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喜歡就去追啊

許知夏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地說道。

話落,孫曉晴就轉身離開辦公室,剛剛的吵鬧也終於告一段落。

“怎麽辦,夏夏,她不會以後找我們麻煩吧。”

虞湘在一旁擔心地問道。

許知夏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

“別擔心,一切有我,還有,剛剛謝謝願意相信我啊,還站起來維護我。”

虞湘擺了擺手,笑道:“說什麽的謝謝呢,我們是好姐妹。”

聞言,她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說實話,她剛剛的舉動真的是把她感動到了,她真的很開心能認識到像虞湘這樣仗義的人。

閑聊幾句以後,許知夏坐在凳子上開始發愁,她該怎麽向薄時宴開口提讚助的事情,又該以什麽身份去找他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陷入沉思。

......

午後,SS拳擊館。

“哎呦,宴哥,咱能不能歇會兒,我快不行了。”

躺在地上的宋哲被打得麵紅耳赤,滿頭大汗,右臉還略微發腫,苦苦哀嚎著。

“這才幾局你就不行了,是不是真男人。”

薄時宴白了他一眼,將拳擊手套脫了下來,大步走向台下,拿起一瓶水大口地喝著。

宋哲見狀也趕緊跑下台,來到他的跟前嬉皮笑臉道。

“宴哥別氣,你看我英俊的臉都快要被你破相了,以後怎麽該撩妹子。”

“破相了正好,省得禍害別人。”

聞言,宋哲幹笑兩聲,他這個宴哥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閑著沒事就要懟他幾句。

不過,他確實有好久沒有找他打拳了,難道病情又複發了?

想到這裏,他便有些擔心。

“宴哥,感覺你最近情緒不對,病情複發了?”

薄時宴點了點頭,緩緩開口:“有一點。”

其實,自從五年前許知夏失蹤後,他就患上了躁狂症。

隻要受到刺激,就會變得情緒高漲、焦慮、易發怒等症狀。

所以每次他都會來找宋哲打拳以此來發泄自己的情緒。

“最近是發生了什麽嗎?為什麽會無緣無故引發病情。”

宋哲百思不得其解,宴哥這個病並不是很嚴重,複發的概率也不大。

他唯一記得嚴重的一次,就是在許知夏失蹤的第二年,有人傳她被人販子販賣到非洲,然後被人虐待。

然後宴哥就像瘋了一樣去非洲找她,但是卻沒有找到一絲她的信息,回國後,躁狂症就複發了。

當時,整個人渾身紅彤彤的,眼底都好像冒出火焰。

誰的話都不聽,到處砸東西,連藥物都無法治療。

無奈之下,便將他綁起來丟到滿是冰塊的水裏,強製讓他冷靜下來。

“是她有什麽消息了嗎?”

宋哲試探性地問道,因為在他的意識裏,他覺得能讓宴哥情緒激動的隻有許知夏了。

沉默幾秒後,薄時宴“嗯”了一聲。

然後開口說道:“她回來了?”

“什麽!回......回來了?”

宋哲尖叫起來,兩隻眼睛瞪著銅鈴,一臉難以置信。

傳聞不是都是她許知夏早就出意外死了,怎麽會突然之間又回來了?

“嗯,而且她生了兩個孩子。”

“什麽?孩子?”

又是一聲尖叫,薄時宴楞了他一眼,捂著耳朵,感覺耳朵都快要被他震聾了。

此時,宋哲整個人都是懵的,腦袋裏一直回**著他剛剛說的話,好大一會才緩過神。

“等等,這孩子該不會是你的吧?”

“不是。”

薄時宴斬釘截鐵地說道,隨後眼神變得黯淡,繼續道。

“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的那個沈易舟嗎?是他的。”

“啊?就是說許知夏在和你離婚後,就立馬去找了她的那個夢中情人,然後還生了孩子?”

“應該是這樣的,那個女人親口承認的。”

話落,他的眼底閃過一抹落寞。

宋哲目瞪口呆,自己深愛的女人在離婚後立馬去找舊情人,生了兩個孩子後回國。

怪不得這幾日宴哥如此反常,這麽看來,倒也情有可原。

“那孩子的父親呢,你不會一時衝動把她揍了吧?”

他覺得宴哥極有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畢竟他太衝動了。

“孩子的父親......死了。”

“死了?”

宋哲難以置信。

隻見薄時宴點了點頭,隨後將這幾日的事情都一字不差的告訴了他。

他聽後,不知為何,竟然有一絲心疼許知夏。

雖然她不愛宴哥,但是她獨自一人在這座城市打拚,還帶著孩子,確實不方便。

“宴哥,你還喜歡她嗎?”

“嗯。”

薄時宴的聲音既堅定又陰沉,他怎麽可能不喜歡,那是他愛了十三年的女生啊。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在當年同意和她離婚,就算綁也要將她綁在自己身邊。

可是有什麽辦法呢,他愛的人是沈易舟。

“喜歡就去追啊!男未婚女未嫁,你還可以直接升級當後爸,反正當時你還沒有簽字,按照法律,你們還算夫妻。”

“說得倒容易,可她現在根本就不待見我。”

聽到宋哲沒良心的話,薄時宴白了他一眼,他天天淨出餿主意,沒有一點腦子。

而且前幾日他對她凶巴巴的,許知夏現在見到她就像見仇人似的,怎麽追?

更何況,她的身邊還多出來一個盛西洲,他們是什麽關係,他還沒有搞清楚,不能這麽衝動。

“那他肯定還在生氣啊,你想想結婚兩周年紀念日,你都不回家,還和夏清婉傳了緋聞,擱誰誰不生氣。”

“我不回家是有原因的好嗎。”

薄時宴白了他一眼,似乎像在看智障。

“我知道你是被她下藥困住了啊,那你為什麽逃脫之後不直接回家找她解決呢,還非要將自己泡在冰水裏。”

宋哲砸了砸嘴。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當時他被下了猛藥,也不回家。

就靠物理作用,讓自己冷靜下來,從淩晨泡到了早上。

第二天直接發燒了,燒了整整一天。

等回家的時候許知夏早已經不在,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離婚協議書。

後來,無論他怎麽撥打她的電話,都是關機的狀態。

他為此還瘋了一陣子,那段時間,就像撒旦一樣,對誰都凶巴巴的。

薄時宴低下頭,聲音低沉。

“當時喝了太多酒,她不喜歡酒味。”

“嘖,宴哥,都那時候你還裝好人,這下好了吧,人也跑了,虧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