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詩詩出棺
第九十七章 詩詩出棺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玽思腦袋裏想了很多逃跑的策略,但是都被自己一一駁回了,索性耍起了光棍“寶貝都歸你二人所有,我隻求一條生路還不行嗎?”
“從前是可以,因為以道長的實力說這番話確實夠力度,但是現在我二人既然打算聯手了,這話說出口不覺著有些遲了嗎?”溪見笑的依然那麽欠揍,說出的話卻等於直接給玽思判了死刑。
玽思眼睛微眯低頭歎氣道“你二人若是真心聯手,貧道確實凶多吉少,不!應該說是必死無疑。但是我若是要臨死之前拖一個人下水呢?我玽思在修真界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二人誰有信心接下我的臨死反撲保證自己全身而退?”
陸淵明和溪見都沉默了,如今這個形勢確實跟玽思說的這樣,玽思如果臨死反撲,這倒是沒什麽大礙,但是被削弱的那方,極容易被另一個人漁翁得利,失去拿寶的資格,甚至被對方殺死,真夠頭疼。
溪見有些頭疼的捂著頭“先生都這麽說了,那陸先生你怎麽看?”
“我和大師也有兩個月的朝夕相處了,若是非要讓我下殺手,我還真未必忍心。”陸淵明油滑的說道,既沒有說放了玽思,為自己保留了一會兒先取寶的權利,又沒有得罪玽思,溪見暗罵一聲老狐狸,嘴上卻笑著說道“我和陸先生的想法還真一樣。”
玽思的後背早已經濕透了,聽到兩人這樣說,立刻拱了拱說“那既然這樣,貧道可就告辭了,府裏有要事,通知我趕緊回去。”玽思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吞天獸,轉身就走。
“道長且慢”溪見笑了笑叫住了玽思。
玽思身子一僵,立在了原地。
“短時間內,道長還是不要出現在楊某麵前了,不然在下可不敢保證還有今天這樣的局麵。”溪見的聲音冷淡之極,嘴裏充滿了警告。
玽思沒有說話,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洞裏。
玽思走後,兩人才正視墓裏的一切,阿巴貢此時已經將金錢劍盡數消化殆盡,臉上既滿足又警惕的看著兩人,發出了嗚嗚的警告聲。
溪見這才注意到原來水晶棺前還有一隻小獸。
“這是誰家的小狗怎麽在這裏呆著,實在是太危險了,快!回去找媽媽吧。”溪見看著阿巴貢圓滾滾的身子笑著說道。
陸淵明卻想到了什麽眼裏滿是警惕“別鬧了,你不覺著它的身形很別致嗎?”
“別致?是啊!他長得像我四百多年前樣的小白狗。”溪見好像特別喜歡狗,在跟陸淵明東拉西扯。
陸淵明冷笑道“別白費心機跟我裝糊塗了,我是不會貿然走過去的,這小家夥背著一個儲物袋出現在殘忍的姹女老魔墓裏,本來就蹊蹺的要命。再加上玽思先我們一步來到這裏卻沒有動水晶棺材,這不都是很奇怪的事情嗎?最重要的是金庫,練功房還有兵器庫陣法前麵的那些狗洞!你不覺著眼前這個小狗很不凡嗎?”
溪見的陰謀被識破了,但是卻沒有承認的打算,反而讚歎道“先生果然有才智不凡,這些毫無幹係的事竟然能聯係到一起,確實厲害,讓你這麽一說,我確實也覺著蹊蹺的緊,既然如此,依先生看,這該怎麽辦?”
“你我二人合力,把它斬殺於此吧?”陸淵明不知道是不是小印拿了太長時間,受了邪氣侵蝕,無論是神態還是語氣,都有股惡毒的味道。
“正合我意!”溪見拿出羽毛,兩人聯手,同時向阿巴貢轟去,聲勢好不浩大!
阿巴貢一直在聽兩人談話,它聽得懂!所以準備的非常充分,兩人發難的下一刻,阿巴貢便躲過了兩人的轟殺!
快如獵豹,阿巴貢張嘴就吐出了一口焚化一切的金水!
溪見倒踩七星,陸淵明金蟬脫殼!兩個人的反應的快的要命!
下一刻陸淵明就出現在了阿巴貢身後,大腳一輪,夾著真氣的抽射便降臨在了阿巴貢的身上,五階妖獸的凶橫令兩人讚歎,如遭雷擊的阿巴貢竟然沒有昏倒,生死攸關的一刻竟然借著這大力飛身而起,鼻子裏噴著黑煙撲向了不遠處的溪見!
融金化鐵的烈焰噴出了三丈之遠,幾乎一瞬間就來到了溪見麵前。
溪見猛的一側身,險之又險的躲過了這一記殺招,反而將羽毛狠狠的朝阿巴貢的背上砸去!
重於泰山!
阿巴貢一聲悲鳴,躲避不及被直挺挺的砸在了地上!但是卻毫不示弱的噴出了一口金汁!
溪見躲避不及,整個左腳已經被金汁焚化殆盡!
“小雜碎!”溪見五屍之力猛然爆發,被燒沒了的左腿順勢下跪!竟然想將阿巴貢一膝蓋碾成肉泥。
阿巴貢狼狽一滾,接下來卻又是一聲悲鳴!
瞅準機會的陸淵明猛的祭出小印,夾雜著一股腥臊惡臭的味道狠狠的拍向阿巴貢。
猶如一個破舊的皮袋子一般,小獸一聲悲呼,狠狠的砸在了牆上,彈到了水晶靈棺前麵,吐出了一口金黃的血液,滾燙的血液澆在地上,將地燙的滋滋拉拉作響。
陸淵明瞥了一眼受傷的溪見,溪見立刻捏了個風靈術,將整個人托了起來,十分淡定的飄在空中,看著小獸眼裏滿是殺機。
“我要把你,連著你身後的棺材一起轟殺成渣!”溪見猛的一抬手,天上好像飄起了鵝毛大雪,隻是雪不是雪!而是溪見的鴻毛靈寶!
羽毛落在石頭上,石頭化為了碾粉,羽毛落在幽蘭上,幽蘭化作了碾粉,羽毛落在棺材上,棺材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響聲!還沒等落在小獸身上,棺材蓋兒便打開了,整個空間的羽毛都消失了,隻留下一根兒,飄在溪見身前。
春風動春心,流目眼含情。
衣衫不整的洛詩詩輕倚靈棺,抱起了咳血的阿巴貢柔聲說道“小乖乖,你這是怎麽了,是哪個沒良心的舍得把你打成這樣?”
溪見冷笑道“我就知道你這賤人還沒死。”
洛詩詩瞥了一眼溪見,再次把頭低下,輕撫阿巴貢柔軟的絨毛,自顧自的說道“我當是誰這麽沒良心,原來真是個沒良心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