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成反派的親媽
“顧夫人您好,搶救顧總的醫生說顧總死於長期服用促進興奮類藥物,和過度縱欲,這邊按照您的指示火化顧總,請問您三天後的葬禮來嗎?”顧合的助理小心翼翼的問著,畢竟這五年在國外這位顧夫人大大小小的事情從來沒有管過,甚至有時候多問了一句還會被罵很久,要不是這次事情實在是太大了,她也不敢聯係這位顧夫人。
“我會回去的,一會我把航班號發給你,你派車來接我,還有加強葬禮附近的安保人員,你親自跟在顧宇洲身邊。”顧夫人溫輕輕一邊會這助理的話,一遍頭疼現在的狀況。
現在的溫輕輕是個意外穿書的倒黴蛋,她好端端的在路上走著,高空拋物讓她眼前一黑,醒來就變成了自己看的小說裏同名同姓的人,可怕的是書裏的溫輕輕是反派早亡的媽,整本小說隻提過她的名字。
昨天剛穿來還在梳理情況的時候便宜丈夫的助理給她打來了電話,說顧總突然心梗被送去搶救,情況不容樂觀。
對於這個沒見過麵就歸西的丈夫自己沒有多大感情,但是聽助理說他是因為縱欲過度心梗,並且當時反派兒子也在家,她就開始可憐起了自己未見麵的親兒子,爹不疼媽不愛,爹還**到狗帶,這童年陰影經曆是疊滿了。
溫輕輕穿到原主身上時,原主的記憶就與溫輕輕進行了鏈接,原主和便宜老公算是互相需要,契約婚姻,一個需要撐的起場麵的有點知名度漂亮夫人,一個需要有錢能給自己揮霍的丈夫,所以他們結婚並生下了反派顧宇洲。
對待自己的兒子原主比自己的丈夫還要冷漠些,生完三個月不到,就拿著千萬支票飛國外逍遙了,快六年了一次都沒回去過。
而從自己伴侶的社交圈看出,比起自己的兒子他更關心的是外麵的漂亮妹妹會不會來參加自己的派對。
梳理原作劇情,反派兒子對自己的母親怨念沒有自己的父親大,但他對當三的是恨之入骨,說明這個孩子可能知道他的父親在外亂搞。
原作也有劇情說那個讓他父親死於非命的女人,還來鬧過葬禮,為了錢她什麽肮髒事都做的出來。
為了不讓兒子變成反派,也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溫輕輕覺得趕緊回國。
三天後
“你看,我就說吧,那女人連葬禮都不來,這個家就隻是她的提款機。”
“要我我也不回來,那種死法,真的太丟人。”
“那讓一個不滿六歲的孩子主持葬禮嗎,她也真是心恨,說不回來真的一次都不回來。”
站在門口迎接眾賓客的顧宇洲麵無表情,雖然他對自己的父親沒有多少的親情,但那是他唯一偶爾能見一麵的親人,突然的死亡讓他無措而迷茫。
來的賓客大多是顧總的生意夥伴和狐朋狗友,都是知道他什麽德行的,覺得孩子還小根本就沒避著孩子說話,這些不堪的事情全都傳到小小的顧宇洲耳朵裏。
小小的顧宇洲承受著那半真半假的傳言,內心防線在一點點的破滅。
而另一邊未按時到達的溫輕輕也因為沒有按時到達而十分的頭疼,航班原因天氣原因突然延誤,她選擇了轉機後還是沒有按時到達。
好不容易到了現場,就看見一個女人帶著一幫人闖入葬禮大廳。
溫輕輕一驚,趕緊衝了進去。
“我陪了他好幾個月到頭來,他死了什麽都沒留給我。我肚子裏已經有了顧家的種,憑什麽不給我錢,錢應該都是我的。”那個畫的全妝,穿著小禮裙的女人狀似瘋魔手舞足蹈的嘶吼著。
小小的顧宇洲被管家護在身後,眼裏滿是驚恐和害怕。
那瘋女人看見了躲在身後的顧宇洲,張開雙手準備去扯;“你這個沒人要的東西,憑什麽和我搶錢,你爸都和我說了,我肚子裏的出來,我就是顧家正夫人,你就是個雜種。”
就當她要碰到顧宇洲是,一個硬質的奢侈品包包砸在她的身上,瘋女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溫輕輕一身黑色西裝,走進葬禮大廳。
周圍的人先是一驚,最後就是小聲的竊竊私語。
“這不會是顧夫人吧,這麽多年竟然一點都沒變。”
“葬禮才回來,就是來分錢的。”
“我倒是覺得她可能是不放心自己的孩子,哪個母親能讓自己的孩子獨自麵對這些啊。”
小小的顧宇洲從管家伯伯身後慢慢的走了出來,之前隻在照片中見過的女人出現在的他麵前,他知道這是他媽媽。
“媽...媽媽”顧宇洲輕輕的叫著,放在以往他不會那麽快的接受一個人,但是今天他真的被嚇壞了。
溫輕輕看著麵前這個小臉都被嚇白了的漂亮男孩,或許是母子連心她的心緊了一下。
她蹲下來張開雙臂“來洲洲,到媽媽這裏來。”
顧宇洲第一次被這麽叫,他挪動了一小步,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溫輕輕,然後似乎鼓足了什麽勇氣一樣,撲向了溫輕輕的懷抱。
溫輕輕把他穩穩的接住,在懷裏安撫著顫抖的小身體。
那個背包砸暈的女人也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看向了溫輕輕。
溫輕輕先開了口;“安娜小姐是吧,你剛剛說你肚子裏的孩子是顧總的,但是我查到你在近三個月賠的客戶不止顧合一個,你如何證明肚子裏的孩子是顧合的呢。”
在那個女人準備開口前,溫輕輕打斷了她;“先別急著否認,看看你的手機,錄音錄像以及你的客戶親口承認的證據我都已經發給你了,這是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你慫恿我的丈夫使用大量藥物,促使我的丈夫突發疾病去世,並為掩蓋事實沒有第一時間急救,我會告你蓄意謀殺。”
“第三件事情,你現在的諸多行為以及症狀讓我懷疑你是不是服用了禁藥,我已經報警,請你配合調查。”
安娜的眼裏已經從癲狂的貪婪變成了驚慌失措,當她聽到警笛聲時,她慌忙的跑了出去卻還是被當場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