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該死的造謠者
天哪,在外麵算的再好,也想不出這裏麵有一顆正在成型的歪脖子樹啊,怎麽在外麵沒瞧見呢。
歡歡本來算的極好,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歪脖子樹,把人迭了一下,直接摔到地麵。
好痛~
之前跟那些師傅們也學過不少,翻牆什麽的從未受過傷,可能,那個時候沒有歪脖子樹。
果然,人還是需要實戰。
過了會,才聽到歡歡緩慢的聲音:“我,沒,事。”
聽到歡歡聲音不大對,許清勸到:“歡歡,要不別去了,你再翻回來。”
再翻回去,我怎麽翻!!
而且都來這裏了,必須先查查清楚。
“別擔心,我沒事,你在這裏侯著,等我。”
這句話中氣倒是挺足,聽著讓人放心不少。
白日已經打探過,許員外與他夫人感情甚好,雖說風流,但在家也是對夫人極好,而且,現在上了年紀,也是漸漸少有那些風流。
隻不過,十幾年前的那個兒子倒是一直想要尋回。
隻要問清楚兒子的年歲,來曆,便可知曉。
當然,這些許員外不可能會與一個外人細談,而對於歡歡來說,也根本不需要仔仔細細的問。
隻要見他一麵便可知曉。
如若真是他父親,模樣一定會有所相像,而歡歡最擅長的就是看麵相。
本想直奔主房中看看麵相,可沒想到,路上在一處偏房內,聽到些聲音。
聽起來像是員外與他夫人在爭吵。
歡歡慢慢靠近偏房外,隔著窗戶想看看那員外的模樣,可這窗戶防護能力也太好了吧,根本看不清他長什麽樣子啊。
“許聰,你還有臉說,這麽些年,我為你付出多少,本以為你收心了,沒想到到現在你還想著去找那個賤種。”
這,應該就是他夫人了吧,看起來有些凶啊。
員外唉聲歎氣:“夫人,總要讓孩子認祖歸宗不是?”
看這情況,許員外倒是有些倶內啊。
尋常來說,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雖說私生子聽著名聲不好,但總歸是他兒子不是。
“認個屁,我要早知道你和別人有兒子,我就不會嫁與你,我以為我忍氣吞聲這麽多年,以為你能忘記這件事,沒想到你還記著。”
看樣子,夫人真是有苦說不出啊!
看的迷糊,歡歡鼻子有些癢,不知是因為這裏空氣不太新鮮的原因,她現在非常想打噴嚏!
夫人說著說著,突然反應過來:“你今日突然與我說這件事,莫不是已經找到那個賤種?”
越說越氣,夫人直接抄起家夥,嘴裏哭訴著:“當年我嫁你的時候,給了多少嫁妝,要不是我,你能發家?”
“你還騙我,早就與別人生了兒子,老娘,今天要和你。”
“哈欠!”
終於打出來了,太難受了,歡歡摸了摸鼻子,真是舒服。
舒服是舒服了。
這一聲可是把裏麵的二人給嚇了一跳,夫人抄起的家夥都楞在原地,後麵想說的話語全都憋了回去,許員外也是被驚到,嘴巴張的老大。
我的媽呀!!!
有賊人!!!
歡歡剛想再聽聽他們說話,沒想到房門突然被打開。
三人見麵,皆是一驚。
他們怎麽出來了,難道是?此刻真是懊悔不已,我不該打那個噴嚏的!!
不過,這許員外看著和那個許清一點也不像,可以確定許清不是他的私生子。
怎麽是個小姑娘?
夫人看了看歡歡,又看了看員外,難道。
難道他又在外麵養了一個?
員外內心非常非常難受,這姑娘誰啊,居然被她撞見我被夫人訓斥,萬一說了出去,我以後怎麽在道上混。
夫妻二人兩人異口同聲的問:“你誰啊?”
眼見兩人眼睛盯著自己,歡歡頭上也冒出了些虛汗:“我,我,我覺得夫人說的言之有理。”
隨後,作為正義的化身:“員外,你不該這樣。”
這什麽意思?偷聽我們說話還貶我?
員外剛想指責,卻沒想夫人直接跳牆:“你看,連一個小姑娘都懂得的道理,你怎麽就是不懂。”
員外賠笑了笑:“夫人,我知道,我不帶回來,我全部聽夫人的。”
夫人又拿起來家夥準備好好解氣一頓,員外指著準備逃跑的歡歡,聲嘶力竭的喊著:“來人,不許讓她跑了,我要報官!!!”
走了許久,兩人終於走到山下,其實他們也在山上尋了一番,但沒有任何線索。
正準備找個客棧休息會。
剛坐下來,就聽得外麵喊:“小姐!”
轉頭一看,是意兒和青二。
“小姐,嚇死我了,我們在山上尋了好久都沒有尋到,以為你會給我留線索,可是什麽都沒有,我還以為。”
“嗚嗚嗚,小姐,嚇死我了。”
這意兒還真是個小姐控。
謝暖茵也很激動,還好還好,他們都沒事,謝暖茵拍拍她背狀似安慰:“沒事,沒事了。”
哭了會,才發現小姐身邊的蘇運良,“你不是小姐說過的那個傻裏傻氣。”
謝暖茵及時製止:“意兒,餓了嗎?我們先吃飯吧。”
蘇運良:?
怎麽感覺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
待幾人說了好些話後,四人才坐在桌子上準備吃飯。
一上來蘇運良就一股濃濃的火藥味:“這位兄台是?”
青二看了眼蘇運良,又繼續夾菜吃。
完全不想理他。
意兒噗呲的笑,鄭重介紹著:“這可是我們最厲害的人,和我們一起同行,保護小姐的。”
“護衛?”
意兒點點頭:“嗯嗯,超級厲害呢。”
蘇運良放下筷子,扭過頭看向謝暖茵:“你缺護衛怎麽不找我,我可是救過你兩次的人了,實力你肯定放心,為人你也知道,而且,我路上還能陪你說說話,解解悶。”
沒等謝暖茵答,一旁的意兒問到:“這位公子,你和我們家小姐很熟嗎?”
“熟,特別熟,我們兩都共處一室了,她之前還喂飯給我吃呢。”後麵還解釋著:“親手喂。”
謝暖茵越聽越不對勁,明明就是那天他屁股疼,我才不得已喂的,共處一室不就是昨晚,也是不得已的,我還沒說他吵我睡覺呢。
造謠就靠他那張嘴啊!
聽到此,意兒瞪大雙眼,他們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