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蘇瑾柔的細細叮囑以及顧宴等人為她的行為感

“夫人,您這樣子幫助這位蘇佳柔做什麽?”

萬悠看著蘇瑾柔拿著熏香研磨著藥材忍不住疑惑地詢問道,在他眼裏若是夫人想要扶持一位不受寵的妃子。

後宮中現在巴結的她的人比比皆是,非的是要這種繡花枕頭?

“聽你的話,看你好像不是很喜歡這位蘇貴人。”

蘇瑾柔笑著抓了一把藥材,笑著對萬悠說道。

“是,我看了好幾日您教她彈琴,但凡稍微有點悟性,也不至於彈個琴都像老牛拉破車似的。”

“她要是在軍營中,我們早就讓她加練數倍了。”

萬悠理所當然說道,他看著夫人的臉忍不住嫌棄蘇佳柔,他沒有說出口的是蘇佳柔若是男孩子,來到軍營裏麵。

不僅會加練,而且連最基礎的兵都當不了。

聽王妃他們說,這可是夫人在京城同父異母的妹妹。

怎麽會蠢成這樣子。

若不是親眼見到他也不能相信。

“噓,萬悠你說的實在是太大聲了,怎麽脫離慶豐鎮,你講話的聲音就大了起來。”

蘇瑾柔笑了笑阻止他繼續說下去,聽到她的話,萬悠立刻紅了臉。

“再過不久,你就要跟著我爹他們回到淮南去了,記得護好小橘子。”

她看著他紅了臉,覺得也很有意思。

“夫人我一定保護好小世子的安全。”

見萬悠鄭重其事地說道。

“在此之前,你這次出宮去跟萬華說,讓他回一楽兒取個五萬糧的銀子。讓成陽去一邊屯糧,一邊買地派人買地。”

聽到她的話,萬悠有些不理解買地做什麽?

“傅蕭凜身重劇毒回到西楚,這都是個壞消息說明他任務失敗了。”

“天下不太平了,萬悠。”

蘇瑾柔想到傅淼淼以前在教司坊給自己的將的故事對身後的人說道。

其實,傅蕭凜說錯了一件事情,雖然在教司坊傅淼淼隻想讓她學習大家閨秀的知識,但是阿尚會講一些在顧家軍時候的故事。

傅淼淼就會同她分析裏麵的道理。

她雖未學,但是聽了許多。

當年,先皇派遣顧家軍南征北戰,阿尚恰巧活了下來見過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還有讓福伯以及成陽取錢,不動聲息地命人去找鐵匠以及讓其他的繡娘開始準備衣服。再以薑鳳安的名義送過去給顧家軍,當然了,鐵騎也要穿好。”

聽到她的話,萬悠的眼睛睜大。

“可是夫人,顧家軍就有幾十萬人,加上二十萬鐵騎,這要花費多少錢?”

這裏麵涉及的金額有多大,是他無法想象。

“沒關係,可以先準備給先鋒完整的套裝,我們不是一起弄好,萬悠就算夫人再有錢,這也是完成不了的。”

聽到她的話,萬悠臉刷地一下子變了臉色漲紅。

“退下吧,我要準備新的東西了,聽成陽說,有些香料香粉那些異族並不喜歡,我要再想一想。”

她揮一揮手看著眼前的藥材,皇宮裏麵裏麵倒是所有藥材都有趁著自己待在皇宮裏麵的時候,物料如此豐盛她可是要物盡其用。

隻不過,蘇瑾柔抬頭看著那藥材。

後宮裏麵的妃子雖然才藝眾多,知書達理無一不通。

但是為什麽沒有懂調香。

她都‘死’了這麽久,這一次傅蕭凜在香燭跟進宮的香裏摻雜了東西。結果無一人覺得奇怪麽?

沒有一個妃子能發現。

“將軍,張姑娘怎麽不動了?”

涵風聽到蘇瑾柔跟鐵騎的對話,人大為震驚之後看著從那個鐵騎走後人好像看著藥材不知道在想什麽。

“大概是在想事情吧。”

顧宴強忍想要上前抱一抱蘇瑾柔的衝動,臉上帶著沒有表情對一旁的涵風說道。

她真的如同自己見到她以後一樣,腦袋裏麵不知道在想什麽,竟然想要給顧家軍的人打造鎧甲還有種糧食。

“涵風,我讓你那名叫阿尚的男子,你找了到了麽?”

多年前在教司坊的那段經曆,到底給蘇瑾柔帶來了什麽樣子的教育,才會讓她在顧也的車上對她說出那些話。

以及讓她現在將鐵騎身上的裝備煥然一新。

“我找了將軍,但是按照描述,十多年前軍營裏麵帶傷的人有將近上千人。”

因為沒有準確名字,涵風也找得辛苦。

後來他不斷調整尋找方向。

“最後我找了有五個人傷口類似的人,……其中有一個最為接近。”

—有一名叫林尚的男子,孤兒沒有任何家人。年少的時候就參加了顧家軍,跟著顧老將軍去過許多的地方,參與了很多的戰爭。

最後因為深受重傷,退伍了。

“待的時間,還有瘸腿都能描述得對得上,我們也去找了當時他還存活的戰友。”

“聽說林尚離開的時候,他的眼睛也瞎了一隻。”

難怪他會去教司坊當雜工,以他的身體素質教司坊確實是他最好的去處。

想到蘇瑾柔那時候在宮宴時候的劍舞,顧宴閉了眼睛。

“以前,我隻當照顧顧家軍是我顧宴的使命,一個責任。”

他轉過身跟涵風離開蘇瑾柔的小院,跟蘇佳柔做了一個動作,那就是回頭看了看坐在屋內的蘇瑾柔。

“後來發現這個責任壓得我喘不過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也不知道苦惱什麽,原來那些士兵們比起我來,他們才更愛顧家軍。”

涵風聽到他的話,像是腦海中的話終於被顧宴聽到,愣在原地。

他的雙親是戰場上被殺死的普通人民,正巧遇上了顧老將軍。跟隨著顧宴一同長大。

“要準備回敕勒川了。”

傅蕭凜深受劇毒,短時間內應該沒有辦法爬起來了。

他以往都在這個時間點從敕勒川而來,今年是第一次在這個時間點而走。

有什麽不一樣了。

他看著從西南刮起來的風,迎麵撲在了自己的臉上出神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