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你身上怎麽會有女人的香氣!
燕姣然粉麵含春,即使沒有刻意魅惑,孤男寡女之間,又結了生死之緣,這幅抿笑的模樣何其誘人。
更要命的是,隨著燕姣然欺近,一縷甜膩香氣縈繞而來。
靠!
色誘!
哪個老幹部禁得住這樣的考驗?
不行!
這不是一哆嗦的事兒。
這是後半輩子的幸福!
理智!
秦淵心跳加劇,忙不迭地踉蹌後退,沒多遠便撞上了門板,隻能在心裏背起了九九乘法表。
可惜效果不大。
燕姣然盈盈起身,踮著步子長腿交錯,敏捷而優雅地走到秦淵身邊。
月光穿透門縫映上如玉雪靨,隻有“冷豔”二字可堪形容。
貼在他的耳畔,呢喃嬌語:“那朕呢?你當真不想嘛?”
秦淵隻覺得鼻間滿是甜膩香氣,不禁筋麻骨軟渾身發燒。
好兄弟也早就不爭氣了……
不行……
不可以!
這錯誤絕對不能犯!
犯了後半輩子真玩完了!
想想處理不完的政務……
想想累成狗的社畜生活……
想想一眼望不到頭的忙碌……
理智歸來。
秦淵深吸了好幾口氣,穩下心神,轉身就溜,“陛下,微臣告退!”
秦淵逃得更快,眨眼吱呀一聲,已消失在屋中。
“朕不許!”燕姣然伸手拉他,卻沒捉住,嚶嚀道:“你實在是讓朕越來越好奇了呀。”
“狗男人,你是跑不掉的!”
“朕看上的男人,一定要得到手!”
“狗男人,明晚見呦……”
……
秦淵慌不擇路地逃出屋子,沒遇上任何人,一路暢通無阻奔離京州府衙,一口氣跑上了自己的馬車。
這才鬆了口氣。
好險。
差點就犯錯了。
這錯誤絕逼會後悔一生的。
幸好啊……
節操保住了!
媽的。
太嚇人了。
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家門口,他仍心有餘悸。
蹬下馬車。
抬頭瞧見驚若翩鴻,婉若遊龍的燙金兩個大字——
秦府。
懸著的那顆心,總算是放下了。
這下,安全了。
剛進家門,明棧雪便奔了出來,一把撲進他的懷裏,嬌聲道:
“夫君——”
“你可算是回來了。”
“聽說陛下在京州府衙附近遇刺,你沒事吧?”
秦淵摟著明棧雪,笑道:“沒事兒,我能有什麽事兒呢。”
“娘子,你可別忘了,你夫君我武藝高強,可是全書院最能打的哦,誰能傷我?”
明棧雪“咭”的一笑,柔荑輕輕捂上他的胸口,嫣然道:
“還說沒事,衣服上滿是塵土,頭發也有些亂。”
“你再瞧這兒,還有血漬呢!”
“你肯定是以身犯險,上陣殺敵了。”
明棧雪咬唇盯著他,眸中一片朦朧,低低聲道:“以後,可不許再逞強,胡亂衝陣了。”
“好,娘子,都聽你的,都依你。”秦淵怦怦心跳,情不自禁擁得更緊。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忽然。
明棧雪麵色微變,仿佛突然驚醒般,身子一扭,便從秦淵的懷中脫出,美目睜圓,氣呼呼道:“你之前做什麽去了?”
“你身上怎麽會有股若有若無的香氣?”
秦淵一愣,女人都是福爾摩斯麽,這也能聞出來?
抬起衣袖,用力地嗅了嗅,“沒啊?沒什麽味道啊!”
“娘子你是不是聞錯了?”
“我身上不可能有香氣啊,要有也是血汙和汗水的臭氣!”
明棧雪狐疑地望了望他,“是麽?”
“是啊!”秦淵把手伸到她跟前,“不信你聞,你再聞聞。”
明棧雪又湊近,仔細地聞了聞,好像是沒什麽味道了。
難道真她是聞錯了?
秦淵又借機將她摟在懷裏,開口說道:“娘子,為夫今天忙了一天了,又累又餓。”
“你快讓廚房準備些吃的,給夫君我墊墊肚子,再燒點熱水,洗個熱水澡。”
“這一身汗臭味,黏糊糊的,我都快受不了了。”
明棧雪破顏溫柔一笑,“好,夫君,妾身這就去安排。”
忽而。
秦淵突然想到了什麽,又握住她溫軟的小手,細細撫摸,笑著說:
“娘子,我在浴房裏等你,要來伺候相公我沐浴呦。”
“我才不去呢,你自己洗!”明棧雪麵燒耳燙地應道。
嬌喘著橫睨男兒,觸著他那熾熱如焰的目光,心中乍然酥悸。
……
很快秦淵就吃完了飯,走進煙霧繚繞的浴室。
他閉目浸於桶中,水溫正熱,浸得他通體舒泰。
等了好久,遲遲未見佳人身影。
喃喃自語道:
“娘子不會真不來了吧?”
“哼!別想跑!”
“大不了洗完澡去**抓你!”
雖然連日操勞,但是先前被燕姣然釣起來的火氣,還是要瀉的。
這回不用忍了。
忽然。
嘎吱一聲,房門被輕輕推開了。
一個人影走入了屋中,寬衣解帶。
很快便身上一絲不掛,**嫩肩,膚光如玉。
隻可惜屋內水霧繚繞,看不真切。
秦淵等不及了,眼疾手快,一把便將她拉進了桶中。
“啊!什麽人!救命!”明棧雪戲精附體,膩聲道。
秦淵自然明白,惡狠狠地瞧著濕身的她。
隻見她被濡濕的發束一綹綹垂落在木桶之後,兩條雪酥酥的細直藕臂擱在桶緣。
**出膚質細潤、線條姣好的腋窩來,腋下光潔,令人忍不住想湊上去輕咬一口,細細舔舐。
微波之上,聳出一對白膩的渾圓的雪子,水珠沿著飽滿的弧麵滑落,十分動人。
原本小巧玲瓏的雪子,此刻竟瞧起來大了不少。
秦淵大口吸氣,朦朦朧朧之間,隻覺唇上一點膩潤膚觸,忍不住張口輕咬。
明棧雪“嚶”的一聲,咬唇忍著嗬癢笑意,雪白的身子微微顫抖。
“不……不要……”明棧雪閃躲推拒,軟弱無力地掙紮著。
這樣的掙紮令秦淵倍加興奮……
明棧雪劇烈喘息,濕發紊亂、雙頰嬌紅,柔弱的模樣更加誘人侵淩。
秦淵緊摟著她的小腰,從她的頸側一直吻到胸口,唇上的細密胡根硬如尖氈,刮得她又癢又疼。
她怕得不停發抖。
“不要……不要!放……放開我……”
她掄起粉拳捶打他胸膛,扭動嬌軀以避免雙山峰淪陷,進行徒勞無功的掙紮。
修長的雙腿緊緊夾住秦淵的熊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