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晏知祁你幹嘛呢!

“什麽?”簡聽虞愣了愣,“我們一起?”

“是,畢竟這帳篷本就是給主子準備的,馬車上又冷又不適合休息,所以不知道能不能..”晏一輕咳了一聲,試圖喚起簡聽虞的憐憫之心、

隻可惜,簡聽虞眨了眨眼,“可是你們主子自己說的不進來哎?”

“簡小姐,你不不能這麽自私啊!”宴一滿眼震驚,他怎麽也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歹毒心腸。

隻是還不等他再說什麽,晏知祁淡漠的聲音傳來,“晏一,不得無禮。”

順著聲源看去,隻見晏知祁推著輪椅進來,腿上蓋著一塊毯子。

隻是不知為何,這人的唇角有些泛白,像是……凍的。

猛地想到剛才宴一說的話,又結合了一下這狗男人略顯柔弱的設定。

她覺得,這人可能是……凍著了。

雖然她是不太想跟這個狗男人共處一室的,但這人的皮囊是真的好看。

讓美人病著,她多少有些於心不忍。

見簡聽虞盯著自己瞧,晏知祁略顯歉意地看向簡聽虞,“抱歉,下人不懂事,你莫要同他計較,我這就帶他離開。”

“等一下。”看到某人離開,簡聽虞下意識地開口阻止。

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的時候,就見晏知祁回頭看向她,“怎麽了?”

“晚上天氣冷,馬車裏溫度太低,你...”簡聽虞有些不自然的別開眼,“你今晚就宿在帳篷裏吧。”

“你放心,我可不是對你有什麽非分之想,我就是覺得...萬一你生病了,到時候賴上我就不好了。”簡聽虞很是認真地解釋了一番。

她這話說完,就見晏知祁輕笑了一聲,而後點了點頭,“那就多謝聽虞憐惜。”

“誰,誰憐惜你了,我剛才說了理由了。”簡聽虞立刻炸毛。

晏知祁唇角微勾,“好,我都明白。”

“你放心,我不會有逾越之舉,今晚的事情也不會有人散播出去,更不會對你的閨譽造成任何影響。”晏知祁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滿是認真。

對上他的眉眼,簡聽虞差點再次陷進去。

輕咳一聲,“你知道就好,我去睡了,你自己想辦法。”

“哦對,明天記得送我回去。”說著,簡聽虞背對著晏知祁躺了下來。

看著簡聽虞的舉動,晏知祁無奈地搖了搖頭。

偏頭看向還站在原地不動的宴一,晏知祁淡淡地睨了他一眼,示意他離開。

宴一立刻抱拳離開。

隻不過對主子對自己跟簡小姐兩種不同的態度表示咋舌。

唯一的電燈泡離開以後,晏知祁也不著急做什麽,單手撐在扶手上,靜靜地盯著簡聽虞的背影,唇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

帳篷內安靜得不像話,察覺到晏知祁沒有任何動靜,簡聽虞更不敢做大幅度的動作,以至於整個人保持這個姿勢,酸爽得很。

原以為有晏知祁這顆雷在,她也不會睡得太死,甚至是睡不著。

可沒過太久,她的眼皮開始打架,直到支撐不住,沉沉地睡去。

聽到**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晏知祁挑了下眉,起身坐到了床邊,伸手將簡聽虞臉前的碎發別到了耳後。

察覺到他的動作,簡聽虞略顯不耐的想要將其拍開,隻是打了空。

沒有打中目標,簡聽虞撇了撇嘴,將自己的臉往被子裏挪了挪,試圖將自己藏起來。

對此,晏知祁唇角的笑怎麽也壓不下去。

他家小虞兒真的是太可愛了。

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拐回家。

輕歎了口氣,晏知祁去旁邊找了個位置靠了下來,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隻是到了後半夜,晏知祁猛地睜開了眼睛,警惕地探查著周圍的氣息。

帳篷外傳來晏一吹口哨的聲音,是在跟他示警。

晏知祁輕冷笑一聲,依舊裝作什麽都不知情的模樣,繼續閉著眼睛假寐,但卻時刻關注著**人兒的反應。

見她似乎並沒有受影響,稍稍鬆了口氣。

緊接著,便聽見帳篷被人打開,一陣腳步聲傳來。

不知道是不是這群人太過自信,聲音雖然可以壓低,卻還是清晰地傳入了晏知祁的耳中。

“老大真的確定這個商隊可撈的油水比較多嗎?我怎麽覺得這個帳篷裏這麽寒酸?”

“應該是的吧?不是說那個管事的男人雖然是個瘸子,但氣質卓絕,想來是不差錢的。”

“可是咱倆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白日裏跟著他的那幾個護衛啊?我們會不會被騙了?”

“老大怎麽可能騙咱們呢,哎,這怎麽還有個女的?”

“要不...”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察覺到帳篷內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

而且這個感覺是來自他們的身後。

兩人僵硬的轉身,就見一麵具男子冷眼看著他們,更是趁著二人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直接通了其中一人的心口處。

此人悶哼一聲,徑直倒了下去,再無說話的力氣。

對此,另一人下意識想跑,卻被眼前人點了穴位,動彈不得,嗓子更是發不出聲音來,隻能驚恐的看向晏知祁。

盡管晏知祁動作已經很輕了,但**的人似乎還是被吵醒,忍不住小聲嘟囔,“晏知祁你幹嘛呢!”

“乖,你睡,我剛才不小心踹到東西了。”晏知祁語氣輕柔,與剛才的反應截然不同。

確保簡聽虞真的睡了過去後,晏知祁這才起身,輕點了下小姑娘的睡穴,吩咐晏一將人處理幹淨,將活著的人帶到了帳篷外。

並且如同破布一般,將人扔在了地上,抬腳踩了上去。

腳下的人瞬間漲的滿臉通紅,卻是發不出一絲聲音。

他開始後悔今日出來了,不僅沒有看到那個殘疾的男人,此刻還要命喪黃泉,命苦的嘞。

晏知祁並不知曉他心中的想法,腳下稍加用力,疼的此人額間都冒出了絲絲細汗。

就在此時,晏一跟著走了出來,將一件鬥篷披在了他的身上,這才道,“爺,屍體處理好了。”

“招待一下。”晏知祁睨了一眼地上的人,語氣淡漠。