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三江大酒樓
蕭厲見這邊的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了,將楊秀月給安排到新家後便是對上官良人說道:“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
這下楊秀月有了新的住處,早餐店也就不用再去了,當務之急是把盧雄飛徹底鏟除,否則蕭厲始終不安心。
他自己倒是不懼,但難免盧雄飛會使陰招對付楊秀月。
他一出門,一個站在路對麵的男人便轉過身去,拿出手機打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老大,他出來了,上官家的大少爺跟他一起出來的。”
“這小子不是個窮屌絲嗎?”
電話那頭問道。
另一個聲音響起:“慌什麽,我再加十萬,不論死活。”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電話那頭立即笑嗬嗬的說道:“隻要錢到位,不管是誰都能幫你給辦了,刀子,盯緊了。”
掛斷電話,男人裝作路人跟上了蕭厲的步伐。
但是他們的談話,盡皆被蕭厲聽進耳中,真龍之眼不僅賦予了他透視的能力,更是大幅度的增強了聽力,方圓二十米之內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不知死活。”
蕭厲冷笑一聲,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林清雪發來的信息,按照地址走向新開的三江大酒樓。
作為北海市的龍頭之一,上官敬所開的三江大酒樓雖是剛剛開業沒多久,但已經成為了當地上流社會經常光顧的場所之一,從早到晚人來人往。
多是用來談合作,對他們來說錢多錢少並不重要,隻要他們認為這錢花得值,一擲千金又何妨。
“先生,請問有預約嗎?”
剛走到門口,一個身材挺拔的門童便是禮貌的問道。
三江大酒樓是預約製,在沒有預約的前提下即便是資產幾千萬的大老總也是進不去,偶有鬧事的還沒蹦躂多久就會有人將其帶走。
“九號房。”
蕭厲將林清雪訂到的房間號說了出來。
一聽到是九號房,門童臉色一變,恭恭敬敬的說道:“先生裏麵請。”
進門後門童叫了一個服務員過來,囑咐了一句。
服務員同樣十分恭敬的在前麵領路,在七繞八繞的走了幾條走廊後進入了一個裝潢豪華的包廂。
包廂很大,別說兩個人,即便是容納二十個人也不會顯得擁擠,裝修也是極為的奢華,本來蕭厲以為客廳就已經很是奢華,但跟這間包廂比起來簡直是貧民窟,沙發是真皮的,地毯軟軟的,看其花紋和成色似是很珍貴的皮毛製成,燈光昏暗呈紫色。
蕭厲不免感歎,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般,可能在他們眼中平平無奇的一頓飯,所消耗的用度就是一個普通人一輩子難以企及的財富。
服務生退去還沒多久,一個穿著灰色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便走了進來,客氣的說道:“請問是蕭先生嗎?”
蕭厲點了點頭。
中年男人說道:“在下魏鴻彬,是這裏的經理,上官先生已經安排過了,隻要是蕭先生前來,一切消費全部免單,並且盡全力滿足您的需求,不知蕭先生對這個包廂還算滿意嗎?如果有需要可以換至最頂級的至尊包廂。”
“這個包廂還不是最頂級的?”
蕭厲問道。
“是的,蕭先生所在的包廂隻是玄等包廂,之上還有地等,天等,至尊。”
中年男人說道:“若是早知道蕭先生會來,我們也就早早安排了至尊包廂,這是我的失職。”
“不用,就這樣吧。”
蕭厲搖搖頭。
果然是貧窮限製了他的想象力,這麽奢華的包廂竟然還隻是玄等,在所有級別中連中等都排不上號。
至於那所謂的至尊包廂,該不會是金鑾殿吧?
想想在這之前,也不久,昨天的時候自己還是一個所謂的屌絲,苦逼的上班族,在為了生存而苦苦掙紮,而現在不僅身上有五百萬的存款,更是買到了一套北海市最貴的一套房子。
北海市的龍頭之一上官敬與自己兄弟相稱,林家那樣的大家族也對自己以禮相待,要知道放在以前別說是有個什麽瓜葛,就連見上一麵都是極其困難。
果然不論在什麽時候,隻有自己強大才是硬道理,到那時不管是本該屬於自己的還是不該屬於自己的都會像被吸鐵石吸引的鐵塊一樣朝自己湧來。
“也不知若是陳菲知道,又會作何感想。”
蕭厲冷哼一聲。
不可否認,他以前很迷戀陳菲,為了這個女人情願去做任何事情,幾年的感情一瞬間剝離,那種滋味很是難熬。
但現在,他對這個女人,以及盧雄飛隻有無盡的憤怒,他不是一個大度的人,也不想談什麽格局,恩怨分明,睚眥必報就是他的性格,跟這兩個人他必須做一個了結。
“把酒送過來。”
魏鴻彬在對講機裏說了一聲。
沒過多久,一個身著黑白色製服的女服務員端著一個暗紅色托盤走了進來,上麵是兩瓶寫著英文的紅酒。
“是她?”
蕭厲眉頭一皺,情緒頓時緊繃了起來。
這個女服務員不是別人,正是陳菲,雖然九號包廂的燈光很是昏暗,但他超強的視力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蕭先生,這是上官先生特意為你留的好酒,連他都是舍不得喝呢,陳菲,你就在這伺候著吧,不管蕭先生有任何需要,你都要無條件的滿足,知道嗎?”
魏鴻彬說道。
陳菲嗯了一聲,過來之前她還特意補了個妝,她雖然剛來上班,但也知道九號包廂代表著什麽,她剛剛榜上的一個老總名下有好幾家公司,光是流動資金就有好幾千萬,但還是沒有資格訂到九號包廂。
萬一九號包廂的客人看上了她,那可就發達了,什麽張天明,什麽盧雄飛,跟九號包廂的客人比起來就是廢物,就好像在他們眼中的蕭厲一般。
“不必了,魏經理,你知道她是誰嗎?”
蕭厲淡淡的說道。
聽到聲音,陳菲心中一驚,這聲音怎麽這麽耳熟,她悄悄地往前走了兩步,頓時嚇了一跳,托盤上的紅酒都差點摔在地上。
蕭厲?
怎麽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