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51
司空明離開後，霍夜城眼裏的蔑視越來越明顯了，助理馬上遞上了空氣清新劑，消毒酒精，漱口水等等。
連和司空明呼吸同一片區域的空氣，都讓霍夜城感到反胃。
“霍總，溫總問您有沒有套出話來。”助理向霍夜城表示著溫輕輕的消息。
“把錄像發給她，剩下的事情過兩天見麵再說。”霍夜城已經有些不想想起，司空明討論虐待誘拐是的表情，那種眼裏的興奮和癲狂絕對不是正常能能擁有的。
霍夜城原以為自己已經算很狠心的人了，對自己的兒子，對身邊的親人，他多數是利益大於親情的。但和司空明比起來，自己簡直為帶有良知了。
溫輕輕看著錄像捏緊了拳頭，她也看到了司空明對那些被拐騙來的女孩的態度，在他口中那些女孩是不過是貨物商品，是漂亮一點的小動物，眼中的暴虐和臉上不由自主顯現出來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的同時，也為那些女孩的處境捏了一把汗。
霍夜城原本是在等他下周有空了之後，再和溫輕輕麵聊這件事的。沒想到司空明反而坐不住了，多次邀請他到自己的“寶庫中”去看看，甚至有幾次都親自到霍氏來當麵邀請，他看霍夜城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同類一樣，不過是那種動物對同類的眼神。
霍夜城一開始以工作繁忙，作為推辭，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請，讓他覺得這件事情並不簡單。稍微打聽一下，發現司空明經常去的港口開始時不時會有船隻停靠，雖然大部分都是私人，或者是小團體租金開派對的居多，但這一不正常的現象，讓他警惕了起來。
“這有可能是障眼法，可能大買主，馬上就要來了。現在又做出一種，這個港口是個船隻聚集停靠點，到時候如果有多艘船隻停留多日，也不會出現讓人起疑心的想法。”溫輕輕與他分析到。
他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所以在霍夜城覺得不對勁的時候，快速聯係了溫輕輕，而溫輕輕那邊又去聯係了秦熠。
因為怕霍夜城已經被監視，三個人都決定采用線上電話會議，來分析商討。
“他有沒有告訴你，他的百寶箱在哪兒？”秦熠提出疑問。
霍夜城凝眉，這兩個人這次跟他對話的態度，好像他們是熟食的朋友一樣。
“他有沒有告訴你呀？”半天看不到回應的溫輕輕再次開口。
霍夜城你的思緒中反應過來：“沒有，雖然看起來他放鬆警惕，但其實從他的話裏根本得不到什麽關鍵性消息，甚至我懷疑放鬆警惕隻是他的裝出來的樣子，實際上他至今為止都在試探我。”
“嘶。”另外兩人到吸口涼氣，如果說到現在為止，他都在試探霍夜城，那麽從他表現出來的癲狂的興奮，毫無道德底線，也是一種表演，隻是在一步一步的試探霍夜城的底線在哪裏。他好摸清楚對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同類。
秦熠抿了抿唇：“不如，你向他透露一下，你喜歡幹淨，沒有聲音完整的人，而不是那些被他折磨得體無完膚的，讓他大概說出他手上那些人的狀態。而且我最近打聽下來，司空明在他的公司內部名聲非常得好，比較親密的助理，或者是老員工，基本對他的評價都是稱讚。”
“他的長輩親戚，對他看法也很不錯。雖然說，會有人覺得他不會賺錢，但人品方麵沒有任何人懷疑，甚至有些親戚評價，他是過於老實，沒有手段，不會爭搶，好心機的一個人。”
“太可怕了。”溫輕輕的聲音很輕，甚至有些顫抖。
她很難想象，為什麽如此大量的證據，都證明一個被他人稱讚的人，販賣人口，誘拐虐待女性。甚至連從小到大一直看著他長大的長輩，都是好，沒有懷疑過他是否手腳不幹淨，他是有多深沉的心思，才會瞞過了這麽多人，又是有多狠的心，才能把人當成貨物來販賣。
電話對麵的兩個男性可以理解溫輕輕地害怕，這個社會確實存在著一定的男女差異，不論是力量，接觸到的東西，其實都有雙方不了解的地方。特別是力量，過於懸殊的力量，讓女性長期都處於弱勢，有事不是她們反映過大，而是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隻要落在她們身上，她們就能感受得到。作為在場的唯一一位女性，她太能共情那些，弱小無助，誆騙迫害的女孩了。
“我明天就去問問他，爭取能套出點什麽。最近我們不要聯係的太頻繁了，我身邊總是有一種讓我很不舒服的感覺，我可能也已經被人盯上了。”堂堂B市霍總，竟然也有一天會說出被人盯上這種話，畢竟他以前接觸的都是正經生意，頂多是商業上的一些爾虞我詐，這也是他首次接觸犯罪事件，而且是一個龐大長期有組織的犯罪事件。
“那真的是麻煩您了，霍總非常感謝你願意為她們鋌而走險，也請你好好保重自己。”溫輕輕說到這裏都有些哽咽，他們自己和不是也是在鋌而走險呢。
自己作為策劃者拉著兩個毫不相關的人下水，甚至有人和他們的頭目見麵交流，還要繼續深入打探，而自己呆著安全的區域，這讓她很過意不去。
“霍總，如果他問起來你打聽這麽多做什麽，你可以告訴他，你也有人想要來試試水，但是不放心他。所以讓你先幫他探探路。有了知道他幹這一些是的另一個人的存在，他就不會對你輕舉妄動，起碼他要先從你嘴裏知道知道他做這些事的另一個人是誰。”秦熠分析道。
“那秦總，我也隻能拉你一起下水了，到時候他請你吃飯，你可不能說有事就要推脫了。”霍夜城調侃道。
“不會，畢竟哪一麵錦旗，指不定也能讓我在這裏發展更順利一些，何樂而不為呢？”秦熠說話的語氣輕快，她想把話題變得不那麽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