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旁若無人秀恩愛

多虧他,她才能想到這一出,反正也不指定類型,也算是劍走偏鋒,得虧老天爺還是向著她的。

方才台上江晏寧和景湛旁若無人地眉來眼去,還有皇上關切的話語,一樣沒少地落在了眾人眼裏。

江晏寧坐下之後不出意外地又收獲了幾記眼刀。

無所謂,反正她這場沒有丟人,心情好得很。

不過……江晏寧往對麵看過去,正正對上婉婕妤的目光。

羨慕,後悔……等等情緒,實在是太過複雜,看得江晏寧心裏不是很舒服。

於是她偏了頭,沒有再看。

剩下的又是些平平無奇的,唱完之後,由皇上決定出前三,然後給予相應的賞賜。

張玉成拿了那張紙,便開始宣讀,“第一名,婉婕妤。”

眾人毫不意外,無論是從音色還是從情感上而言,婉婕妤拿這個第一都當之無愧。

“第二名,張才人。”

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江晏寧對張才人的印象就是個火藥桶,走到哪炸到哪,生**惹麻煩,沒想到歌聲倒是很出眾。

張玉成慢吞吞地宣布名次,不知道是為了提高期待感還是怎麽的,還把語調拉得老長,她已經待的有點不耐煩了,反正這名次想想就知道跟她沒什麽關係。

“第三名。”

江晏寧真想敲在這位總管太監的頭上,讓他趕緊把剩下的話給吐出來。

“第三名,嘉嬪娘娘!”

什麽?江晏寧臉上閃過錯愕的神色,她是第三名?

她隻求中規中矩就好,居然還能算唱得好的麽?

第一名的賞賜是一套藍寶石青鸞頭麵,十分貴重,可瞧著婉婕妤並沒有十分高興的樣子。

婉婕妤接過賞賜,謝了恩,便垂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聲也不吭了。

第二名的賞賜是一串紅寶石雲紋手鏈,由附屬國上供而來,僅僅隻得兩串,也是珍貴無比。

與婉婕妤形成鮮明對比,張才人興高采烈地收下了。

第三名的賞賜是一支並蒂海棠發簪,雖比不得前兩個金貴,但勝在做工精美,海棠花栩栩如生,倒也是不可多得。

比起前兩個,江晏寧反倒是很喜歡這個。

再說了,本來都不預備著還能拿個東西回去的,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興高采烈地接過,江晏寧順道還好心情地賞了皇上一個眼神。

她的眼尾勾起,此時更顯得嫵媚。

沒良心的小兔子突然有良心了,景湛好心情地揚起唇角。

“今日折騰一番也累了,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皇上都發話了,自然沒人敢不從。

隻是,皇上都這麽久沒進後宮了,眼下恰好這麽多妃嬪在這,皇上今晚會去誰那?

仿佛沒看到那些期待的目光,景湛直接走了下台,朝著正在擺弄那支簪子的女人走過去。

“還不趕緊回去?”

低沉的聲音從頭上傳來,江晏寧抬頭恰巧望進男人深邃的目光。

“哦,哦,就回。”

江晏寧邊應著邊站了起來,等著景湛走在前麵。

景湛卻沒動,繼續盯著她。

這是怎麽個意思?江晏寧有些猜不透帝王想幹什麽了,不是他叫她走的嗎?

想了一會,江晏寧試探著把自己的手往景湛手裏一塞。

帝王終於滿意,賞了她一個讚揚的眼神,然後把人牽走了。

淑妃站起來,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婉婕妤。

這個結果,似乎沒什麽意外的。

景湛一路牽著江晏寧回到明光殿,進了殿門才撒開手。

江晏寧折騰了一天,臉上那些胭脂水粉弄得她十分不舒服,也就沒管景湛,招呼著束珠端水來洗臉。

待她終於折騰完,才有心情來應付這尊大佛。

“洗完了?”

“嗯。”

下一瞬,一隻手撫上她腦袋。

今天看見她開始,他就想這麽幹了,乖巧的兔子,一定很好摸。

皇上一定是有什麽特殊癖好,不然為什麽這麽喜歡擼她腦袋!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當成一隻寵物兔的嘉嬪娘娘還在暗自揣測。

“你今天唱的那隻曲兒,朕都沒聽過。”

說到這個,江晏寧就笑開了,眼中有著深深的懷念,“臣妾小時候,姨娘給我唱的,小時候乳娘經常怠慢我,都是姨娘唱了哄我睡覺的。”

“年三十那晚,朕也聽你說了一些民間的習俗,你好像很是熟悉?”

江晏寧眉眼彎彎,“都是姨娘教的。”

“你姨娘是阮太師的女兒,怎麽深諳市井之道?”

“我姨娘雖然出身大家,但外祖父對她的教育一直都沒有局限於女則女戒之類的,反而帶著她見了不少市井生活,姨娘便也教給了我。”

景湛點點頭,“阮太師確實當得起太師之名。”

突然想到了什麽,江晏寧湊近了一些,神秘兮兮道,“皇上,臣妾問您一個問題,您要是答對了,臣妾就再送您一個禮物。”

景湛看向她,意思十分明確。

“今日您是真的覺得我唱得好嗎?”

“這是自然,朕又不會徇私,你雖然,調子怪怪的,但這本就是哄小兒的曲,嬌憨些也未嚐不可。”

什麽意思?怎麽聽著不對勁,這是誇她嘛?

所以她勝在真誠?

不對,狗皇帝說徇私,意思是偏向她就是徇私?她什麽時候成他的私了?

還未來得及仔細斟酌景湛的話,卻又聽他說道,“倒是聰明,知道自己唱歌調子找不準,找了這麽一首歌。”

不愧是當皇帝的人,連她的小九九都看出來了。

但是語氣那麽嫌棄是怎麽回事?

“朕回答你了,朕的禮物。”

說著就把手攤開,放在江晏寧麵前。

江晏寧抬眼,很想跟他理論一番,他方才還埋汰了她唱歌,現下就要禮物,是不是有些過分?

但迫於**威,還是什麽都沒說,顛顛地跑到櫃子裏,掏出一樣物事兒,“喏,給你。”

敬稱又沒了?生氣了?

景湛伸手接過,這才發現是一枚香囊。

翻來覆去看了一會,景湛有些沉默。

黃色的,很襯他身份,繡工也無可挑剔,但是誰能告訴他為什麽圖案是一隻小狗?

危險地眯起了眼睛,“愛妃,你能否告訴朕,為什麽這是一隻狗?”

當然是因為你像狗,特別是一些行為。

但這話肯定也不能說,於是江晏寧笑著順毛,“小狗可愛啊,皇上。”

景湛抽了抽嘴角,你最好是這麽覺得的。

江晏寧得意揚揚,這事他又不能逼供,自然是她說什麽就是什麽。

瞧著她得意的小樣子,景湛也不跟她客氣,不肯說是吧,沒關係,總有辦法讓她開口的。

直接把人抱起來放在**,悶頭就開始扒她衣服。

江晏寧緊緊扯著自己的衣服,“皇上,您可不能強搶民女。”

戲癮來了是吧?

懶得跟她再廢話,直接堵上她還在叭叭的小嘴。

世界都清靜了。

當江晏寧又被景湛吃幹抹淨,在**哭得哼哼唧唧的時候,終於意識到了什麽是樂極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