是這場宴會的主辦方邀請我來的,你們可以進去找他們核實一下。”

守門的人板著臉:“我們沒有聽說過有這個人會來現場,而且您很麵生,我們不會因為您去打擾其他人。”

瀟簌簌聳聳肩:“那好吧。”

她說完便轉身,但這時有個人匆匆跑過來了,攔在了她身前:“瀟小姐。”

瀟簌簌適當對她露出了一點假笑:“沈小姐。”

沈南的笑臉同樣假惺惺的:“我剛剛過來,無意中看到那一幕了,你別擔心,這中間肯定有什麽誤會,紀朝就在後麵,等下他過來會帶你一起進去的。”

瀟簌簌兩手抱臂,下巴微抬,看紀朝單手插兜走過來,停在沈南身側,滿是輕視的開口:“沈南,不是什麽人都能隨便走進這個會場大門的,不用對這種人有善心。”

沈南扯了扯他的袖口,柔聲道:“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會來,但既然認識,總不能把她攔在門外,她畢竟是你哥哥的未婚妻啊。”

紀朝冷嗤一聲:“這裏都沒有邀請她,她還要上趕著跑過來露臉,卯足了勁想要進入這個圈子,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東西,還敢以我哥未婚妻的身份自居,誰答應了。”

有其他賓客在旁邊停下了,包括剛才在隱秘處小聲議論的狗仔,也都偷偷舉起了相機。

沈南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外界不都在說,她是你哥哥的未婚妻嗎,你哥哥還把那家會所給她了。”

“你不知道嗎,她是訛上我哥了,不要臉的直接跑到我哥家裏,嚷嚷著說跟我哥發生了關係,以此敲詐。”

紀朝望著瀟簌簌,笑得更是嘲諷:“不得不說,她也是挺厲害的,不僅拿到了那麽一家會所,還拿到不少錢投資了一家小公司,打算自己當老板呢。”

伴隨著他的聲音,對著瀟簌簌指指點點的人越來越多,每個人臉上都是嫌惡,還有人在大罵她惡心。

【這些人好不要臉,氣死了!】七七都看不下去了。

瀟簌簌從頭到尾都沒有表情變化,聽到腦子裏的聲音,反而笑了一聲。

她掃視了一眼周圍,也跟著不要臉的說:“這難道不算一種本事嗎?我敢說整個A市,都沒人能從紀清和手上拿到一分錢,但我辦到了。”

“再說了,就算是我死乞白咧賴上紀清和,我不要臉,但我沒有違法,你憑什麽站在那裏指責我?再說了,追求人還要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