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被強暴了

“蘇今昱!”她罵道,“你這個王八蛋,你居然綁架我!”

“快放了我女兒!我要見糯糯!”

“糯糯剛剛哭得有多絕望,你知道嗎?”

“她會怕的,她真的會怕的!”

“求你了,放了她!”

男人就這麽大方的走到她麵前,拉開她的頭套。

光線射進來。

江際白眯了眯眼,緩了一會兒,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真的是蘇今昱那個瘋子,麵容俊美,內裏汙穢。

“現在知道求饒了,遲了。江際白,我給過你一次機會的。”

江際白憤怒的血氣衝天,胸脯劇烈震動。

她口不擇言道,“你這個瘋子!沒有人性!那麽小的孩子也不放過!蘇今昱,你是個人渣!”

隻見他冷冷的笑著,低下頭看著她,懶洋洋的威脅,“你再多罵幾句,就更難見到孩子了。”

“如果你想永遠都呆在這裏,盡管罵。”

他點起一根事後煙,抽了一口,眼尾還有一絲緋色,神情淡漠的看著她。

江際白氣的咬著嘴唇,不說話了。

她知道,現在唱反調的後果,是她承擔不起的,更是糯糯承擔不起的。

她隻想盡快見到糯糯,確認她的平安。

“蘇今昱,你想做什麽衝我來。不要傷害孩子。”江際白想講幾句軟話,但是蘇今昱這次真的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糯糯是我的命!如果她有事情,我不會放過你的!為了她,我什麽都豁得出去!”

江際白一字一句砸在他身上,她定定的看著男人,意誌堅定,不容置喙。

“不錯,有點血性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對我做什麽?”男人嗤笑了一聲。

男人又壓了上來。

江際白嘴裏溢出一聲呻吟。

“江際白,你以為你是誰?”他一邊動作一邊嘲諷。

“嗬嗬,不過是個人人可壓的婊子。不僅生了野種,現在還在招蜂引蝶!”

他伸手掐著她的臉頰,眸色陰冷的看著她,男人的聲音淬了毒,人一沾就肝腸寸斷。

“你看,你就是用這雙無辜可憐的眼睛四處勾引男人,是不是?我在你身邊,還不能喂飽你?你是多缺男人?嗯?”

他惡質的用力頂了一下。

鎖鏈嘩啦一聲響。

江際白控製不住的向前。

“蘇今昱,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即使是個情婦,也該有一些自由和尊嚴吧。”眼中起了水霧,她還是忍不住。

蘇今昱看著她的眼淚,不為所動,眼神冰冷的射過來,像是要把她碎屍萬段。

“江際白,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情婦?你也配?就是個應召女郎都比你高貴,至少人家還收錢,你呢,都是白白被人上。”

“江際白,你隻配白嫖。”

他的聲音像一把帶著倒刺的刀子,直直的捅進來,細細的鋒利的鉤子鉤滿了血肉,又慢慢的拉回去,她的心千瘡百孔。

心痛的無法呼吸。

沒什麽好說的了。

嗬嗬,隻配白嫖…

原來她在他眼裏是這般啊。

她以前還真是高估自己了。

她緩緩的閉上眼睛,眼淚從眼角滑落,沒入鬢角,濡濕了發。

心裏的洞滋滋的冒著血,全身從頭到腳冰涼寒冷,如果這是一場噩夢,該多好。

“別裝死,給點反應。”男人的聲音還在耳邊叫囂。

但她已經不想聽了。

“嗬嗬,江際白,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男人陰鷙的笑著,“我這裏有的是好東西,以前還不舍得用在你身上,現在我看也不必憐惜了!”

她的意識退到了無人之地,不管了,不想聽了。

嘶嘶嘶……一陣電流的聲音響起。

那東西一下子鑽進來,在她身體裏興風作浪。

其他東西也貼上了她的身體,她無法抑製的震顫、抖動,最後虛脫。

反反複複。

突然,所有的東西又被撤走。

他又來了。

可能真的是要她死吧。

不然,哪裏會這樣。

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

她的小腹很疼,下麵也疼。但她沒有呼痛,隻是咬著牙忍著。

眼淚是留給心疼你的人看,不然,就是個笑話。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實在太累了,她昏睡了過去。

男人還在繼續。

她是被疼醒的。醒來,噩夢並沒有停止。

痛越來越強烈,後來實在忍不住了。

疼得五髒翻滾,心肺俱爛,她細細的哭了出來,輕輕的,小小聲的。她咬著唇,搖著頭哭。

太疼了。

她臉色發白,全身冷汗淋漓,雙手緊緊抓著鎖鏈。

突然下體一陣溫熱,有什麽東西流出來。

身上的男人似乎也感覺到了。

身體一空。

她疼得意識都有點不清晰了,眼前也黑了下來。

好困,好像不疼了。

真好。

她輕輕的合上了眼睛。

其實,她是偷偷喜歡過他的,從第一次遇見他開始。

高一那年,他身姿挺拔,意氣奮發地站在學校操場旗杆下,對著全校師生作新生代表發言。

清晨的陽光柔柔的撒下來,在他身上渡了一層光暈,像五彩斑斕的琉璃一般耀眼。

他穿著一件白襯衫,扣子扣的整整齊齊,幹淨白皙的臉俊美無比。

周圍的女生都驚呼,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男生。

後來,果然,他的愛慕者眾多。她也是其中一個。

那時,她剛剛從小縣城的初中選送上來。其實本來也不可能把這麽好的機會給她。隻是省裏要求其中一個名額,一定要是貧困生。

初中三年,她在年段裏成績年年排第一,家裏又窮的叮當響,沒有人比她更符合條件。

來到省重點高中後,第一次看見那麽出色優秀的他,又怎麽能移開眼睛。

隻是從來沒想過,也沒敢想過。

有一天他會走近她。

當他將餐卡遞給她時,她以為他是她的救贖。但當他對她肆意傷害時,她才發現,原來他隻是當她是玩物。

一個不需要花錢花心思,不需要承諾,不需要負責的玩具。

白襯衫後麵藏著一雙血腥的黑色翅膀。一脫下衣服,就原形畢露。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她寧願自己不要來省城,從來沒有遇見過他,那該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