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被人嚼舌根
洛琬寧是一個閑不住的人，在家待了幾天，渾身不得勁。
果然，人不能閑著。
一閑下來，很容易憋出毛病。
喜樂酒樓那邊生意有沈萬樓管理，她把重心放在京都這邊。
雖然簽下了薑氏兄妹，但是還有不少事需要她親自處理。
原料供應商這件事就需要她親自談。
不過這個時代的胭脂大都是天然色素。
但是沒有胭脂蟲紅這個原料，對洛琬寧來說，又是一個發財的商機。
打算做胭脂蟲紅的生意。
做這比生意之前，她要做的是先把京都的生意做起來，再把胭脂蟲做胭脂的消息放出去，又能掙到一大筆錢。
洛琬寧花了五天的時間，跟原料供貨商談妥了原料的事後，讓薑錦州找人裝修作坊。
作坊弄好之後，就要開始生產胭脂。
她做的胭脂，自然跟外麵賣的那些胭脂不一樣，還配備了不少化妝用的工具。
作坊還沒有開的時候，她把招的那些人全部叫過來。
現在作坊和鋪子都沒有弄好，洛琬寧還要給她們開工資，自然不會讓他們空下來。
在招呼客人之前，洛琬寧要親自培訓他們。
不管男女，都要了解鋪子的產品。
不然推銷的時候一問三不知，很影響東西的銷售。
洛琬寧在簽下他們兄妹的時候，跟他們說過，要把兩樣東西都熟悉起來。
薑錦州講玉石的時候，薑錦蘭旁聽學習。
胭脂這一塊，本該是薑錦蘭講的。
洛琬寧還要教他們化妝，什麽樣的妝容，搭配什麽樣的發型和服裝的穿搭。
在講課之前，她提前跟她們說：“我教你們都東西，你們可以自己用，但是不能在讓外人知道。”
大家都明白她話裏的意思，一行有一行的規矩。
他們入了這一行，就要聽東家的。
如果違反規定，他們要賠償不少的錢。
他們不會做這種自毀前程的事情。
洛琬寧開始從最基礎的講起。
她還拿了一些樣品出來，這些都是她要做的產品小樣，是外麵沒有的。
她很耐心地跟她們講解這些產品，還讓他們記下來，到時候會考核他們。
有不少人覺得這東西太難懂，想要放棄。
但是想想洛琬寧給的酬勞，他們還是選擇堅持下去。
薑錦蘭以為自己對胭脂和妝容很了解，但是聽完洛琬寧的講解，覺得自己對胭脂的認知不過是皮毛而已。
在洛琬寧講完內容之後，薑錦蘭眼中露出崇拜的眼神。
這是對洛琬寧的肯定和讚賞。
“陳公子，你好厲害，今天說了很多東西，都是我不會的。你一個男子，怎麽懂得這麽多？”
薑錦蘭把自己心裏的疑惑問了出來。
洛琬寧知道，自己收獲了一個小迷妹，嘴角淺淺勾起淡笑。
“小的時候就經常見我娘用胭脂，出於好奇，就了解了一下。也是有自己的獨門配方，我才敢開店的。”
薑錦蘭對洛琬寧更加佩服了。
回去的時候，她還跟哥哥說了這件事兒。
薑錦州聽到妹妹提起洛琬寧時候的眼神，他問：“小妹，你是不是看上陳公子了？”
薑錦蘭一聽，“我隻是覺得陳公子人好，我也清楚自己的身份，高攀不起他。”
薑錦州聽到妹妹說的這番話，他鬆了一口氣。
“知道這一點就好，主要是怕你犯傻，看上東家。像他這樣的身份，肯定早有婚配。”
要是他們的對話被洛琬寧知道，她肯定會覺得薑錦蘭覺悟不錯。
之後的一段時間，洛琬寧每天都會過來授課。
忙碌的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
京都這邊的作坊還有半個月竣工，鋪子那邊也開始裝修。
洛琬寧也找人看了一下日子，把開業定在了二月初二。
他們還有三個月的時間準備。
洛琬寧每天都早出晚歸的，附近的鄰居也不知道它每天忙著什麽。
有人了解過陳家的情況，知道三個孩子是父不詳的孩子，有人私底下議論這件事。
“我覺得陳家的大女兒每天出門，回來得還很晚，而且身上還有很重的胭脂味，你說她是不是背地裏做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看像，一般身上帶著濃厚脂粉味的人，基本上都是做一些不正當的事。隻要有人給錢，說不準跟窯子的女子一樣，躺著給別人睡呢。”
“看不出來，年紀不大，背地裏竟然是那樣的人。”
……
於氏愛嘮嗑，聽到她們這麽誹謗洛琬寧。
她說：“你們胡說八道什麽呢，有胭脂味，就一定是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嗎？”
她覺得陳家姑娘挺好的，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其他鄰居聽到於氏這麽說。
“於氏，我見你經常往他們家跑，你知道陳家大姑娘做什麽營生嗎？”
這倒是把於氏給問住了。
她隻知道韓雲氏烤賣繡品掙錢，但是洛琬寧做什麽，她就不清楚了。
自己又不是他們家的親戚，沒必要問得那麽清楚。
對方見於氏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於氏堅持自己的想法：“雖然我不知道陳家大姑娘做什麽營生，但是我知道她做的營生肯定不是你們說的那個。”
但是其他人根本不聽於氏的，弄得於氏都有些好奇洛琬寧做什麽營生的活計。
孩子們休沐，洛琬寧留在家裏陪他們。
於氏過來，見洛琬寧在家，她跟洛琬寧聊了一下。
見差不多了，她問洛琬寧：“陳姑娘，最近我見你早出晚歸的，不知道你在做什麽營生？”
於氏怕洛琬寧多想，她說：“你不在家的時候，周圍的鄰居私下議論，有些人說得難聽了些。我聽她們那樣說你，為你抱不平，但是我也不知道你做什麽營生，她們覺得你做的事有些見不得光，所以我才過來問你，好堵住她們的嘴。”
洛琬寧一聽，“嬸子，她們都是怎麽編排我的？”
她不介意外人說什麽，純屬好奇。
於氏隻好把她們私下說洛琬寧的話告訴她。
洛琬寧不是一次被人往身上潑髒水了。
沒想到這些人還真是多管閑事。
於氏見洛琬寧沒什麽反應，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生氣。
如果是她被人這麽說，肯定要找她們算賬，為自己證明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