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你的老婆看上去好像很凶

一個上午過去了,許知夏的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午後,她便忍不住了,給薄時宴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便接通了。

“喂,薄時宴你在幹嘛啊?”

“工作。”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讓她的心涼了幾分。

她輕輕“哦”了一聲,電話那頭,男人不禁笑出了聲,打趣地問道。

“怎麽了?想我了?”

“才沒有呢。”

“昨晚還痛嗎?”

這一問,直接讓她紅了臉。

說實話,確實還有點痛,但是她不能說。

“不痛。”

“那看來我以後還要多努力努力。”

隔著電話,她就能聽到男人得意的笑聲,如此的猖狂。

緊接著,又聽男人繼續說道。

“我現在在國外出差,今晚就不回家了。”

“啊,出差......那好吧,你忙吧。”

許知夏歎了一口氣,想問的問題還是沒有問出來。

......

另一邊,掛斷電話後,薄時宴看著一旁認真打磨戒指的女人,神情中似乎有些焦急。

“什麽時間才能做好?”

“我說薄總,你急什麽啊,本來你設計圖給我給的就晚,時間就趕,再催我可就不幹了啊。”

女人撇了撇嘴,語氣極其的不滿。

薄時宴也沒有再說什麽,將頭轉向一邊,看向窗外的遠方。

這裏是P國,他今天特意趕過來,就是為了督促戒指的最後工作進程。

他知道,她已經等急了,再不複婚,她恐怕就不想嫁了。

戒指是最後一步了,等他刻上他們二人的名字,這將會是世界上獨一無二,隻屬於他們二人的戒指。

.....

晚上。

因為薄時宴沒有回來,許知夏躺在**,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

一閉上眼睛,腦袋裏麵全是今天在公司虞湘給她講的話。

雖然口口說著不會信,但是還是會被那些話影響。

思考來思考去,她還決定給他打個電話。

“嘟嘟嘟......”

第一個電話被掛斷。

許知夏一臉震驚地看著手機,這個薄時宴竟然敢掛她的電話,膽子肥了。

於是,帶著怒氣,她又打了一個。

結果,還是被掛斷了。

一瞬間,火冒三丈,她繼續撥打他的電話。

而這一次,終於接通了。

“薄時宴!你竟然掛我的電話,你是不是活膩了!”

她對著電話就是一陣亂吼,語氣中充滿著怒火。

電話那邊空了兩秒,緩緩傳來一陣慵懶的女聲。

“他去洗澡了,你找他有事嗎?”

聞言,許知夏愣住了。

怎麽會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是誰?為什麽會知道薄時宴去洗澡了。

一瞬間,無數個問題在她的腦海裏湧出。

她張口結舌,一句話都說不出。

“喂,你還在嗎?”

“喂,嘟嘟嘟......”

許知夏一秒也不想聽到那個女人的講話,迅速將電話掛掉。

她躺在**,思緒反複,難道真的如虞湘說的那樣,薄時宴膩了,開始找新的女人了?

心裏一股說不出的感覺。

什麽去國外出差,都是放屁,分明是去找情人了。

她索性將手機關機,用被子將頭蒙得嚴嚴實實的,自己一個人在裏麵偷偷地哭泣。

......

此時,P國。

薄時宴穿著浴袍,手上拿著毛巾擦著還在滴水的碎發。

一抬眼,便看到在他麵前站的陸晚。

“你怎麽在這裏?”

女人聳了聳肩,漫不經心道。

“戒指做好了,過來給你送戒指。”

薄時宴眯起眼睛,看著她手裏還拿著他的手機,眼底閃過一抹危險的精光。

“拿我手機幹嘛?”

“哦,這個啊,剛剛你老婆打電話過來了,剛好我進門,她就一直響,我原本不想接的,她一直打。”

話落,她將手機遞給薄時宴。

“你說了什麽?”

“就說你去洗澡了啊。”

陸晚雙手環抱在胸前,無奈地說道。

聞言,男人臉一下陰沉起來,就像暴風雨般的前奏。

“戒指放這裏,請你出去。”

聽著他極度冷漠的聲音,陸晚愣了一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行,你檢查一下沒什麽問題就可以刻名字了,我先走了。”

剛走到門口,她頓住腳步,嘴角掀起一抹陰冷。

“你的老婆看上去好像很凶,好奇你怎麽會喜歡這種人。”

“和你沒關係。”

聞言,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

“行,祝你們百年好合。”

話落,她便匆匆離開。

而後,薄時宴趕緊打開手機,撥打許知夏的電話。

可是傳來的卻是已關機的機械女聲,他的手不自覺攥緊手機。

這個女人肯定誤會了,肯定又躲起來偷偷哭了,這下又要難哄了。

他長歎了一口氣,看著桌子上放的戒指。

這是他耗盡無數個日夜設計的,為的就是給她一個獨一無二。

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

......

次日,清晨。

許知夏盯著一雙紅腫的眼睛起床,實在是太醜了,她便請假選擇不去公司。

近幾日,大寶二寶都由薄爺爺照顧,她也不用慫他們上學。

一個人在家,竟然有些無聊。

想起昨晚的那通電話,她心裏就來氣。

清早打開手機,發現好幾通的未接電話,是薄時宴打來的。

她並沒撥回去,為了避免他繼續打來,她直接將他拉黑,心裏感覺爽極了。

整整一天,許知夏賴在家裏。

打遊戲,追劇,吃零食,過得是如此的輕鬆自在,將那件事完全拋向腦後。

傍晚,等虞湘下班,她們便來到京城最大的酒吧。

強烈的⿎點,喧嚷的⼈群,妖嬈性感的⼥⼦和年輕瘋狂的男⼈在舞台上熱舞。

混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昏暗的燈光在晃動,一切都是那麽迷離。

“夏夏,你真的膽子肥了,竟然敢背著薄總來這種地方。”

虞湘聞到刺鼻的煙味,捂了捂鼻子。

“怕什麽,明明是他先不遵守夫道的,我憑什麽不能來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