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那個女嬰跟顧宴第一好,吃醋的兩人
“謝謝顧將軍的出手幫助,您是來找我哥哥的麽?”
蘇瑾柔見到顧宴並沒有太多的吃驚,而是恭敬地朝著他鞠了一躬。
顧宴看著她那張有些憔悴的臉,他是特地來看這位張渺渺。可是他什麽都沒有說,點了點頭像是默許了她的這個說法。
“渺渺姑娘,您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們夫人死掉麽?”
那名嬤嬤劇烈掙紮起來,聽到這句話,顧宴的步伐一頓,他轉過身看著這名張渺渺的女子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您鬧夠了麽?您也看到了,我病得夠重。步行片刻還需要輪椅代步。”
“一定要我看也可以,若是你們不介意,那麽等會兒你們蘇府就派個人出來,跟我簽下生死狀。”
聽到她的話,那個在掙紮的嬤嬤也不鬧了。生死狀一簽若是出了事情,跟蘇瑾柔沒有任何的關係。
現在她如此虛弱,不難保與一個手抖紮錯了位置。
“渺渺姑娘,是我唐突了,是我唐突了。”
那名嬤嬤就立刻變了一個臉色,驚慌失措地對蘇瑾柔說道。
吳氏快死不是要赴死。
蘇望肯定不是不會同意的,她一個下人怎麽敢做了這個主,所以急忙道歉。
不過想到什麽,蘇瑾柔的眼神一轉。
“不過,你同蘇夫人將若是她真的痛苦,就再派人來隱煙吧。畢竟她是我們店的客人。”
蘇瑾柔說完命人推著自己的輪椅往前走去,給別人留下了一個十分孤傲的背影。
“嬤嬤,我們走吧!”
一名侍女害怕地上前詢問道,那名嬤嬤揉了揉自己的隔壁,對著蘇瑾柔離開的背影吐了一口口水。
不就是一個買香料的麽?高傲些什麽都不知道。
“阿宴,你怎麽會過來。”
薑鳳安正圍在張淮西身旁逗著念思,一轉頭就看到顧宴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外,嚇了他一跳。
“將軍,這孩子長得也太可愛了吧?”
涵風上前看著那個粉色布包裏麵那名奶娃娃。
那名娃娃的五官長得也太精致了,像是人偶似的,皮膚雪白,睜著占據麵孔二分之一的大眼睛,望著顧宴的方向。
“念思,不看怪人,眼睛髒了眼睛了。”
張淮西嫌棄地看了一眼顧宴,想到了蘇瑾柔為了生這兩個孩子差點沒有命,他就忍不住想要去揍顧宴。
“張大夫,您這麽說我們將軍也太過分了吧?”
涵風無奈地看著這個脾氣有些古怪的藥王穀神醫,不知道是不是他錯覺,這名神醫好像從以前開始,就十分討厭他們家將軍。
雖然,將軍的名氣在京城不是很好,但是也沒有到這種討厭的程度吧?
“哇,哇。”
哪想到那名女嬰在張淮西轉身那一瞬間,視線離開顧宴之後,竟然開始哇哇大哭起來。
“誒,別哭別哭。”
薑鳳安是知道這孩子的身體情況,急忙搖著撥浪鼓哄著。
結果,那名嬰兒還是哇哇大哭不止。
說到底,舅舅還是比不過親爹,張淮西輕輕捏了捏嬰兒的臉,有些吃味地想到。
“好了,好了。轉過來了。”
張淮西又轉過身對著顧宴,果不其然,哭聲就停止了。
那個小小的嬰兒就看著顧宴,然後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那個女嬰竟然朝著顧宴笑了。
顧宴看到的當時,人也是有一瞬間的驚慌失措。
“阿宴,她喜歡你誒,竟然會有嬰兒喜歡你!”
顧宴長的這般人高馬大,整天冷著一張臉,身上的戾氣重得像是能把三裏開外的人都給嚇走。
他還穿著一身輕甲。看過去宛如一頭穿著鎧甲的巨熊。
怎麽會有嬰兒喜歡宛如巨熊般的顧宴。
薑鳳安覺得神奇的時候,張淮西看了一眼正在笑的念思。他們就要回藥王穀了,蘇瑾柔讓顧宴來到這裏是想讓他看一眼自己的女兒吧。
“給你抱一下。”
張淮西突然開口說道,站了起來將念思遞給了顧宴。
在戰場上一向驍勇無比的‘戰神’顧宴慌了神,他像是求救似的望著涵風。
涵風看到他這個表情也有些嚇到,這是他同顧宴一同長大以來,第一次看到他如此這般無助。
“趕緊接過去!”
張淮西將念思遞了過去,顧宴的手像是重新組裝過一般無處安放。
“將軍,手這樣子彎起來。誒!不行,你再輕點,輕點。”
涵風站在一旁指導,看著顧宴時不時敲到女嬰的頭,以及張淮西要殺人的眼神。
“嗚”
終於忙活了半天,顧宴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抱起了嬰兒,那軟得像是沒有骨頭似的一團年糕被他抱在懷裏。
嬰兒像是很不舒服,蹦紅著臉忍住不哭出來。
終於過了一會兒,還是哭出了聲。
張淮西趕忙跑過來,哄了半天怒瞪了顧宴等人一眼。
薑鳳安表示自己很無辜,卻發現對方已經走了。
手上還殘留著溫暖的觸感。
——
蘇瑾柔接到吳氏的求助的時候,並不感到意外。
這一次,她帶著一名侍女還有馬夫來到了蘇府,她走的小門。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當她從輪椅上看到吳氏的那一刻,笑容在她的嘴角綻放。
吳氏兩頰凹陷,像是掛著一層皮似的,見到她的時候眼裏放出了閃耀的光芒。
“渺渺姑娘,你來了!”
她臉上浮現極其詭異的笑容,然後身上不知道爆發著哪裏的力氣掙紮著坐起。
“蘇夫人,您身體怎麽樣?”
她客氣地問候道。
“不好,我渾身都痛死了。所以,我想著讓渺渺姑娘給我調製一款安眠香。”
她仿佛飽受了病痛折磨,無處申訴。對著蘇瑾柔講了一堆,當所有人都不耐煩的時候,吳氏抬頭發現張渺渺還在認真盯著自己看。
“讓您見笑了。”
吳氏有些不好地對蘇瑾柔道歉道,蘇瑾柔擺擺手揚起虛偽的微笑表示並沒有什麽。
“既然談好了,我帶了幾款香料的原材料。今日我也不看病,就給您調製一款香。”
許多瓶瓶罐罐從她的箱子裏麵拿出來。
她看著吳氏此時人不人鬼不鬼的臉,揚起了一個別具深意的笑容。
吳氏不是虐待她娘麽?為什麽隻有她娘一個人失去了理智呢?
她也應該一起啊,畢竟什麽都要跟著她娘爭一爭不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