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胡家的恩人不能惹
這話一說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胡軍國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自己的身體如何,他作為當事人是最有資格說話的。
四周眾人見狀忍不住了,“治、治好了?就這麽些藥,還有那幾根銀針?”
這可是將近二十年的頑疾啊,怎麽可能?!
孫連山則看著他們,“不信你們自己試試看!”
眾人一時間震驚不已,紛紛擠到了胡軍國的身邊。
胡軍國笑哈哈說:“不用看了,身體如何,我自己心裏有數。”
見他說話的時候聲如洪鍾,臉色也肉眼可見的紅潤起來。
大夥吃驚之餘總算是相信了。
果然,確實是治好了,要不然胡軍國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方才他們也都看得清楚。
打從一開始進來的時候,胡軍國的臉色多難看,蒼白中透著一股青灰,而現在明顯紅潤起來。
那口黑血吐出來,的確解決了他的陳年頑疾。
如今眾人看著林遠,又看看孫連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胡老在一旁笑道。
“很好,沒想到,纏擾著我們胡家這麽多年來的大問題,居然在這幾個小時之內就解決了。”
“來人,快準備酒菜。今天我要好好地和你喝一杯!小兄弟,你可真是我們胡家的大恩人。”
孫連山在一旁看著林遠,當即後退了兩步,他都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了。
之前說大話,看不起人家,如今人家卻治好了,這簡直讓人歎為觀止。
而如今林遠一下子成為座上賓,孫連山等人的臉都綠了。
胡老要宴請,明擺著是要感謝林遠,自己待下去還有什麽意思?
林永遠卻淡定一笑,扭頭對著孫連山。
“原本我是想著醫學交流大會的時候,好好跟諸位討教討教,可如今看來不用了。”
“畢竟,你們不光醫術不行,醫德也差!”
“你!”孫連山緊緊捏著拳頭。
林遠挑眉,“用不著這麽看我,我會去醫學交流大會,邀請函還是華善堂的許老給我的!”
“他跟我說,希望我能夠幫著國醫宣傳光大,卻不想在這地方能看到你們這樣的,嘖嘖!”
他搖搖頭什麽話都沒說,但是眼神中的輕蔑與鄙視,已經將孫連山打入穀底。
胡軍國也在一旁點點頭。
“孫大夫,國醫發展緩慢,除了本身難度極大,更重要的是參差不齊,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的確確需要一番改變。”
“今日胡某已經是個現成的例子,希望大夥以後能夠摒棄前嫌,齊聚一堂,這樣才能夠促進發展。你說呢?”
孫連山被他點名,哪裏還敢多說不字,隻能訕訕點點頭。
“說得極是。”
他臉上難看至極,他是醫學交流大會的代表,也是這些人中的老大,如今卻被一個毛頭小夥當眾這樣奚落。
孫連山氣不打一處來,卻礙於胡家的麵子,又不得不低頭。
“孫先生不如一起?”胡軍國發出邀請。
孫連山此時哪裏還有臉一塊吃飯,他躲都來不及,連忙拒絕。
“還是不打擾了,我突然想起來交流大會還需要前期布置,我等這就要過去。”
“對告辭告辭!”
眾人連忙告辭,誰都不敢在這個時候留下來,這不是做炮灰嘛!
而且襯得他們實在是沒臉。
眾人依次告辭,孫連山一走,胡軍國笑了起來。
“林兄弟別跟他們一般計較,這些人在高位坐久了,再加上確實是沒有人能夠壓製住他們,所以聽見了那麽多追捧之聲,還真以為自己了不起。”
從林遠剛剛的手法就可以看得出來,那幫人的技術,跟他相比差遠了。
或許一開始還有一些實力,隻是經年累月,早就已經故步自封了。
如今林遠用自己的本事讓他們閉上了嘴,等到了醫學交流大會那天,還不定會怎樣呢!
因此現在請林遠吃飯,也隻是為了讓林遠能夠站穩,也告誡他們,林遠是胡家的恩人。
林遠自然明白胡家的用意,他當即點點頭客氣道。
“胡先生為國付出這麽多,我這麽做是應該的。”
“來,咱們今天不提那些,吃飯去!”
管家早就已經備好了酒菜,今日不管林遠治不治得好,他們都是要留下應酬一番的。
沒有想到糾纏了胡軍國這麽多年的痛楚,就這麽輕描淡寫地全部結束,這讓胡家人頓時欣喜若狂。
而胡老擔心他,“軍國,不可貪杯!”
林遠笑了笑說:“他現在喝三杯沒問題。”
這話一說胡老自當高興。
胡家的那些人聽聞消息也都紛紛趕了過來,胡軍國能夠恢複,他們當然高興了。
得知是一個小夥子治好的,紛紛趕過來想要一睹神顏。
等到達之後,林遠看見跑進來的幾人頓時有些驚愕。
這可都是平時隻能在電視上看見的人物。
現在居然跟他坐在一個桌上,這讓他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林兄弟你治好了我哥,你就是我的好兄弟。來我敬你一杯!今後在江城,有什麽需要你盡管給我打電話!”
說話的是胡軍帆,雖說穿著便衣,但是也能夠看得出來他是軍人出身,身姿挺拔。
林遠連忙端起酒杯。
“不客氣,醫者父母心,隻是見不得為國付出的軍人,還要遭受病痛的折磨,所以傾盡全力也要治。”
“說得好,我就喜歡你直來直去,不像那些人,一口文鄒鄒的,淨會拍馬屁!”
“二弟,你下午還得上班,能喝酒嗎?”
胡軍帆一揮手。
“下午請假了,最近一段時間,江城不太平,不過好在有件大喜事!”
胡軍帆端著酒杯一飲而盡,胡軍國問道:“什麽大喜事?”
“九澤堂的柳一刀死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林遠心裏一沉,死了?
他還沒怎麽用力,怎麽就沒了?
這也太不禁打了。
胡軍帆嗬嗬一笑。
“聽說九澤堂群龍無首,幾千門徒開始內訌,我們這幾天一直都在找機會,隻是有些難。”
林遠詫異,“難在哪裏?”
“我就是問問,挺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