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找到了她

“沈悅。”司遲深踏步走過來,身軀的西裝仿佛是帶著最深沉的夜色,眼眸攝著威嚴。

“你和這個賤男人在這裏苟合,賤人!”

沈悅刹那間愣在原地,背脊上浮現一股酥麻的駭人,她想要後退。

司遲深,司遲深居然找到了這裏!

杜明越立馬站在了沈悅麵前,對著司遲深維護著他。

“司遲深,你來幹什麽?!”

“奸夫。”

司遲深抬起眸,眼眸仿佛是最深沉寂靜的夜,森森寒意蔓延出來,他身上跟著不少保鏢全部把這裏包圍住了。

杜明越站在沈悅麵前,沈悅的手握著細幹的桌子腿,她就知道,自己逃不出司遲深的手掌心。

無論如何怎麽辦,她好害怕,杜明越穿著白色的襯衫,在司遲深的麵前還是被秒的毫無氣質。

司遲深的挺拔鷹隼的氣質,天生的漫步恣意。

沈悅感覺到有些呼吸困難。

“你不許傷害悅悅,我會護著她的,我要帶她走。”

杜明越的聲音渾厚,斯文的臉龐顫了一下,喉結滾動著。

但是沈悅抬眸,感受到了杜明越的害怕,是的。

對比一個曾經將一個逐漸建立的大廈推翻的商業帝國的領導者,餓狼一樣而又廝殺的王者。

其餘人會不自覺的低頭認輸,畏縮。

“杜明越。”司遲深冷笑,直接將他胸口狠狠一踹。

“你有什麽臉?想死是吧。”

杜明越一下子倒在地上,背後磕在椅子上。

司遲深的手掌相交,接著往他肩頭踩,又往心口猛踢。

動作瀟灑,甚至比的專業的打手,觀賞性極強。

沈悅的發絲貼在臉上,看著杜明越表情極其痛苦,猛地吐了一口血。

司遲深,司遲深就是這樣無情,像是地獄的修羅!年少時沈悅就記得司遲深在上大學時候在國外創造自己的商業帝國,別人甚至用king稱呼他。

“殺了我吧,殺了我我也要帶悅悅走!”

杜明越蹙眉,咬牙開口。

沈悅清醒過來,看著胸口染著鮮血的杜明越,直接衝司遲深大喊。

“司遲深,放開,放開他。”

司遲深眼神這才施舍給沈悅,又囂張的讓一個保鏢給他擦了擦鞋。

他動了動手,其餘人立刻懂的過來來朝著杜明越動手,拳頭相加。

這樣不行,沈悅顫抖著瞳孔,她扯著司遲深的褲子。

“司遲深,你到底要幹什麽,這樣的話,杜明越會死的!你這是在殺人!”

司遲深一步步低頭看著沈悅焦急的模樣,而後攥住沈悅的手腕,冷笑。

“死?他下地獄才好。”

“別傷害他,表哥,表哥!”沈悅抿唇,怔怔的,她的心髒在疼,朝著杜明越滿身血痕過去,想要拉住他。

都怪她,如果不是她,杜明越根本不會這樣受傷,她害了她的表哥!是她!

司遲深一把將沈悅拉扯過來。

“司遲深,你有沒有人性!別傷害無辜的人!”

沈悅蹙著眉大叫,極其清秀的臉上浮現擔憂的神色,居然蓋過了害怕,她直直看著司遲深。

“賤人。”司遲深冷冷對她進行言語羞辱,睥睨看著她。

“沈悅,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般為了男人拋棄家庭自私犯賤的女人,說起人性,我倒是在你臉上沒看見一絲人性的道德。”

司遲深將沈悅重新扯起來,而後捏住她的下頜。

他靜靜看著她的雙眸,在她的眼裏看見了痛苦。

痛苦杜明越,司遲深的手捏的很近,把她往後一推。

沈悅也疼得要命,額頭生出了汗。

“沈悅,放著家人不管,你這種賤人是不是畜牲不如?你要臉麽?”

“司遲深!”沈悅咬唇,身體發抖。

“家人,安倩雲害我的家人,你還在說我,如果不是她,我的家人根本不會這樣!”

沈悅感覺頭腦發疼,如果不是安倩雲,她會和杜明越想辦法嗎?!

“你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還敢狡辯?把禍水推給倩雲。”

司遲深極其不耐煩,直接掐住沈悅的脖子,沈悅感覺自己真是難以呼吸。

“司遲深,我想起來了。是安倩雲給我打電話的,是她說是你幹的,這次去那個廢棄工廠找我家人,我碰到了杜明越,杜明越告訴我現在局麵還是安倩雲害的,人也是她綁架的!”

沈悅字字欲泣,眉目間堅決不以。

“沈悅,”司遲深看著沈悅,最終脫口而出,讓沈悅心寒。

“你這麽嫉妒安倩雲,所以這麽潑她髒水是吧。”

司遲深冷寒的眼神看著沈悅,讓沈悅覺得發抖。

是的,他們兩人都是自己的仇人,就算她說什麽司遲深隻會站在安倩雲那一邊。

沈悅目光發紅,倔強看著司遲深。

“我沒有,是安倩雲!司遲深,你從來不信我,那麽又有什麽意思?為什麽不放我走?!”

“賤人!你在發瘋什麽?你想走?你犯了這麽多罪,應該贖罪!”

司遲深眉頭發蹙,扣住沈悅的肩膀,讓她鎖骨生紅。

“你到了現在還在辯解什麽?!我問你!你的臉呢?”

沈悅想要掙脫,還是被司遲深控製住了。

“把他們全部帶回去。”

司遲深聲音森寒,沈悅被扯著跟著司遲深去了司家。

司家,沈悅被司遲深綁著回到了司家大廳。

杜明越也被拖在了中央處,像是會審。

沈悅有些昏沉,她被司遲深甩在了地上,地上的瓷磚冰冷的像是透過她的骨子沁人的涼意。

司遲深在上麵,他西裝的皮褲直勾,睥睨萬眾。

她又重新回到了這座牢籠——

“沈悅。”司遲深盯著她。

安倩雲一身白色禮服,站在司遲深旁邊,此時柔和的表情像是一朵茉莉花。

一個是騙子,一個是恨她的人,兩個人都是她的仇人。

沈悅的嘴唇有些幹澀。

“你為什麽要逃?你賤不賤?你是逃不走的你知道不知道。”

司遲深看著沈悅,沈悅看著司遲深那嚴肅的眉宇,心裏難過的像是絕望的窟窿,看不出一點希望。

“安倩雲!你把小池和我媽妹妹他們怎麽了?!”

沈悅忽然清醒,對著安倩雲開口——

“是你說,隻要我提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