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這樣的寵愛,換誰都迷糊
安多曳合上了日記本,把它放回了原處。吃勁的踩著書桌,從不大的天窗爬了出去。殘存的玻璃碎片並不鋒利,可還是把安多曳的手臂劃出了一條血口。
等從閣樓爬回三樓主臥室時,安多曳已經精疲力盡。
她突然好想大哭一場,可卻流不出一丁點兒的眼淚。
也不知道是因為手臂被刮傷了;還是因為來了例假鬧痛經;隻覺得心裏堵得慌的安多曳,忍不住的嘔吐了起來。
“太太,晚餐準備好了。您吃完再休息。”
當保姆敲開門時,便看到了手臂受傷,且抱膝坐在地上的安多曳。
“太太,您這是怎麽了?怎麽流血了?”
安多曳隻是靜默。
靜默到宛如一尊沒有生息的雕像一般。從心尖一直寒涼到了腳底。
保姆如臨大敵,立刻給顧沉諳打去了電話,“顧總,不好了,太太受傷了,在流血。”
因為保姆知道:顧先生很寵顧太太。
小磕小碰都能讓顧先生心疼不已,更別說此時此刻的太太手臂上被劃開了足有兩厘米長的傷口,而且還流著血。
顧先生見了還不得心疼死了!
手機作響了良久,但最終還是被接通了:“什麽,太太受傷了?她怎麽了?”
那頭的顧沉諳聲音微厲且嘶沉,“把電話給太太。”
“太太,顧總的電話。”
保姆將手機送至安多曳的耳邊。
“顧太太,你鬧夠了嗎?怎麽會受傷的?”
顧沉諳低沉且急切的聲音傳來,安多曳冷生生的笑了。
“顧沉諳,你真虛偽!”
安多曳隻覺得心口堵得慌,不僅僅泛痛,而且還有種無法呼吸的窒息感。
“還鬧?先忍著,老公馬上就回來。”
掛斷電話的顧沉諳,開著那輛限量版的蘭博基尼,火速飆回了諳園。
安多曳依舊抱膝坐在主臥室的地毯上,直到顧沉諳趕回來。
“怎麽坐地上?”
顧沉諳喚了她一聲,然後打橫將安多曳抱起,“地上多涼。”
“要你管!”
見顧沉諳要把自己抱放在**,有潔癖的安多曳本能的用手撐住,“別放**,我來例假了,身上髒著,還沒用衛生棉。”
“老公來弄。”
顧沉諳將安多曳抱進了洗手間,且細致且溫柔的用溫水將她衝洗得幹幹淨淨;還貼心的給她塞好了衛生棉。
這樣的寵愛,換誰都迷糊。
而這兩年裏,顧沉諳幾乎都是這麽寵著她的。在潛移默化中,安多曳已經或習慣,或依賴上了顧沉諳在例假期間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愛。
“手臂怎麽了?被什麽東西劃的?”
顧沉諳拿來醫藥箱又幫安多曳消毒殺菌,然後細致的包紮好。
隨之,男人長臂緊擁過來,以習慣的方式將安多曳攬在懷中,讓她更為舒適的貼緊著他的匈膛。
一邊嫻熟的給她揉著腹處,以緩和她的不適感,“好些了嗎?我讓保姆燉了些暖宮的紅湯,你喝點兒吧。”
“別動我!”
安多曳像個頑劣的孩童一樣,在顧沉諳懷裏拱來搡去,如同一條被甩上岸的魚,各種的蹦噠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