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罰你一個月不許碰我
許知夏被拉進他結實的腹中。
柔軟的紅唇若有似無般地撚過他的肌膚,從他性感的肌理線上廝磨而過。
那種酥麻而又溫軟的觸感,讓薄時宴渾身猶如被大火燒燎過一般,身體瞬時滾燙起來。
他順勢將人壓下,單手輕握在女孩纖美的脖頸。
仰起她的臉,吻得天翻地覆。
呼吸聲漸亂,男人的吻從唇上,落至下巴,而後落在她鎖骨處似啃似咬地吮。
他的吻,每落一處,都帶著輕輕的啃咬。
尤其鎖骨下,已綻放出一朵朵殷紅的花暈。
許知夏手指拂過男人的頸脖,纖纖**纏繞在他的腰間。
一點點熱烈氣息就在女孩輕柔動作中緩緩運行起來。
女孩淚水早已模糊眼眶。
她對他總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猶如一個妖精,勾引著他。
讓他欲罷不能。
......
很榮幸,周末這兩天許知夏壓根就沒從**下來過。
每天的三餐都是由薄時宴親自送來。
“老婆,你真的不下來活動活動,腿不僵硬麽?”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我能痛成這樣嗎?”
她拿起旁邊的枕頭,朝靠在上邊一臉壞笑的男人扔過去。
都怪那晚他太用力,導致下麵撕、裂。
醫生還特意叮囑她這兩日不能碰水,每天擦藥,切記不能進行**。
“我錯了,下次一定輕點。”
他靠在牆邊,故作委屈巴巴的模樣。
“你還想有下次,想得美。”
許知夏拿出**剩下的最後一個枕頭,又朝他砸了過去。
“老婆,別生氣,會長皺紋的。”
薄時宴走到她的旁邊,輕輕捏了捏她的臉。
不知道為何,看著她生氣的樣子,竟然覺得可愛極了。
昨晚確實是他沒有把控好度,都是因為這次去P國發生了太多的事。
特別是沈嘉禮,太讓他揪心了。
一個沒注意,就用力過度了。
“哼,罰你一個月不許碰我。”
許知夏撅著嘴巴,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不行,醫生說禁欲一個星期就好了,一個月太久。”
“想得美,說一個月,就一個月。”
她扭過頭,不打算和她繼續講話。
“老婆......”
薄時宴還想繼續撒嬌磨她,“嗡嗡嗡”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她拿起一看,是林吹夢打來的。
她示意男人不要說話,然後按下接通鍵。
“喂,怎麽了夢夢?”
“嫂子,你在家麽?”
電話對麵傳來一陣低沉的女聲,似乎情緒不怎麽好。
許知夏自然也察覺了。
“在啊,怎麽啦?”
“那宴哥呢,他在家嗎?我能去找你嗎?”
她看了一眼薄時宴,然後回複她。
“他不在家,你快來吧。”
“嗯嗯。”
隨後,林吹夢便掛斷電話。
“她找你有什麽事嗎?”
一旁的男人好奇地問。
許知夏搖了搖頭,眉頭緊蹙,有些疑惑。
“聽她的語氣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先去公司吧,別待在家裏了,等下她就過來了。”
“你們要說什麽?還要瞞著我?”
薄時宴納悶。
“女人之間的事情,你少插手啦,聽話快去公司。”
既然林吹夢問了他在不在家,那肯定是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
無奈,在許知夏的催促下,他隻能先離開。
緊接著,她忍著下麵的疼痛坐起身子。
已經過去兩日了,撕裂感好多了,忍一忍也能下床走路了。
片刻後,林吹夢便來到了龍湖灣。
一進門,她就抱住了許知夏,將頭埋在她的肩膀處。
聲音沙啞,帶著哽咽。
“嫂子......我該怎麽辦......”
“怎麽了,這是發生了什麽?”
她突如其來的哭啼聲,將她也嚇了一跳。
林吹夢吸了吸鼻子,眼圈紅紅的,嘴唇也有些泛白。
“我......我和盛西洲不小心發生關係了。”
“啊?這是怎麽回事?”
她記得,自從那日在薄家吃過飯後。
兩人不是鬧掰了嗎,怎麽突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林吹夢哭的聲音有些沙啞,低著頭,不知所措。
“是他強迫你,還是意外?”
“意外。”
頃刻間,前幾日的記憶浮現在腦海。
......
幾日前。
從薄家離開那晚,她來到酒吧,本想借酒消愁,卻被盛西洲攔了下來。
已經醉得迷迷糊糊的林吹夢被他帶回了家裏。
偌大的**,她睜開沉重的眼皮,緩緩起身。
昏暗的房間內,充斥著濃重的酒精味。
她低頭嗅了嗅自己的衣服,不禁皺著眉頭。
原來她昨晚喝了這麽多酒。
依稀記得是盛西洲帶她回來的,看著還完整的衣服,鬆了一口氣。
幸好,昨晚她沒借著酒勁做出出格的事情。
“哢噠”一聲,燈被打開。
男人端著一碗湯,從門口緩緩走到床前。
“喝點吧,解酒。”
林吹夢低下頭,始終不敢與他對視。
“謝謝。”
她接過碗,大口大口地喝著。
一飲而盡,胃裏有些不適,她強忍著,不讓他察覺。
盛西洲看著她,眼底閃過一絲波瀾,內心掙紮幾番,緩緩開口。
“喝完就離開吧,以後......別再聯係了。”
被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打擊得她內心崩潰。
林吹夢忍著眼睛的酸澀,手指被她捏得泛白。
她頭也不抬一下,掀開被子,起身下床。
“昨晚謝謝你了。”
要不是他,估計她就要在酒吧留宿一晚了。
男人一聲不吭,隻是默默地看著她。
林吹夢走到他的旁邊,停下,聲音低沉,沒有一絲感情。
“這些我都會和爺爺解釋清楚的,你不用擔心,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他應該不會怪你。”
男人輕輕“嗯”了一聲。
“以後我也不會再糾纏你了,這麽多年了,也該放手了。”
她深呼一口氣,像是如釋重負一般,放下了心中的執念。
“嗯,以後還是朋友。”
盛西洲眼眸猶如深不見底的潭水,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聞言,林吹夢苦澀一笑。
朋友?
深愛過的人怎麽甘心做朋友,既然沒辦法在一起,倒不如永遠不聯係。
“算了吧,我不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