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夏沐晴VS薑淵

舒晚有些吃驚,夏沐晴竟然會主動和自己提起,而在辦公室自己問她的時候,她並沒有像現在這樣回答出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看著舒晚有些呆住的模樣,夏沐晴顯然能夠猜到舒晚的內心裏其實想的是什麽,隻見她微微一笑,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慢慢品嚐:“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或許是在思考我為什麽沒有在辦公室的時候就對你說實話。”

聽到這話的舒晚更加佩服眼前的夏沐晴,不愧是夏氏集團的總裁,能夠通過他人的神色就洞察別人的內心和想法,她比自己,簡直厲害多了。

舒晚點了點頭,肯定了夏沐晴的想法,夏沐晴並沒有因此而有任何生氣的情緒,反而倒是肯定了舒晚的這一番直白和果敢:“你倒是肯直接承認自己的真實想法。”

隨後又邪魅一笑,搖晃著玻璃杯中那漂亮的紅酒:“我很喜歡。”

“那你為什麽之前不告訴我呢?”舒晚繼續問道。

“舒晚,你現在才接手盛世集團,一定有許多的阻礙吧?”夏沐晴一針見血地指出了舒晚目前所麵臨的現狀。

“嗯。”舒晚點了點頭。

緊接著,夏沐晴繼續說道:“一個集團內部的管理和掌控,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成功的,尤其是你還麵對著老頑頭宋深元,想要徹底將整座公司牢牢地抓在手裏,股份隻是重要基礎,但不能完全靠它。”

“所以,你的意思是?”

夏沐晴輕笑一聲:“目前你對公司的掌管還不夠,宋深元這樣的老狐狸肯定會安排人在你的身邊,竊聽你的消息,我在不能完全保證你的辦公室百分百保密的情況下,是不會說出那些重要的事情的,明白了嗎?”

夏沐晴的這一席話簡直給舒晚上了大大的一課,她向來對別人的管理都是靠著講道理就講道理,講不過咱們就動手分輸贏的處理方式,而如今,夏沐晴給自己的提醒倒讓自己對管理公司所要擁有的“心機”有了一定的啟發。

“我明白了,謝謝你的提醒。”舒晚笑著說道,眼神中仿佛閃爍著星星一般,燦爛又漂亮。

而此時,兩人點的菜剛好也上桌,作為美食愛好者的兩人,都遵循著同樣的規矩,那就是美食麵前絕對不談工作,因此這頓飯算是舒晚這麽久以來吃得比較舒服的一次了。

表麵上看舒晚和夏沐晴的身材都比較苗條,而夏沐晴相比於舒晚會更加豐滿一點,但兩人的食量卻不分上下,把桌上的八道菜統統“幹掉”。

舒晚仿佛找到了自己的知音一般:“夏總,牛B。”

“舒總,你也牛B。”

兩人仿佛剛經曆過一場大戰一般,倒在椅子上喘著小氣,夏沐晴看著璀璨輝煌的燈光說道:“其實自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不會是對我一見鍾情吧?”舒晚調皮地開了一個玩笑,夏沐晴絲毫不介意她的玩笑,反而高興地結了過去,裝出一副非常吃驚的樣子:“你怎麽知道?竟然被你發現了!”

正當二人有說有笑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誰?”

薑淵輕輕地打開了門,隻見他拿著一杯葡萄酒,緩緩地走到兩人的麵前,舒晚對眼前的男人有過一麵之緣,便是剛剛停車的時候,而夏沐晴卻是再熟悉不過了:“喲,薑先生,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

薑淵禮貌地微笑著:“我聽說舒總和夏總在這裏暢飲,我特來敬你倆一杯。”

夏沐晴卻推拖道:“不敢,我們已經吃好了,現在就走,有機會的話,下次再喝吧。”說完,夏沐晴便拉著還在原地懵逼的舒晚就離開了房間。

舒晚對夏沐晴的行為表示不理解:“為什麽要跑呢?”

可誰知夏沐晴神色緊張,絲毫沒有剛剛飯桌上的輕鬆,這種嚴肅的氛圍讓舒晚嗅到了一絲危險,回到車上,夏沐晴才解釋剛剛離開的原因:“那個人是薑淵,娛樂圈的影帝,要是和他扯上什麽瓜葛,說不定,明天就上新聞頭條了。”

舒晚長舒一口氣:“我以為什麽大事呢,不就是個頭條嘛?我上過了,覺得,還行吧。”

舒晚心理素質強得很,對“上頭條”的事情仿佛已經佛係了,可夏沐晴不僅僅是為了自身的名譽考慮,不想出現在公眾麵前,並且她和這位薑淵還有著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隻聽夏沐晴緩緩開口道:“如果可以,我一點都不想見到他。”

“誒?難道,你和薑淵也有仇?”舒晚試探性地問道。

誰知這一問,倒是激起了夏沐晴記憶裏被塵封的那段往事:“什麽有仇?簡直就是不共戴天!”

隨後夏沐晴開始講起了她與薑淵的那段故事:“薑淵,是我大學的學長,而且,我剛入大學的時候,他已經畢業好多年了。”

“然而,我們新生剛入學的那天,全校開會,他作為優秀學子代表發言,當時那個場景,你不知道,簡直人山人海,擠來擠去,我深刻地記得,我最漂亮的那雙鞋子,就是在那天被人踩壞的。”

“有這麽誇張?”舒晚似乎很不相信。

但夏沐晴卻鄭重地點了點頭:就是這麽誇張。但這還不是最誇張的,他當時喜歡上了我們學校的一個女生,寫了一封三千字的情書,陰差陽錯的,那封情書送到了我的手上。”

“然後呢?然後呢?”舒晚開始八卦起來了。

夏沐晴歎了口氣:“然後就悲劇了。這個臭男人竟然不落款,而且也不說寫給誰的,就純純一封表達愛意的情書,我還以為是哪個男生寫給我的呢,我就按照約定去赴約了,誰知道,我去的時候,他竟然放我鴿子,把我一個人丟在餐廳,還讓我付錢!”

“我當時沒那麽多錢,又不敢和我的父母講,隻好給餐廳洗了一晚上的盤子。”

“這簡直就是恥辱中的恥辱!”夏沐晴越說越氣憤,然而她剛剛說完這一句,便有人在車門外敲了敲玻璃窗,夏沐晴轉頭一看——

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