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震驚,參見小主子

“是啊!他們當然不是一個娘親生的,這有問題嗎?這與同父——”

風寄靈戛然止住話,扭頭看向南宮煞懷裏的豆寶。

“你又捉弄人。”

豆寶笑著往南宮煞懷裏鑽了鑽,小肩膀一聳一聳的笑道。

“我也沒說是同一個爹爹啊!”

南宮煞抱著豆寶,低頭看著小小的人兒那狡黠的小眼睛,心裏柔軟的一塌糊塗,忙替豆寶解圍道:

“這事怨不得豆寶,是沈青自己腦子不清不楚,誰都看出來了,還就他看不出來端倪。”

豆寶忙不迭點頭。

“爹爹說的對。”

風寄靈無奈失笑。

“你這小兔崽子,何時學會拍馬屁了。”

一旁沈青,湊到徐炎跟前小聲嘀咕道:

“你聽到了嗎?豆寶又叫主子爹爹,主子竟然還滿口答應了,難不成主子要為別的男人養孩子。”

徐炎見沈青愣頭愣腦的還轉不過彎來,簡直都沒眼看下去了。

“你能不能不犯傻,我可沒錢給你備棺材。”

這話都敢說,他是真不怕死。

風寄靈被沈青一句話,驚的又是氣又是好笑的看向南宮煞。

“王爺,這活寶你是在哪兒撿的。”

南宮煞嘴角一抽。

“徐炎,去把白幕,孤星和老七叫來。”

“是。”

徐炎頓時就明白主子的意思了,他,沈青,孤星,孤影是主子的四暗衛,除了孤星去了門裏,他們三人皆在王府內。

而老七是主子曾經在戰場上的左膀右臂,是那些退出戰場的老兵統領。

白幕是主子的幕僚,又是王府的總管。

主子讓他把這些人叫過來。

顯然,今晚主子這是要公布豆寶小主子的身份了。

不多一會兒,該來的人全來了。

“主子,都到齊了。”

徐炎回稟。

“嗯。”

南宮煞淡淡嗯了一聲,一雙眼睛都放在豆寶身上,連頭都沒有抬。

“豆寶,摘掉麵具,讓他們看看你的真容。”

豆寶仰著頭,看了看自己的爹爹,又轉頭看向自己的娘親。

風寄靈明白南宮煞的意思,他在一步步讓豆寶展現在眾人眼前。

今晚,一旦摘掉麵具,那麽豆寶將會迎來全新的身份也將麵對新的挑戰,她與南宮煞之間的關係也會永遠纏係在了一起。

雖然她還並未答應與南宮煞成親一事。

但豆寶是他的兒子,這一點毋庸置疑。

豆寶喜歡他,喜歡他這個爹。

而她作為母親,又怎能殘忍的剝奪兒子的喜歡。

“我來吧。”

風寄靈把瑤瑤放在椅子上,起身走到豆寶麵前,把手伸向他的耳後。

微微用力,豆寶臉上的人皮麵具,應聲滑落。

與此同時,南宮煞也摘掉了臉上的人皮麵具。

冬葵一整個被凍住了。

對麵的幾人也震驚的看向自家主子,隨後,再緊緊的盯著豆寶。

一模一樣,幾乎是同樣的臉型,同樣的長相,同樣的右側臉頰有一大片暗紅色的‘毒斑’。

刨除豆寶臉上的那雙丹鳳眼,幾乎與他們的主子一模一樣,一模一樣。

沈青連嘴唇都哆嗦了起來。

“主子……豆寶,這,這是?”

主子竟真是豆寶的爹。

“如你們所見,豆寶是本王的兒子,親生的兒子。”

眾人齊齊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目光緊緊的鎖著豆寶。

這小家夥,真的是,真的是主子的……兒子?

按照豆寶的年齡,那麽五年前那晚,與主子在陣中……的女人,是靈姑娘。

沈青和孤星齊刷刷把目光看向風寄靈。

世界上竟然有這麽湊巧的事情?

他們怎麽也想不到,五年前那個女人,竟然是靈姑娘,甚至還為主子生了一個兒子。

一個讓人疼愛入骨的兒子。

難怪,難怪主子平日裏多冷漠的一個人,卻對豆寶的話言聽計從,寵愛有加。

“豆寶的身份你們都清楚了。”

南宮煞給他們緩衝的時間。

“從此以後,所有的人必須將他當成小主子看待,護他平安,視他的性命如同本王的性命。”

幾人對視一眼,紛紛單膝跪地,異口同聲道。

“參見小主子。”

豆寶坐在南宮煞懷裏,沒哭沒鬧沒有害怕,竟然跟他爹一樣,一臉的平靜。

似乎這樣的場麵,他司空見慣一般。

南宮煞示意幾人起身,又囑咐了幾句,這才放人離開。

風寄靈見外麵夜色愈發的黑沉。

“天太晚了,我帶孩子們回屋休息。”

豆寶一聽,忙摟住自家爹爹的脖子。

“娘親,晚上我想和爹爹睡。”

風寄靈伸出的手一僵。

南宮煞挑了挑眉,將豆寶摟緊了一些,隻覺得這個小家夥的身子軟軟的,抱著他的那種感覺,很溫暖。

豆寶見他娘親僵著手臂,抿著唇,但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石破天驚的來了一句。

“要不,娘親與豆寶和爹爹一起睡。”

“砰!”

“咳咳咳!”

風寄靈被他一句話驚的下意識的落下手臂,因為用力過大,手腕撞在了八仙桌角上。

而身後的冬葵,也被豆寶口無遮攔的話嚇的咳了兩聲。

南宮煞沒想到她這麽大反應,見她捂著手腕微微蹙眉,他心裏就又酸又疼。

忙起身抱著豆寶一步跨了過去,另一隻手執起風寄靈的手腕。

“怎麽樣?手腕可疼。”

聲音著急又帶著溫柔和心疼,讓風寄靈身子一僵,有種難以名狀的感覺陡然湧上胸口,心砰砰砰跳的十分厲害。

“沒,沒事。”

他左手抱著孩子,右手執著她的手腕。

一家三口,溫馨的畫麵,真的充滿了幸福感。

讓一旁的冬葵都忍不住生出,主子能有家,豆寶能有爹爹,這樣也很好,很好。

至於為何安王爺是豆寶的爹爹這件事。

似乎這個時候去問,顯得她有些多餘。

——

以此同時,東宮後院。

臨窗小幾,黑子白棋,濃茶翻滾,馥鬱芬芳。

如此場景,必定是清雅、幽靜、舒心。

可恰恰相反,端坐於上首氣勢不凡的太子,雖未發聲,但周身流露出的陰冷氣息卻似狂風肆虐。

在他的注視下,跪在地上一身黑衣的二人大氣都不敢喘。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