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53

“媽媽拜拜,一定要早點來接安安哦,拜拜拜拜。”白安安已經上學一個月了,這段時間她越來越外向,樂觀,交到了非常多的好朋友,同時也學習了很多新鮮的東西。

“拜拜寶貝,晚上就在門口的媽媽哦,拜拜拜拜,寶貝再見。”幾乎每天早上,白雪皚都會在校門口和白安安,上演一出,膩膩歪歪地分別。

畢竟那些適應學校生活頭也不回的入園,和那些不適應,每天都又哭又嚎的,她們兩個自成一派,每天膩膩歪歪的來上學,分別時卻也很幹脆。

目送著女兒完全消失在視線中,白雪皚才向公司的方向走去,幼兒園早上的上學時間很早,對自己的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她完全有時間去找咖啡廳或者早餐店稍微休息會兒再去上班。

她也照樣這麽做了,讓她這麽做的目的並不是休息,她在觀察,觀察有沒有眼熟的可疑人物。

溫輕輕很早就告訴白雪皚有人跟蹤她的事情了,她現在心裏有一個鎖定的人物,莫月,司空明的白月光,自己最最憎恨的女人。

如果原本隻是莫月在打一些小心思,其實她完全可以借用溫輕輕的力量處理她。

但就在前幾天,溫輕輕講司空明疑似販賣人口,誘拐女性,將其囚禁毆打,甚至有可能殘忍殺害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白雪皚。

當時的她震驚的失聲了很久,她太清楚暴虐情緒下的司空明是什麽樣子。

如果自己,如果自己當時能找個機會去報案。那麽那些女孩,會不會就不會有這些事。都是自己太懦弱了,自己的害怕可能害了別人。

當時的溫輕輕看出了她的心思:“你不要自責,這和你沒有關係,你是受害者,受害者不應該承擔任何錯誤,包括心理。應該害怕難受恐懼的是司空明,他才是那個要付出代價的人。”

“是啊,司空明,那個惡魔,千萬不能放過他。”白雪皚在心裏默默發誓。

所以她這幾天在送完孩子之後,非常固定的到了一個很僻靜的咖啡廳,帶上半個小時,她從自己引出那些人,就算是引出莫月也能有收獲。

而好巧不巧,莫月確實就在不遠處關注著她,這已經是她觀察的第十天了,也是今天她準備正式動手了。

原本莫月盯上的是白安安,一個幾歲大的小女孩,太容易被拐走了。

但是白雪皚選擇這家幼兒園非常的好,陌生人甚至都沒有機會接觸的孩子。並且有那麽幾次,因為白雪皚工作上的事情,耽誤了接孩子,是溫輕輕派人去接了白安安。那幾個人高馬大的男性,讓莫月放棄了帶走白安安的想法。

再次看見白雪皚的那張臉,她還是感覺極其的不舒服。很多人都說白雪皚是她的替身,但從第一眼看到這個女孩開始,她就覺得反而自己才是最低配的那個。那時候的白雪皚皮膚不好,膚色不均勻,再加上青春痘,確實看起來沒有自己光鮮亮麗。

但是莫月一個女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些東西甚至隻用一些簡單的化妝手法就可以進行彌補。而自己和她不同的地方,有些可以手術完成,有些甚至連手術都無法讓她改變。

於是,她嫉妒憎恨,一心隻想要毀了那張臉,是的,一開始她就隻是想毀了白雪皚的那張臉。

直到那一次,看見司空明醉酒之後對白雪皚拳打腳踢,拿棍棒家具往她身上死命地砸,但是第二天醒來他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道歉,就把這件事情帶過去了。

她開始反應過來,或許自己隻有變成司空明的同類,才有可能永遠的留在他身邊。

所以她開始心理上的暗示自己,白雪皚隻是一隻動物。她一開始誣陷白雪皚的時候,還需要提前做心理建設好幾天,但一旦這件事情做多了,她開始發現自己的底線越來越低。

從剪她的頭發,到劃傷她的手臂,再到逼她鮮血,最後打斷她的骨頭。

那種感覺狀態越來越覺得離司空明近,但同時她還存有的理智,再告訴自己,不能再這麽下去了,會變成瘋子的。

所以她假裝昏迷,給白雪皚逃出去的機會。她走了,一切就結束了。

但是沒有,司空明愛上了白雪皚,他表現愛的方式非常的奇怪,強道會出現虐待的控製欲,以及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麽就一定要讓那個人死在自己手裏感覺。

好幾次甚至都讓莫月感覺到了害怕,所以她到驅趕白雪皚,一方麵是為了讓她不被司空明找到,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自己,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

但是很明顯司空明不僅瘋,他的心思深沉到恐怖。

莫月發現司空明早就知道自己裝病,她不明白為什麽司空明沒有戳穿自己,但她知道,現在的司空明把她留身邊,根本就不是因為愛,那就趁現在他還沒有對自己動手時,先從他手裏敲詐一批,然後遠走高飛。

白雪皚是現在敲詐司空明最好的東西,莫月並不準備把人都給他,她太清楚如果白雪皚落到司空明說你會是個什麽樣的下場。她隻準備綁架她之後讓司空明給錢,然後放了白雪皚拿著錢遠走高飛。

看著在咖啡廳悠哉悠哉吃早飯的白雪皚,莫月其實有一瞬間的躊躇,明顯是錯的事情自己為什麽還要一直做下去?

但很快這個想法有消失在她的腦海裏,自己怎麽會有錯呢?為了錢為了未來美好的生活,就有人應該犧牲。

“要怪隻能怪你命不好了,為什麽要和我長得這麽像呢。為什麽要招惹上司空明呢,一切都是你活該。”她開始變得沒有表情,眼神黯淡,漸漸地,不像是在看一個人,還是看一個渺小的動物一樣。

她沒有找任何人來,因為找了就需要分錢,那些都是她的錢,她一分都不允許落入別人的口袋,包裏放著濕毛巾和蒙汗藥,就等著白雪皚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