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兩人賭氣

男人發出詫異的聲音。

他低頭,看向許知夏,似乎在求證著這件事的真實性。

無奈之下,她隻能點了點頭。

許知夏現在整個頭都是痛的,她現在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向薄時宴解釋這件事情。

沈嘉禮看著他震驚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

“驚訝什麽,我們從小生活在一起,青梅竹馬,我喜歡她,不是很正常的嗎?”

此話一出,真是字字在薄時宴的雷區蹦迪。

他雙拳緊緊攥著,指甲仿佛要將手心插破。

“你呢?”

他低頭質問著許知夏。

“沒有,我沒有,我不喜歡他。”

她猛地搖頭,否認自己對沈嘉禮的情意。

聞言,男人心裏的憤怒倒也減輕了不少。

“聽到了嗎?她說她不喜歡你。”

對麵的男人一動不動,盯著許知夏。

眼裏說不甘、失落與心軟。

說得這麽決絕,難道連一點點都沒有嗎?

他閉了閉眼,吐出一口氣,繼續說著。

“沒關係,我喜歡就夠了啊,哦對,薄總忘了告訴你,今天我不隻是來表白的,我還是來宣戰的。”

“你講。”

薄時宴咬著後槽牙說出這句話。

“從今天開始,我們公平競爭。”

話音剛落,就聽到男人的嘲笑聲。

“她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還想公平競爭,你也配?”

男人撂下狠話,便直接拉著許知夏的手離開了咖啡廳。

沈嘉禮注視著兩人的背影,直到消失他才收回目光。

隨之,眼神也變得黯然失色,眼底多出了一縷憂傷。

......

“薄時宴......你鬆手,好痛......”

一路上,許知夏都被他那隻大手緊緊地攥著,仿佛要將她的手指骨捏碎,痛得她眼淚都流下來了。

可是男人像是聾了一樣,不論她怎麽嘶喊,他就是不肯停下腳步。

地下車庫,男人拉開車門將她塞了進去。

大力的關門,差點就夾到了許知夏的手。

薄時宴愣了一秒,看到並無大礙便拉開另一旁的車門坐了進去。

車內,兩人都未開口說話,似乎都在賭氣。

許知夏摸了摸自己被他捏痛的手,忍住自己委屈的眼淚,不讓它落下。

男人將窗戶落下,點燃一根煙,放在嘴邊,隨後緩緩吐出煙圈。

他很顧及女人的感受,煙圈飄到窗外,不會讓車內這麽嗆鼻。

吸到一半,他單手將煙掐滅,隨之丟到窗外,手指像是沒有痛覺一樣。

他側著身子,看著許知夏也側過頭,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心裏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騰然而起。

“你就沒有什麽要和我說的嗎?”

“清者自清,我又沒有做錯什麽。”

許知夏說得理直氣壯。

明明就是他不分青紅皂白,什麽也不廳,強硬把自己拉走,弄得她手都紅了,她憑什麽再去和他道歉。

“你的意思是我錯了?”

薄時宴的聲音猶如冰山,讓人不寒而栗。

許知夏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手火辣辣的痛,她現在隻想回家。

“走不走,不走我下車了。”

幾秒後,男人並沒有啟動車子的意思。

許知夏實在是忍受不了,直接解開了安全帶,想要打開車門下車。

見狀,薄時宴迅速將車門鎖上。

“你開門。”

她動著車把手,發現打不開,便開口命令他。

下一秒,她的手臂被一股力量拉了過去,緊接著,後腦勺就被他的大手扣住。

狂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來,微冷的舌不由分說地滑入她的口中,帶著進攻性。

“唔......”

許知夏掙紮著,想要將他推開。

她現在還在生氣中,不想和他親吻。

男人死死按住她的手不放開,盡管她怎麽用力,終究不是他的對手。

她憤怒到了極點,直接咬傷了男人的舌頭。

“嘶......”

薄時宴感到吃痛,便鬆開了她。

他用手指抹幹淨嘴角的血漬,帶著詫異看著女人。

“你咬我?”

“你有意見?”

許知夏一點不謙讓,帶著怒氣回懟著他。

男人看著她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嘴角勾唇一笑。

“我還沒說生氣呢,你倒先發起脾氣了。”

“一路上拉我過來,一句話也不說,冷暴力我,我憑什麽不能生氣。”

她瞥了一眼薄時宴,語氣中帶著輕蔑。

聞言,男人的臉色也陰沉下來,他不是冷暴力,他隻是在生氣。

“以後別和沈嘉禮聯係了。”

他伶不伶仃一句話讓許知夏聽著非常不爽。

“憑什麽啊,我們是朋友。”

“你剛沒聽清嗎,他喜歡你,你還和他當朋友。”

“他喜歡我是他的事情,我又沒同意,你較什麽勁。”

兩人又杠了起來,薄時宴攥緊拳頭,忍著自己內心的衝動,又鬆開拳頭。

“不行,我不放心,他一定對你別有居心。”

“你的意思我連交朋友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男人無奈,為自己辯解。

“別說了,開車吧。”

許知夏轉過身子,不再去看男人一眼。

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她也不是故意和他生氣,薄時宴的占有欲太強了,僅僅將她束縛著。

她也知道他生氣是因為沈嘉禮,但是她已經表達得很明白了,隻拿他當朋友。

而薄時宴還讓她原理,她覺得他有些無理取鬧。

車內安靜片刻後便緩緩啟動。

一路上,他們都沒有說話,車內的氛圍就像在冰天雪地裏一樣,讓人不禁打哆嗦。

......

薄家老宅。

車子剛剛停下,許知夏就拉開車門下車,不給男人一點反應的機會。

薄時宴歎了一口氣,加快速度追上了她。

“還在生氣?”

他拉著她的手,想要讓她停下來。

誰知女人竟然靈活地抽了出來。

“我急著上廁所。”

一句輕飄飄的話,讓薄時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這哪裏是去上廁所,還是在生悶氣。

他懊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不知道該怎麽辦。

“怎麽回事?剛剛看小夏臉色不太好。”

薄爺爺擔心地問。

“和我鬧別扭了。”

“嗬,我就知道,簡直和你爸當年一個德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