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東施效顰
蘇苒再次以美貌登上熱搜，雖然位置不高，但好歹刷了把存在感，也不枉她不辭辛勞，全國各地趕行程。
雖然累，但值得。
當然，她也沒忘了跟粉絲的約定，偶爾有空了就開開直播，教大家練習瑜伽。
每天一個小時，粉絲們格外珍惜，到點就上線。
“苒苒，能不能唱歌給我們聽啊？”
“苒苒，想再看一次古典舞！”
“最近很流行變裝，姐姐也整一個唄，想看！”
“姐姐之前不是畫漫畫嘛，能不能教教我們？”
麵對粉絲的各種提要求，蘇苒偶爾也回應一下。
“唱歌就算了，我五音不全。”
“你們想看哪支舞，我現學現賣。”
“漫畫？好多年沒畫，生疏了。自娛自樂還行，但教不了人，怕誤人子弟！”
“變裝是什麽？好吧，最近沒空刷短視頻，落伍了！”
蘇苒毫不做作的回複，惹得粉絲們捧腹大笑。
“姐姐不但是顏值擔當，還挺幽默的。”
“這麽有意思的小姐姐，趕緊火起來呀！”
“你還沒說，今後的打算呢，簽約新公司了嗎？”
最後一個提問，蘇苒回答依舊爽快。“簽了，過兩天會官宣的。”
“啊，真的嗎？是哪家公司？”
“嘉音不懂得珍惜，姐姐以後跟了新東家要走花路啊！”
“感覺姐姐的背影跟DT最近公開的那道剪影挺像的，該不會......”這條留言一刷出來，立刻就有粉絲出來引導。“沒確定的事情不要亂說啊，小心被別人噴！”
“對對對，換個話題，免得被某些人說成是碰瓷。”
“姐姐，我們等你官宣。”
蘇苒看著不斷冒出來的評論，甚是欣慰。
“乖，一會兒讓助理發紅包。”
退出直播間，蘇苒兌現承諾，在新建的粉絲群裏發了好幾個大額的紅包。粉絲們狂歡，紛紛曬截圖，一片歡樂和諧的景象。
方甜甜用小號也搶了好幾個，樂得合不攏嘴。
果然，抱閨蜜大腿是最正確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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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瑤沒工作，便也學著開直播帶貨。
她的名氣還是有的，不少小品牌都爭相邀約，想要跟她合作。
以前，季瑤是絕對瞧不上這些二三線品牌的，但迫於生計，最終還是咬牙接了。
她的粉絲基數大，剛開播便紛紛湧進直播間捧場。
不過，季瑤以前沒做過這個，準備得也不夠充分。好幾次報錯價格，甚至連產品都說不清楚。純路人看了一會兒，就撤了，根本沒有購買的欲望。可即便這樣，粉絲們還是一如既往地支持鼓勵，說第一次能做到這樣已經很好了。
季瑤感動地落淚，說下一次一定會改進。
可是下播後，看到帶貨的成績，季瑤就有些飄了。第一次帶貨，就賣出了上百萬的成績，算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商家給的分成高，季瑤覺得這比她累死累活跑綜藝來錢快多了。
於是，她又接了第二場、第三場。甚至，連一些沒有任何資質的產品，開價高她也接。但唯一不變的是，她依舊不專業。
記不清產品的成分，有些品牌名字都念錯。如果是一次兩次，看直播的人倒也不會跟她計較。但隨著次數的增多，越來越多的人覺得她態度敷衍，漸漸地恢複了理智。
粉絲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他們大多數人都是普通的工薪階層，有的甚至還是學生。他們給她打賞，撐場麵，是看在她以前足夠優秀的份兒上。
可一個人光芒再盛，也有淡去的一天。如果她不去努力，就算再有天賦，也會慢慢地失去原本的色彩。
季瑤就是這種人。
因為唱跳俱佳實力被認可，獲得了很多人的喜愛。但她離開唱跳舞台，轉戰綜藝和影視劇，優勢就被掩蓋，缺點一點一點地暴露出來，不少粉絲熱情冷卻，慢慢地便不再關注她。
“怎麽回事啊，今天又不在狀態嗎？”
“這個價格，比其他直播間貴多了，還說是大福利，當我們好騙麽？”
“這種三無產品也賣？不怕吃出問題？”
“她怎麽老是哭啊，哭能解決問題嗎？”
“她真的是我見過的最敷衍的主播，以為坐在那裏就能把錢賺了嗎？真是可笑！”
“為大家指路，隔壁蘇苒直播間可有意思了。”
吃瓜群眾隻顧著在直播間聊天，都不怎麽買東西了。
幾個小時下來，銷售額竟然不到十萬塊。
這樣的差距，季瑤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是她的魅力不夠嗎？
還是，粉絲不知道她今天開直播？
季瑤讓助理將直播間分享到粉絲群裏，想以此來填補今天的缺口。
可惜，粉絲不是傻子。
大部分人都是清醒的，不會為了她的無知買單。
後麵的直播，季瑤強顏歡笑，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好幾次借口去喝水，上廁所，直接讓產品方上場自己賣。
這樣的態度，顯然惹惱了一部分人。
盡管粉絲們竭盡全力地為她辯解，說她今天身體不舒服啦，說昨天熬夜趕通告啦。可惜，再多的嘴都比不上她的立場。
接下來幾天，季瑤都沒再開直播。
她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麽蘇苒做個瑜伽都能有幾十萬人觀看，點讚過百萬，她咖位比她高，名氣比她大，直播間卻連十萬人都不到。
“瑤姐，DT工作室那邊又發了新的預告。”助理急匆匆地拿著手機進來。
這一次，DT放出的是一些基本信息。
年齡，身高，血型，星座之類的。
巧的是，季瑤竟有大半都對得上。
尤其是年齡和身高，跟她的資料一模一樣。
季瑤死死地盯著手機，心口砰砰直跳。
莫非，上次的計劃成功了？
DT真的有意跟她簽約？
想到這裏，季瑤喜不自禁。
可冷靜下來一想，又有些不對勁。
如果他們真的想要簽她，為何沒有私下聯絡呢？還是說，他們聯絡過，但是被公司給攔下了？
季瑤焦慮地在房間走來走去。
DT不會在不接觸她的情況下就官宣，所以簽約的新人肯定不是她！
可若不是她，又會是誰呢？
“你給我查一下，符合這些條件的女明星都有誰。”季瑤陰沉沉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