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四家

武臨天下

“你們倆怎麽躲到這兒了?星天找我們有事兒,你倆隨我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韓述,唐木和倪煥見他來的匆忙馬上就猜到星天找自己可能有急事兒,所以趕緊略微整理了一下跟著韓述出了房間直奔李星天和刁一寒的房間。

“卓依,咱們的人不是已經查到一個可疑之處了嗎,要不今天下午我們倆過去看看?如果他真在那裏我們倆就弄他一家夥也出出這口惡氣!”王嬙知道李卓依喜歡張廣,兩人這一別還不知道有沒有再見的日子。

“謝謝姐姐,這個秦牧著實可恨,他先是殺了張伯伯和張勝,現在又逼走了廣哥,這個帳我一定要和他算清楚,我要讓他和長豐幫從此以後雞犬不寧”李卓依一提到秦牧那簡直就是怒不可抑,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縱使秦牧被貶下十八層地獄也不解恨。

“你們去吧,我還有點事兒,記住不要逞強,如果秦牧真的藏在那裏切不可爭一時的長短,那裏可不是你們撒潑的地方”趙猛看李卓依那不依不饒的樣子心中劇痛,他非常的愛慕李卓依,但李卓依從未多看他一眼;如今張廣走了他也不想再陪李卓依胡鬧,眼不見心不煩她愛怎麽鬧就怎麽鬧吧,隻要不出事就行。

“兩位妹妹到了金陵可有去處啊?”陳蓮做事一向縝密,她雖然想留下姐妹二人給自己做個伴兒,但她一定要把二人的底細查個清楚。

吳雪鶯和吳雪瓊姐妹倆這次來江南可是被人安排的妥妥當當任何身份都有準備;吳雪鶯知道陳蓮在套自己的底笑道“不瞞姐姐,家父和叔叔在金陵開了一家綢緞鋪,我們姐倆就是過來尋他們的”

陳蓮聽完不免‘擔心’的問道“就你們姐妹倆?你們的父母放心嗎,這一路可不近啊?”

吳雪鶯非常‘興奮’的接道“是有些不放心但她拗不過我們,我們姐妹倆也不是第一次去金陵,我們姐妹倆有經驗的:這一路我和妹妹都很少露麵,白天在船上,傍晚去客棧,偌大的世界能有幾個認得我們?再者如果我們和母親同來哪能有這般愜意”吳雪鶯說完姐妹倆都是甜甜一笑。

‘原來是貪圖玩耍?真是不出門的千金小姐,哪裏知道這世間的險惡?’陳蓮聞言心中安穩了不少,雖然有些冒險但道理還是講的通的,接著她又問道“這麽說伯母不日也會來金陵了?”

吳雪瓊不待姐姐說話趕緊搶道“是啊,家裏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家母過了年才會搬過來,姐姐我看你一身青衫素服的也應該換換了,我們家賣的綢緞很好的,你有空的時候可以去挑挑,‘雲祥綢緞莊’姐姐你可記好了,我保管姐姐你能把他們倆被你迷的神魂顛倒”

陳蓮被她一說頓時羞赧起來心道‘這小丫頭也太不諳世事了這事兒怎麽能挑開?’,再者她這次來金陵可是為了秦牧,慕容雲和張誌良不過就是個幌子;她雖然喜歡慕容雲和張誌良的儒雅風流但她不會把正事拋到腦後;她和慕容雲,張誌良有緣無分不可能長守一生;自己要嫁的是頂天立地的英雄他們還不夠格!

“不許瞎說,姐姐你們是不是人們常說的俠士啊?你和這兩位公子是不是仗劍行走江湖,除暴安良啊?”吳雪鶯說著說著還挺起胸膛做的有模有樣。

陳蓮笑道“那兩位公子的確是江湖俠士,救你們的叫慕容雲是慕容家的大公子;而和我在一起的那個叫張誌良是華山派的高徒”

陳蓮說完就見吳雪鶯和吳雪瓊茫然不知;陳蓮心中也暗笑自己多事‘這兩位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麽會知道江湖中的門派?’

吳雪鶯和吳雪瓊雖然表麵裝的茫然不知,但內心卻激動無比‘慕容雲?你別怪我們姐倆,誰叫你和秦牧的淵源最深,我們倆從今天起就‘貼上’你了’

“朗兒,聽說衛道那老家夥的府邸現在都鬧翻天了,你去派人打聽一下,我怎麽覺得不對勁啊?他那地方哪有那麽容易進進出出的,就是我都不能遁形,該不會是他沒有啟動機關吧?還有你派人通知杜青讓他給我看好長豐幫和紮克巴那個老東西,我們現在的對手就是他!不在塞外跑到這裏不是找死嗎?”老者說完把手狠狠的拄到桌上,眼露凶光。

“爹,您不用擔心,我們的人已經把他看死了,我們給他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等我們有了這批財寶我們就不用再看他們的臉色了,就是秦家成了大事他也拿我們沒轍”賈朗嘿嘿陰笑仿佛成功盡在眼前。

“哼,你就是沉不住氣,你看看人家雷家,他們雖然同我們家有一樣的想法但做事還是循規蹈矩,我們要學學他們家,秦家的關係盤根錯節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這個家將來我還要留給你,你的武功我不擔心,但你的性格和脾氣讓我如坐針氈,弄個不好我們家就完了你知道嗎?”雖然父親說的聲色俱厲但賈朗仍然滿不在乎,一副誰能奈我如何的架勢。

老者無奈的歎了口氣,這話是白說了,好在自己能活,隻要看過這一劫他死也瞑目了。

“父親,你說這衛家當年和我們賈家與雷家,秦家並立,現在的衛家怎麽這麽不濟?”賈朗高傲的說著語氣中盡是不削。

“這個你不懂,當年我們四家各有長短;秦家勝在武功,雷家勝在操守,我們賈家勝在生財有道,而那衛家勝在奇門遁甲,當年我們四家的祖先義結金蘭;秦家掌管一切,雷家負責監督執行,而我們賈家和衛家負責從旁協助;但是正如你所說的,我們這四家雖然各有專攻,但每一家的武功都很了得怎麽到了衛道這一代後麵就沒有傳人了呢?”賈朗見父親也琢磨不透就笑道“父親多慮了,可能是天要滅他們衛家呢?”

“不會那麽簡單,我查過他們家,他的兒子在三十歲的時候失蹤,他唯一的孫女也在七歲的時候失蹤;他兒子失蹤的那年正好是秦牧被抱到慕容家的第二年,世上有這麽巧的事嗎?我總覺得這老家夥在密謀著什麽?而且好像所有人都在他的算計之中”老者看著兒子眼中充滿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