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車到山前必有路
江際白如藤蔓一般纏上阿普的身子,她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後腰上,踮起腳尖,主動將紅唇送上。
阿普瞳孔放大,渾身肌肉緊繃,一動不敢動,緊抿的嘴唇透露出他的緊張和隱忍。
江際白輕輕的碰了碰他微涼的唇,見他不為所動,又用伸出軟嫩小舌去勾繪他的唇角。
柔軟的小手拂上他結實的胸肌,她用指尖輕輕劃著打著圈。
阿普沒有一絲回應,連唇都沒開,江際白在他的緊閉的唇上來回探尋也動搖不了他分毫。
她無力的歎了口氣,心裏有一絲挫敗。
江際白看著阿普平靜無波的臉,英俊的臉部線條幹脆利落,眼神也未動半分。
她懂了,雖然嘴上他說不介意,其實還是介意的。
她理解,畢竟哪個男人看見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牽扯不清,會無動於衷。
今天遇到蘇今昱,對她和阿普而言,都是個巨大的衝擊。
她好怕又再回到那種任人欲予欲求,沒有尊嚴的寵物生活。
她迫不及待的想抓住點什麽,好讓自己減緩墜落的速度。
她還希翼著什麽?
她放下腳跟,感覺挺羞恥的。
她並不是一個特別放得開的人,能做到這樣已實屬不易。
而現在,她覺得剛剛的自己,像一個被嫌棄的站街女郎。
一文不值。
她有些無地自容了。
慢慢的鬆開手,放開他,後退幾步。
“對不起。是我失分寸了。”
江際白白著臉,站在原地,局促不安。
阿普放在身側的手握起了拳,深吸一口氣。
“你好好洗,有事叫我。”
而後轉身大步走出浴室。
門關上的一瞬間,江際白的眼淚奪眶而出。
她捂著嘴,蹲了下來,眼淚無聲的流下。
隻要蘇今昱一出現,就能輕而易舉的毀了她來之不易的平靜生活。
正如蘇今昱所說的,她已經被烙上了他的名字,這輩子可能再也脫不了幹係了。
她哭的很小聲,像幼獸一般嗚咽著。
阿普也拒絕了她。
她明天就帶糯糯走。
可是要回哪裏去?
這世界之大,竟沒有她棲身之處。
她越想越傷心,悲涼的情緒在狹小的空間裏無限放大。
完全不知道浴室的門又被人打開了。
直到一雙赤果的雙腳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她滿眼都是淚水,眼淚婆娑間,她看到熟悉的男人身影,緩緩蹲下。
阿普伸手溫柔地替她擦拭掉臉上的淚水,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
江際白將臉靠在他寬厚的手掌上,一滴滴晶瑩剔透的眼睛滾落在阿普手心,滾燙炙熱。
“你也不要我了…”
剛剛的害怕和恐懼此刻傾巢而出,她抓著阿普的手腕哭的不能自己。
阿普將她整個人抱在自己的懷裏,一手輕輕的撫著她的頭發,一邊安慰道:
“傻瓜,我怎麽會不要你,我該死的想要極了!可是我不能趁人之危,我希望你心甘情願,我希望我們發生一切是情之所至…”
阿普咬著牙強忍著,他不能明明看出她不正常,還欺負她。
她剛剛的舉動明顯是今天受了蘇今昱刺激的應激反應。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願,他要他們的感情沒有任何雜質。
江際白在他懷裏哭累了,漸漸安靜下來。
她緩緩地解開扣子,抬起濕漉漉的眼睛,帶著濃重的鼻音說道,“可是…我現在想要你…”
她嘴角扁了扁,似乎如果阿普不答應,她立馬能哭出來。
衣服的扣子一顆一顆被解開,女人奶白色的肌膚一寸一寸露出來。
阿普閉了閉眼,又睜開,憐惜的捧著她的臉,輕輕地問道:
“白白,你確定?你不後悔?”
江際白認真的看著他,鄭重的點了點頭。
阿普眼神一暗,手臂青筋暴起,胸口狂跳!
“讓我來…”
他穩了穩情緒,按在她手上,接替了她的動作。
浴室裏水霧氤氳,浴缸裏重疊著兩個人影。
高大的男人將女人從水中抱起,兩人身上皆是水氣。
阿普拿浴巾裹住江際白,手指在她身上或輕或重的按壓,幫她擦幹淨身上的水。
又拿了一條白色毛巾,細細地替她擦幹頭發。
他腰間隻圍了一條浴巾,站在鏡子前,鏡麵清晰地反射出他精壯的上半身,挺實的胸膛,塊壘分明的小腹,渾身蘊含著男人不可忽略的野性力量。
鏡子裏,他拿著電風吹,江際白坐在他身前,裹在一團白色浴袍裏。
溫熱的風吹拂在她的頭發上,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長發,輕輕的揉著。
江際白閉上眼睛,用心感受著他的溫柔。
電風吹的聲音停了下來。
阿普將電動吹放在一旁,彎下腰,雙手按在她肩膀上,將臉貼著她的臉。
江際白緩緩張開了眼睛,他們的視線在鏡子中相遇。
阿普的手漸漸向下,她肩膀上的浴袍隨之下落。
一片雪白,晃得人眼睛都快睜不開。
阿普的呼吸粗重起來。
江際白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眼尾眉梢一片緋紅,在他赤裹的注視下,紅意漫上她的臉蛋和脖頸。浴袍漸漸滑落,她閉上眼睛,不敢直視。
呼吸有點急,她按在阿普的手上,不知道是想讓他繼續,還是停止。
“張開眼睛,看著…”
阿普帶著她的手覆上了她,在她的注視下,輕揉慢撚。
直到一片雪白也染上了粉粉的紅。
她胸口有一絲痛感帶著奇異的感覺竄過脊柱,不可抑製的呻吟溢出紅唇。
“好美…”
阿普由衷的感歎,眼中眸色越來越濃。
他將女人一把抱起來,鬆垮的浴袍聊勝於無的耷拉在她的腰間。
江際白捂著眼睛,不敢麵對他。
她被放到**,阿普精壯的身軀覆蓋在她身上,兩人肌膚密不可分的貼在一起。
他扯開腰間的浴巾,又將她的浴袍也扯下。
這下兩人完全坦誠相見了。
阿普這曠了不知道多少個日日夜夜的身體,在感受到女人嫩滑的身子時,不自覺的悶哼了一聲。
細密的吻像雨點一般落下,阿普像最虔誠的朝拜者,從她的額頭吻到眼睛、鼻尖,又繞到她的耳目,含住她透明如珍珠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