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薑鳳安騎著馬去皇宮找鍾逾白被攔遇到顧宴
聽到這個聲音,薑鳳安徹底坐在了地上。
“是金環蛇,還有一隻是詩音大人利用蠱蟲飼養出來的‘猛毒’二代!”
藥王穀的侍女看到那隻火紅色的蛇的時候,都忘記了哭泣。
詩音大人培養的蛇王,那可是從小吃了數以萬計的蠱毒等喂養出來的蛇。之前好不容易**成功,生下了唯一的一個蛋。
她竟然給了夫人。
那兩條蛇從衣櫃內爬出來,空氣裏麵的血腥味實在太過於濃鬱,令它們的蛇瞳豎成了一條繃直的線。
順著熟悉的血腥味,它們爬到了蘇瑾柔的**,爬到了她的身上坐著防禦的姿勢,警惕地看著所有人。
“你們……出去。”
蘇瑾柔抓起脖子上的豎笛,放在唇邊忍著劇烈的疼痛吹出一段笛聲,讓那兩隻蛇安靜了下來對著所有人下了命令。
蛇要保護蘇瑾柔,以免讓她受到傷害,但是在這濃鬱的血腥氣中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喪失理性,激發出本能。
光是金環蛇,咬到人那些人在瞬間就可以死亡了。
更別提,猛毒的二代,看那顏色毒性應該更加強了。
“出去!”
所有人都被蘇瑾柔趕出了外麵,剛跨出門口,大家就聽見了蘇瑾柔一陣急促的抽氣聲伴隨著哭腔。
顯然是疼慘了。
“詩音大人不在,沒有人會馭蛇啊!”
侍女們掛著眼淚,同藥王穀的大夫說道,顯然藥王穀的大夫們也同一個想法。
“夫人這身體頂多隻能再熬五個時辰。”
大夫們緊張地看著屋內,那兩隻蛇像是感受到他們的注視,盤旋在蘇瑾柔的肚子上,眼睛望著他們。
似乎在警惕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啊!蛇!”
那名接生產婆尖叫著醒了過來,全然不顧在場的所有人,提起裙子就跑了。
簡直是雪上加霜。
“攔住她!”
薑鳳安聽到蘇瑾柔的哭聲後,像是冷靜了下來,找回了些許的理智。
看到那些下人按住了那名產婆。
“我是七王爺薑鳳安,我跟你說,今日這單生意你不接也得接,要是我的妹妹出了什麽事情,看我不砍了你全家!”
薑鳳安抓著自己的令牌放在產婆的麵前,沉下臉同她說道。
“王爺,可是那兩隻蛇,老婆子我接生了大半輩子也沒有見過這種情況啊!”
產婆哆哆嗦嗦地同薑鳳安說,她雖然不敵那名產婆,可接生的孩子少說也有上千名,在產婦生產的時候跑出兩隻蛇,也是第一次見到。
何況,還是兩條劇毒無比的蛇。
薑鳳安此時也是急紅了眼,不用產婆說,他自己是見過一會詩音馭蛇的場景,現在是什麽緊急情況,他會不知道麽?
但是,蘇瑾柔現在都命懸一線了。
詩音遠在藥王穀,鍾逾白在皇宮,現在叫誰都來不及了。
他捏緊著拳頭看著屋內,兩隻蛇也不攻擊蘇瑾柔,就守護著她像是兩條忠犬一樣,誰靠近蘇瑾柔都要被攻擊。
怎麽辦呢?
此刻的他有些孤立無援地看著周圍,現在除了他還能有誰幫上忙麽?
“大夫們現在門口準備,通知會七王府,拿出大量的冰塊運到隱煙。這兩隻蛇有靈性,不能傷害,萬一記住人的氣味,攻擊人就不好了。”
他用力拿著折扇拍了自己一下,說出命令。
“給我備上馬車,我要去皇宮帶人!”
他像是下定什麽決心說道,蘇瑾柔失血成這樣子,他腦海中第一時間想到了鍾逾白。
所以,他要去皇宮將鍾逾白帶出來!
薑鳳安一路騎著馬跑到了過了大門。
皇宮的大,皇上都是坐著轎子在皇宮內行走,去到更遠的地方的時候,也是會坐上馬車。
太醫院落座在皇宮的東北處。
薑鳳安看了一眼這恢弘的宮殿,他的心髒如擂鼓般跳起,皇宮之內嚴禁喧嘩。
他這般騎著馬在皇宮之內飛馳,實在是不符合規矩。
但是,此刻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駕’
他大喊一聲,騎著馬在皇宮內飛馳。
在眾宮女太監的注視下,他一路騎著馬進入了太醫院。
“鍾太醫!”
他一路奔馳著在路上,風吹起了他的長發,那一慣不羈的臉上帶著從來沒有的嚴肅。
薑鳳安此時恨不得自己像顧宴一樣學過武功,跑對他來說還不夠快。
鍾逾白聽見他的叫喊聲,急忙站了起來。
“怎麽了七王爺?”
薑鳳安不會莫名其妙找自己,而且看著他衣袖子上不知道從哪裏沾染上的斑點血跡,他隱約像是聯想到了什麽。
“剛才皇上去了隱煙,我妹妹她看到皇上,動了胎氣,現在難產。”
他艱難地對著鍾逾白解釋,聽到他的話鍾逾白二話不說站了起來。
“陵遊!”
他走出門,大聲喊了一句。
許久不見的陵遊聽見鍾逾白的叫喊,從另一處趕來。
“你師妹難產了,去準備藥。”
難產這兩個字像是戳中了鍾逾白的底線,他十分嚴肅沉下臉對著另有吩咐道。
“不,還有一個問題。”
薑鳳安大聲喘著一口氣,狠狠吸了一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詩音之前給了我妹妹兩條毒蛇飼養,現在那兩條蛇像狗一樣在看守著她,誰過去都要被咬,蛇怕冷,我讓人回去拿冰了。”
他一口氣說完,在藥王穀住了許久的鍾逾白,自然是明白詩音養的那些蛇的與眾不同。
“我們要把那些蛇引開。”
薑鳳安帶著鍾太醫騎著馬在路上疾馳說道。
“聽那些藥王穀的侍女說,這是詩音所養的蛇王產下的後代。”
鍾逾白聽到這句話,徹底的驚訝了,一下子不知道怎麽接話。
“站住!”
這時,禁衛軍帶著人靠近這薑鳳安。
“七王爺,皇宮重地豈能隨意騎馬奔跑?而且您帶著太醫出皇宮經過皇上的允許了麽?”
禁衛軍站在他的麵前,拿著長矛嚴肅的對薑鳳安道。
皇上的允許?怎麽可能拿得到!
但是蘇瑾柔隻有幾個時辰了,他看著那些禁衛軍冷汗留了下來,瞧著那些禁衛軍的樣子,硬闖怎麽樣?
就在他腦子飛速的旋轉想著計策的時候,他看到一摸熟悉的身影。
“阿宴!”
他朝著顧宴的方向大聲疾呼道,眼裏迸發出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